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貨的為什麼能開這麼好的車?
李敏敏張了張,一個字都沒說出口,難以置信,視線先是在他們上來回掃描,又落到了那輛過於酷炫的超跑上,微微哆嗦,怎麼都不肯相信。
王之旭臉也是變了又變,甚至把頭扭到了一邊去。
李燃森的鋒利目跟著就落在了他臉上,輕嗤:「王律師,上次一別,許久未見,看來你也算是知難而退,找了個跟你非常相配的朋友,我還得恭喜恭喜你。」
王之旭一想到上次在李燃森面前落荒而逃的場景,就心虛,頓時變得像只頭烏。
李敏敏也不傻,所以瞬間聽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王之旭!」李敏敏聲音凄厲,「你騙我,你說是蘇晚季糾纏你,結果是你去找……你還想追是不是!」
「夠了,別說了,還嫌不夠丟人啊?」王之旭煩躁推開,「你不走我走了!」
「不準走,你把話說清楚……」
「煩不煩?你要平治我也給你買了,你還想要什麼?」
「我要輛平治怎麼了?你不會上次去找,發現男朋友那麼有錢,所以故意跟我說男朋友就是個送貨的吧?你比不上人家,所以嫉妒了?」
「……不可理喻!」
這兩人直接在路邊吵了起來。李燃森擁著蘇晚季站在一邊看熱鬧。
這畫面確實有意思。
「走吧,就不跟他們在這裏浪費時間了。」蘇晚季微微踮腳湊到李燃森耳邊問,「這車哪裏來的呀?」
李燃森耳垂上環繞著人的獨特幽香和熱氣,啞聲說:「遲野一個朋友的車,托他幫忙,剛改裝好,知道我過來,讓我試兩圈,有什麼問題他再改。」
蘇晚季有些驚訝:「這個你都會啊?」
男人的糲手指在臉上輕輕挲:「年輕時候想多賺點錢,只要是合法的,什麼都學什麼都。」
改裝豪車都是跟有錢人打道,錢自然來得快,李燃森也不止改跑車,其他諸如越野和托之類都能上手。
這幾年沒怎麼了,本事還在。
蘇晚季將李燃森的手抓在掌心裏,也輕輕去他指腹上的那一層薄繭,算是明白他為什麼能夠在二十七歲就已經事業有。
像他這樣的男人,穩重又有衝勁兒,十足,剛毅強大,不管選擇了做什麼樣的事業,他都會功。
「這車沒什麼問題了,我把車還回去,咱們就去吃晚飯,想吃什麼?」
李燃森把帶到超跑的另一邊,手掌放在車門上,等坐進去之後再關門,繞過車頭坐在駕駛室。
在發機的轟鳴再次響徹雲霄時,兩個在路邊拉扯爭吵的人才終於停止,朝他們這裏看了過來。
李敏敏臉難看至極,眼中嫉妒憤恨緒濃厚,王之旭也沒好到哪裏去。
然後兩人就各走一方,不歡而散。
蘇晚季看著後視鏡,眼眸彎起:「得謝謝你那位朋友提供的道,把他們給氣得夠嗆。」
李燃森也勾了勾:「就當幫他試駕的謝禮了。」
車子開回改裝廠,遲野沒在,蘇晚季沒見到人還有點可惜,本來想當面道聲謝的。
但這話可不敢跟邊上的人說,一不小心就能讓他打翻醋罈子。
去吃了晚飯,蘇晚季帶李燃森回林妍家裏收拾了點東西,這幾天都要住酒店了。
李燃森曲著長坐在客廳里,客房,林妍站在蘇晚季旁邊,看收拾東西,嘖嘖道:「他這是一天都捨不得跟你分開,夠黏人的。」
「他前幾天把最近這一個月的貨訂單一起都談下了,所以有時間在這裏陪我。」
中途可能還要回去Y城幾趟,不過大部分時間都能待在這裏。
林妍抱住蘇晚季:「你都有男朋友了,轉眼又要結婚……回了Y城,我們倆見面的時間就越來越啦!」
蘇晚季笑著拍拍的背:「以後有機會我還是會來京市,說不定還會有這邊的司呢?」
林妍不開心的撅著:「反正你回去不管有多朋友,都得把我當做最重要的那個!」
「放心……你林par的地位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
回了酒店,洗過澡躺在床上,蘇晚季還在琢磨這個問題:「遲野,他有朋友嗎?」
李燃森瞇眼,一翻,雙手就撐在蘇晚季側,居高臨下看著:「問這個做什麼?」
語氣很明顯不太高興。
「就問一句,你都吃醋,能不能別這麼小心眼?」
手去李燃森的結,被他一口咬在了手指上,力道不大,就是有點。
李燃森輕輕磨了磨,沒好氣說:「這種問題,問也不能問。」
「……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單,然後把他介紹給林妍,你想什麼呢?」
「……哦。」李燃森瞎吃醋被批評了,也依舊鎮定,「應該是單,沒聽說他談,不過我們之前都忙,聯繫不多,最近我經常來京市,才偶爾聯繫。」
「你有空確認一下……」
李燃森埋下頭,在的頸側:「知道了。」
他嗅了嗅懷裏人兒上的香氣,帶著玫瑰味道,很是勾魂。
漸漸心猿意馬,開始啄吻。
蘇晚季本來還想說點正事,卻很快就被他吞掉了所有的理智。
後來,李燃森又把渾漉漉的蘇晚季撈起來抱去了浴室,又很久之後……才終於肯放睡。
早晨,蘇晚季在李燃森的催促之下,格外疲憊睏倦地醒來,抬手就是一掌朝他呼過去:「不要打擾我睡覺!」
男人輕輕捉住的手指放在邊,親了一口:「乖,起來把飯吃了。」
「不吃,死我算了,反正橫豎都是死……」
李燃森早晨的聲線里總是帶著一種慵懶沙啞,他玩味笑了笑:「行啊,我就讓你嘗嘗另一種死的滋味……」
他可不是開玩笑的。
蘇晚季立馬睜開眼睛。
李燃森見眼皮都耷拉著,確實沒什麼力氣,乾脆抱著坐在自己上喂飯,低的哄著:「你就負責吃,行不行?我怕你太久,胃不舒服……」
蘇晚季還真就靠在他懷裏,等他喂飯,懶得沒邊了。
李燃森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非常沉迷於做這件事,看蘇晚季像個漂亮布娃娃似的在他懷裏任他擺弄,渾的也漸漸燙了起來……
就在他打算趁著蘇晚季不清醒,為所為時,的手機響了。
蘇晚季費力地接通電話:「喂?」
「請問是蘇律師嗎?我是岳衫的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空,見面談一談?」
她愛他,愛入骨髓。但他於她除了陰謀就是欺騙。原來,在他心裡,最重要的那個人,並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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