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譚菲敲了敲浴室門:“記得穿服出來,來客人了。”
沈修與尷尬地坐在沙發上,他本想玩玩游戲打發打發時間,然而對面那人的目太可怕了,簡直就要把他。
譚菲捧著下盯著沈修與,眼睛里都要冒出星星來。
應夏洗完澡看見兩個人正大眼對小眼,著頭發走去譚菲旁坐下,指了指譚菲,介紹道:“這是我閨,譚菲。”
又指了指沈修與:“這位不用我介紹了吧?”
譚菲連說不用不用。
沈修與手:“你好。”
譚菲握著他的手都在發抖,當了這麼多年老公,終于上老公的小手了。
應夏看見譚菲的樣子就想笑,不由嘆道:“夫妻多年,你們好歹見上一面了。”
沈修與一頭霧水:“夫妻?什麼夫妻?”
“喊了你四年老公。”應夏說。
沈修與笑了笑,見慣不怪,他不能在這久呆,把話題引到正事上:“你沒事吧?”
這話應夏今天聽了太多次,一個個都仿佛天塌下來似的,只有這個當事人吃得好睡得香。
“真沒事。”
剛一說完,門再次被敲響,應夏拉開門讓人進來。
寧進門就愣了:“這麼熱鬧。”
確實是夠熱鬧的,平時八百年不來一個人,一來就組團來。
寧還沒張應夏就知道要問什麼,忙抬了抬手說:“我沒事,吃好睡好唯獨演技不好,絕對沒裝。”
應夏好說歹說才把兩人勸走,頭都大了,偏偏譚菲還一直留人,恨不得跟沈修與一起走。
沈修與和寧站在走廊等電梯,他們的房間在同一層,寧猶豫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沈修與。
“前輩,您對應夏是認真的嗎?”
沈修與一怔,笑了笑道:“我做得還不夠明顯?”
“明顯的,”寧說:“但是不相信,我雖然認識不久,但是多看出來一點,應夏這個人,很沒有安全,總是認為沒有人會喜歡,我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這樣的覺,那樣的人,喜歡的人應該很多才是。”
沈修與靜默片刻,剛好電梯來,兩人一同進了電梯。
他在仔細思考寧的話,好像說得沒錯,不管他做什麼,應夏始終認為他是在鬧著玩,哪怕他解釋清楚那個他爸爸的孩子就是個誤會,也沒能改變對他的態度。
好像心一直在抵別人喜歡這件事,難道是在上一段里了傷,所以不再相信別人?
電梯到了他們的樓層,寧往左沈修與往右,寧剛準備開門,沈修與住。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才能讓相信?”
“不知道,”寧擰開門鎖,又出頭:“不過肯定不能像前輩這樣吊兒郎當。”
沈修與詫異:“我很吊兒郎當嗎?”
寧點頭表示肯定:“前輩在我們面前都很,唯獨在應夏面前吊兒郎當,也不怪不相信。”
沈修與覺得這個問題實在是需要好好討論討論,走過去靠在寧門口問:“我不知道該怎麼追人,能不能給我支點招?”
“那以前那些緋聞友呢?”
“都是們追我。”
“好吧。”寧干脆把房門拉上,兩個人靠著過道墻壁的兩邊。
沈修與想了想問:“你說,怎麼樣才能讓注意到我?”
寧上下打量了沈修與一番:“就前輩這樣還不能讓眼前一亮的話,估計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沈修與來了神。
寧丟下一句話就開門進去。
沈修與半天才反應過來,剛才說什麼來著?
寧的原話是:“要不前輩去學燒電焊吧,讓眼前一亮,閃瞎。”
好像是個主意,不是那麼靠譜就是了。
應夏白天睡得太多,加上譚菲呼嚕聲震天,在床上躺到很晚才睡著。
早上直接被一聲尖吵醒。
猛地睜開眼,床上了個人,下一秒,譚菲從床下爬起來,披頭散發的,臉上卻是一臉震驚。
“你摔下床了?”應夏了眼睛,準備翻繼續睡。
譚菲爬上床,直接把手機往臉上一湊,“這就是讓我掉下床的罪魁禍首。”
應夏在劇組呆的這一個多月,已經數次為輿論中心,早就見慣不怪了,看也沒看,直接撇開譚菲的手繼續睡。
“真不看?不看算了。”譚菲躺回去,怪氣地提醒:“你說這陸半城,好歹辦了回實事哈,這波干得漂亮。”
昨晚還說不會和陸錦川站同一面的人睡一覺就開始自己打臉。
從陸半城三個字出口,應夏就睜眼了,“他做什麼了?”
譚菲笑嘻嘻地刷著評論,“你不是不看麼,睡你的覺去。”
哪里還能睡得著,直接從床頭柜拿起手機,抬頭問譚菲:“在哪兒看?”
其實譚菲早就憋不住了,直接把自己手機拿過去,兩人趴床上看著微博。
熱搜里一個“”字,紅得發黑,前面的消息是:陸氏總裁親自澄清,趙如一慘遭打臉。
點進去一看,陸錦川萬年不更新的微博竟然活了,而且更新容還是短短的一句話。
「識于十七,至今唯一人。」
配圖是放出來那張抱著從飯店出來的照片。
下面網友的評論更彩。
「天吶,這是什麼神仙,從高中時期就開始,這麼帥還這麼專。」
「“只一人”的意思是不是沒有趙如一,那趙如一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那趙如一之前不否認,是想把孩子賴在我老公上?」
「樓上注意措辭,那是我老公。」
……
應夏看著陸錦川更新的這條消息,心跳得厲害,他說的他來理就是這樣的方式?
低下頭,把臉埋進枕頭里。
譚菲拍了拍的腦袋:“怎麼,得哭了?”
枕頭很憋悶,應夏轉過臉對著譚菲,問道:“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譚菲這才回過神來,見趙如一被打臉,剛才顧著爽了,倒是忘了探究這條微博本的含義。
“你說他是不是在向你隔空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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