這句諷刺過于有水平,serena花了點時間才反應過來,林妍這是在罵自己沒文化,腦袋空空。
臉上所有笑容僵住,一瞬間,五都變得猙獰。
“林妍你不知好歹!我就是說句實話而已!你別不聽好人言……回頭跟著他吃苦,過的日子不好,了委屈,可沒人心疼你!”
“真有意思,我是掙不了錢還是怎麼著,我需要靠誰養?”
林妍手指搭在嚴珩的肩上,輕輕靠過去,勾著笑:“還有,你憑什麼瞧不起他?”
“有本事,你以后整天炫富被人搶劫的那天,別報警……哦,我想起來了,我聽說你之前因為有鄰居家的狗在你家院子里撒尿,你還專門報警來抓人狗?”
林妍出了極為嫌棄的神:“我看以后全京市的警察都別管你這些破事,畢竟像你這種高貴有錢的千金小姐,也看不上人家幫你抓壞蛋。”
“反正,如果我是他們,才懶得管你死活!”
林妍每次火力全開懟人的時候,都能把人懟到啞口無言,更別說還是serena這種腦袋空空,也沒讀過幾天書的蠢貨。
哪怕已經怒極攻心,暴跳如雷,還是一句反擊的話都說不出來。
“哼,反正你要談你就談,畢竟跟著吃苦的又不是我們!”
強撐著說完之后,也沒有勇氣留在這里,灰溜溜離開了,背影顯得很是倉皇。
林妍扭頭看著嚴珩,從剛才反擊開始,他幽深沉暗的目就一直落在的臉上,沒有離開過。
包括此時也依舊。
他知道他完全不用做什麼,就足夠獲得戰斗的勝利。
嚴珩也喜歡看為自己辯護的樣子。
比林妍想象中還要滾燙的熱度,仿佛要將的臉頰燒起來,手抵在他的口輕輕推了一下:“干什麼呀,走了!”
嚴珩角翹起了弧度,握住的那手指,就這麼抓著,離開了餐廳。
這家私房菜館開在一個胡同深,他們的車開不進來,只能停在門口,兩人需要慢悠悠從胡同里走出去。
夜晚的胡同很安靜,只有路燈散發幽幽芒,而林妍被他抓住的那手指始終沒有掙。
“本來剛剛聽你說我們是朋友,我還很生氣的。”
冷不丁開口,男人挑了挑眉:“為什麼?”
他說:“我只是回答一句實話。”
林妍哼道:“人有時候最討厭聽的就是實話,你難道不知道?”
嚴珩認真想了想:“現在知道了。”
“所以你現在還生氣嗎?”
林妍搖頭:“不生氣了。”
嚴珩停下腳步,側著子凝視,呼吸漸沉。
林妍被他的目包裹著,沒有克制翹起的角:“因為你剛才很清晰的告訴serena,你在追求我,人有時候想要的,也就是這樣簡單一句話而已。”
嚴珩倒是如今才徹底明白這些東西,男人和人的思維大部分時候都有著極其明顯的差異。
不過只要用心對待,即便差異明顯,男人也能夠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有句話之前可能沒有來得及告訴你。”
嚴珩眉頭輕挑:“什麼?”
林妍徑直往前走,反手抓住了嚴珩。
路燈下,人細膩的皮泛著瑩潤澤,看得嚴珩有些移不開眼。
“我很榮幸之前和你在一起過。”
那段偉大,不為人知,英勇的過往里,有過的存在,令林妍與有榮焉。
雖然不可能告訴別人,曾經有過怎樣的一段傳奇經歷,但自己知道這對來說有多值得紀念。
嚴珩聽懂了的話外之音,更用力把的手指抓在掌心里。
“妍妍。”
“嗯?”
“明天繼續約會吧。”嚴珩啞著嗓子說,“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重新追求到你,想要對所有人介紹,可以正大明說,你是我的朋友。”
林妍沒有回頭,但是能夠覺到他落在自己后腦勺上的目有多熱烈,一如既往。
的也漸漸熱了起來。
“為什麼不是現在就答應,說不定你求我兩句……我就不和你拿喬了。”
當然是喜歡嚴珩的,甚至隨時都有可能答應他的追求,但一直在等等一個更好的時刻,足夠彌補上他們之間的缺憾。
嚴珩明白,所以沒有催促,而是配合著玩這場游戲。
他把所有的耐心和縱容都給了林妍,任由為所為,只要樂意,他便隨去。
過去的嚴珩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這樣的耐心,但顯然,現在有了。
當林妍出現的時候,很多東西都是無師自通,包括應該怎樣去,怎樣把放在心里。
他笑了聲:“不著急,等你什麼時候愿意。”
林妍斜了他一眼,笑道:“還說不著急呢,我看現在你就是這個最著急的人。”
人生最難得的便是在某個時刻遇到一個和自己心意相通的人,可求而不可得,誰都不知道,這一輩子是否可以有這樣的好運。
至,林妍知道,不可能遇到比他更能夠勾心弦的男人。
“算了。”林妍突然嘆了口氣,好像是在和自己妥協,作出了新的決定。
此時兩人剛走到車子旁邊。
嚴珩低頭朝看去:“怎麼了?”
林妍拽著男人的領,轉過,將他摁在了車門上,墊起腳湊近他,呼吸噴灑在他臉上。
一笑:“剛剛那個時刻我忽然有點憾。”
“憾什麼。”
“憾沒有早點和你談,不想浪費時間了。”
林妍向來遵從于自己的心,之前想讓嚴珩追求自己,也讓會被他追逐的滋味。
但現在,不想等了。
林妍也想向所有人介紹,嚴珩是的男朋友,沒有誰比他們更合適彼此。
吻上嚴珩的,如所言,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
而下一刻,嚴珩就掐著的腰把摁在懷里,像暴風驟雨,讓這個吻加深。
兩人在黑夜的街道邊,旁若無人地親吻,路燈撒在他們上,一圈又一圈的暈尤其唯。
如果不是嚴珩的手機突然響了,林妍都已經被他親到快缺氧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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