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見得啊,網絡上嘛,反正大家相互都不認識,倒是更容易讓人放飛自我,這麼長時間了,你還沒有習慣啊?留言區里好多這樣的。”
任膈應的搖搖頭,“那個我知道,可是現場這樣毫無遮攔的就打在公屏上,很多人都可以看到的啊,哎呀,說得我皮疙瘩都起來了。”
喬舒言在手機后臺點了提現,然后都轉賬給了好友。
“一天只能提三百萬,你耐心等著吧。”
“干嘛都給我?”任不解的問,“難不這件事你不參與啊?”
“你一個人折騰去吧,”喬舒言起,看了眼手表,“我回去吃飯了,你怎麼辦?”
“你,忍心撇下我一個人,不管我?”任可憐的看著。
“那我們出去吃好了,”喬舒言說著起,還不忘把昨天晚上霍老爺子的反常行為也告訴了好友。
“哈哈,他肯定以為我是一個又帥又多金的男人,怕他的孫媳婦被搶走了,”任猜測道,“都說人年紀越大越像小孩子,這個霍爺爺,想法也太可了吧?”
待兩人吃過飯,還在外面轉悠了半天,任執意要到海寧酒店,再去打聽一下,心里好有些譜。
喬舒言想趕霍老爺子到家之前就回去,所以,沒有陪好友一起,直接坐車回家了。
在霍家的客廳里,霍和兒媳婦正在聊天。
喬舒言走過去打招呼:“,阿……”
“言言回來了,快來坐下休息一下。”筆趣庫
喬舒言的‘姨’字還沒有出口,就被姚芙蓉拉著走到沙發跟前。
這才注意到,客廳里還有個孩兒。
“你好,”喬舒言禮貌的說。
對方從沙發上站起,也禮貌的回應,“你好,我是時藝禾,是丙森的朋友。”
喬舒言以為自己聽錯了,愣怔了一下,被姚芙蓉拉著坐下。
“時小姐是丙森的前……朋友,”顧英笑著為喬舒言解釋,還刻意的把那個‘前’字拉的很長,生怕聽不出來似的,然后又對
時藝禾說,“是丙森的現友。”
“媽,您糊涂了,都已經領了結婚證,怎麼還能朋友呢?”姚芙蓉補充道。
“對,對對,瞧我這個記啊,”顧英看向喬舒言,“言言,中午飯吃了沒有啊?要是沒有吃,我讓阿云去做,可別著啊。”
喬舒言笑著點頭,“我在外面吃過了,和朋友一起。”
顧英一聽又樂呵了,“是那個也想做我孫媳婦的孩子嗎?哎喲,那丫頭我太喜歡了,直來直去的,有什麼話就說,不拐彎抹角的,呵呵呵。”
時藝禾很明顯的到自己被冷落了,對面被霍老太太一直夸口不斷的孩兒,就是丙森的朋友?
怎麼可能!
作為霍丙森的初,這點兒自信還是有的,時藝禾很清楚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分量。
相的五年里,分分合合的場面并不是沒有,可是每一次都是霍丙森主向求和。
就這一點兒,不相信還有哪個人能做得到,能把霍丙森這個有著顯赫家世的富家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恐怕也只有時藝禾了。
喬舒言注意到了對面孩兒的目一直停留在的上,又聽著和阿姨有意的挑明這里面的關系,沒來由的到了些許的心慌。
怕自己承不起這份偏。
喬舒言對霍丙森的了解可以說如同一張白紙,除了名字,一概不知。
就算第一天到霍家的時候,霍老爺子拿了對方的照片,可是當時只顧著認真填表什麼的,而且照片也一直在工作人員的手里,牙就沒有想起來上前去看一眼。
而且,發現,霍家竟然沒有放霍丙森的照片,還讓人意外的。
所以,雖說現在是名副其實的霍家孫媳婦,可也只有知道,自己的心里有多虛。
姚芙蓉瞅了眼一旁的時鐘,眼看著快到五點,公公應該就要回來了,可是這時藝禾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啊。
“時小姐這次回來準備待多長時間啊?”
畢竟是客人,也不好冷落的太過明顯,顧英偶爾看向時藝禾,淡淡的問道。
“家父的意思是就不準備再讓我走了,說離得太遠,不放心,”時藝禾說著,有意無意的瞟了眼喬舒言,然后繼續說,“我想見一下丙森,和他好好聊聊我們的事。”
“你們的事?”顧英有些不高興了,“你們都已經分手快一年了,還能有什麼事?”
“是啊,時小姐,我們丙森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對你可謂是掏心掏肺的好,可是現在你們已經分手了,而且,我兒子他也已經結婚了,你當著我兒媳婦的面說這樣的話,覺得合適嗎?”姚芙蓉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我沒有覺得不合適啊,我們在一起五年,吵吵鬧鬧肯定在所難免嘛,以前也有鬧過分手,可是后來不就又在一起了?”
喬舒言有些坐不住了,能聽得出來,和阿姨對一再的禮貌勸說,包括剛才有意的冷落,無非是想讓知難而退,沒想到竟然得寸進尺,還把這個正牌老婆不放在眼里。
“時小姐,我和霍丙森在法律上已經是合法夫妻,你這樣說話,是對他的無理糾纏,也是對我的不尊重,還有,我眼睛里可容不下半粒沙子,結了婚的男人,敢在外面和前友藕斷連,我一定會廢了他。”
此話一出,連霍老太太都驚出來一冷汗,不由自主的在心中祈禱,希自己的孫子以后可不敢在外面來,雖然他現在還躺在病床上沒有醒過來。
姚芙蓉也是第一次領教喬舒言這麼嚴肅的時候,驚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時藝禾干咽了下嚨,原本高傲的表,還有對喬舒言的不屑一顧,如今全都沒有了。筆趣庫
“……,阿姨,我還有事先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們。”
時藝禾說完,拿起包就往門口走,剛好跟正從外面回來的霍老爺子打了個照面。
這一刻,好像忽然間清醒了,對著霍老爺子甜甜的了一聲:“霍爺爺。”
人人都說薊城的霍少爺心狠手辣,卻是個癡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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