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認出韓梅的時候。
周易手心冷汗涔涔,對方跳樓而死,連都火化了,又怎麽可能死而複生?
怪事,怪事。
他眼神一掃,看向旁邊的貝老板,“商,這到底是什麽地方?”
此地。
絕對不是簡單的易場所。
“這裏……這裏啊。”
貝老板如夢初醒般,回答道:“屬於半之地,是一種特殊的地方。
隻有在特定的時間,以特定的方式。
才能夠進。
因為這種地方的蔽,所以漸漸的,被業發展了地下易的場所。”
周易皺起眉頭。
的確。
他們是午夜十二點出發的,這是特殊的時間。
以那詭異的公車到達,這是特殊的地點。
周易追問道:“你沒發現,那舞臺上的人,有問題嗎?”
貝老板又出了謎語人的笑容:“能來這兒的人,那個不是有問題的?好了,曲兒也聽完了,我們也該離開了。
下次再帶你過來。
這個地方。
可不能夠久留。”
貝老板灑一笑,站起來。
此刻曲終舞散。
大部分的人也都開始向外走去,準備離開大廳。
隻有當晚消費排名前三的人,才有資格留下來上二樓住宿,其餘人就算想留下來也沒辦法,這是醉紅樓的規矩。
“各位客人,今天是我們醉紅樓,開業二十周年!”
這時候。
之前領著周易和貝老板進來的那名塗抹著厚重胭脂水的中年人,從旁邊走到舞臺中間,手中捧著一個花球,尖著嗓子道:“所以為了酬謝諸位。
我們今晚將會,選出一名幸運的客人,做我們醉紅樓花魁小曲兒的,幕之賓!
如果你能夠得到我們小曲兒的喜歡。
就算是一親芳澤,抱得人歸也不是不可能!”
眾人聽到這話,瞬間走不路了,一個個都眼睛發亮的盯著小曲兒。
那中年人把花球放在韓梅手中。
接著。
韓梅雙手拋出,花球瞬間在空中飛舞。
但是。
那花球飛舞的軌跡,顯然不符合理學定律。
它居然停在半空中,一直在原地旋轉,就像是有多作用力作用在它的上,相互抵消了,隻留下來向心力讓它不斷轉!
這……
周易看了一眼左右,發現有不人,似乎都在暗中使用覺醒能力,以控製花球的運軌跡,讓它落在他們想要落的地方。
離譜啊!
居然這麽多覺醒者。
周易細數了一下,大廳裏起碼有上百人,就連防剿局,也沒有這麽多的覺醒者,果然高手在民間。
這時候。
貝老板忽然重重拍了一下周易肩膀:“這花球要是落在我們手裏,那就好了!說不定,你還可以和那小曲兒深流一番,我就算了,那不是我的菜!”
在他說完這話,周易正想要回答時。
結果半空中花球忽然運起來,似乎是花球上的力失去了平衡。
然而。
它運的方向,居然朝著周易!
三秒之後。
這花球狠狠的撞在周易懷裏,他下意識的拿住的花球,一時間隻覺得離了個大譜!
那些暗中使勁的覺醒者,也顯然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穀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他們一時間居然了究極打工仔,爭得麵紅耳赤,甚至氣都快不上來了,反而便宜一名本就沒出力的人!
小醜竟是我自己.jpg
“恭喜這位客人,為我們今天的幸運兒!”
老板娘快步走到周易邊,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請問你的名字什麽?”
“呃,我的中文名胡圖圖,但是我更喜歡別人我的英文名字,文森特。這個‘特’,一定要帶著重音讀出來,如果能加一點彈舌發音,就更好了。”
周易的自我介紹,直接給老板娘以及大廳的眾客人給幹沉默了。
一時間。
原本熱鬧喜慶的氛圍都冷了兩分。
貝老板一臉震撼。
似乎是在驚訝,這家夥是怎麽一本正經的冒充他的名字,並且還如此大言不慚的在公共場所說出來,而毫不驚訝的。
“那好的,文森特先生。”
老板娘強歡笑,為了不讓周易繼續說話破壞氣氛,急忙道:“那今晚您就和小曲兒一起流一下發音的問題吧,也是音律方麵的專家。
我相信。
你們兩人之間,一定能出火花的!”
說完。
老板娘便推著周易,讓他走向二樓。
“小子,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擾你的好事。”
貝老板在人群裏大聲說道,毫沒掩飾聲音裏麵的嫉妒以及一點點幸災樂禍。
原本周易就打算調查一下韓梅的事。
現在這機會順手推舟。
周易自然不會放棄。
他深吸一口氣,走到了二樓。
這裏的裝修古古香,都是梨花木的大門和欄桿,每個房間門前,掛著一塊致的木牌。
木牌上麵用古文寫著那些孩的名字。
“客人,這裏就是小曲兒的房間。對了,在進去之前,得先把你上的其他東西都放在外麵,請您理解。”
老板娘看著周易後的登山包。
尤其是那出來的,經過了簡易裝飾後的斬馬刀柄。
“啊,這是我的樂!”
周易笑著登山包:“你知道我今天是來探討音樂的,總不可能讓我不帶樂吧?”
這樣一個詭異的地方。
周易自然不可能出斬馬刀。
“真的?”
老板娘狐疑道。
“真的!一眼真!比金子還真!”
周易立刻保證。
老板娘遲疑片刻,臉上出古怪笑容來:“那好吧,可要好好待人家小曲兒。
才來我們這兒不久,還是清白呢。
如果您能夠吸引,說不定可以抱得人歸啊,我們這兒贖並不貴。”
說著。
老板娘便扭著腰肢,雙邁開,款款走下樓梯,消失在視線中。
周易警惕推開木門。
眼。
是一道山水畫的大屏風,幾乎擋住了半個房間的麵,在房間形了一堵牆,把房間隔斷了兩個空間。
小曲兒坐在屏風後麵。
借助著桌子上的紅蠟燭線,周易約能看見的影子映照在屏風上。
“你好,文森特不請自來,打擾姑娘之,冒昧了。”
周易坐在桌前,隔著屏風,做了一個簡單的開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