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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懷孕后:薄總他真香了》 第102章 我跟我老婆睡

安淺被男人抱著,酒味一往鼻子里鉆,一時間整個人都不好了,算是發現了,薄向承喝酒醉了就喜歡喊人老婆,上一次地跑錯了房間,這回被這人一聲又一聲地喊著,只覺得無語。

“行了行了,先放開我。”

再這樣下去,估計又得吐了。

薄向承喝酒不上臉,如果不是眼神微瞇著,還有舉止失態,不然本看不出他醉酒。

他抱著安淺,像抱著自己珍貴的寶貝一樣,見安淺臭著臉好像有點不耐煩,便低聲啞氣道:“老婆,別氣了,對不起。”

安淺翻了個白眼,“我現在沒氣,你再不放開待會我真要生氣了!放開,謝謝。”

“不放。”薄向承磨了磨后槽牙,“不讓我抱,你想給誰抱?”

安淺無語,咬牙道,“你下次喝了酒就別回這兒了,煩!”

薄向承沉默了一瞬,“煩誰?”

“你。”

安淺毫不猶豫道。

喝了酒剩下的爛攤子就給了,跟個三歲小孩似的,說話他不聽,一直重復一句話,是只會一句話嗎?

老婆老婆的個沒完。

安淺很清楚這只是他喝酒醉了,白天的時候這人喊的名字都著一種生,整個人平時表現就是淡漠、理智、沉默。只有喝酒醉了,才會跟親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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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會忘記,當做無事發生。

只有還記得。

喝酒醉的人說的話,誰信誰傻。

話音落下兩秒后,薄向承竟然將放開了。

他低眉垂眼,薄微抿了抿,才道:“就算你煩我,我也還是喜歡你。”

聞言,安淺微微一怔。

萬萬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麼一句話。

喜歡

薄向承說喜歡?怎麼可能!安淺用力搖了搖頭,讓自己保持清醒,跟醉酒的人認真,遲早會為笑話。

可不想再次為笑話。

抿了抿,錯開目,道:“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了。”

薄向承乖乖地嗯了一聲,搖搖晃晃地開始邁開,走到了主臥門口,頓了頓,繼續走了幾步,停在安淺的房門口。x

安淺:“?”

下一秒,薄向承推開次臥的門,眼看著就要進去。

安淺幾步走上前,拉住了他,“走錯了,這是我的房間,你的房間在這邊,過來。”

試著拉了拉男人的胳膊,結果紋

他理直氣壯道,“不去,我要跟我老婆睡。”

???

安淺心想這是喝傻子了嗎?睡個頭!

“不行!睡相不好,搶被子,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薄向承頗為認真,“沒關系,我會抱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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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淺都要傻眼了。

這人喝酒醉了跟沒喝酒是兩個人,完全相反。

沒喝酒時,他不喜歡,嫌睡相差,大早上擺臉看。

喝酒后,又是老婆又是喜歡的,還要跟一塊兒睡。

安淺心想敢這兒是橫店啊,什麼戲都讓他演完了,自己不小心、不爭氣戲,最后還得被看戲。

這是人干得事嗎?

有點不耐煩了,“薄大爺,麻煩回你自己的主臥去,我的小次臥容不下你。”

誰知這話到了薄向承的痛點似的,他緒低落下來了,聲線都低了幾分,“你甚至連老公都不愿意,為什麼?”

明明,他都老婆了。

“不想。沒有為什麼。”

好說歹說,才把人拉到了主臥,眼疾手快關上門,跑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安淺嘆了口氣,心累,終于可以睡覺了。

對于薄向承醉酒說得話,一個字都沒信。

一夜無夢。

第二天,安淺醒來時已經八點了,打著哈欠走了出來,薄向承已經起來了,他穿著正裝,眉眼鋒利,薄抿,手指飛快敲著電腦,下一秒電話又響起,他單手拿起點了接聽,視線不離電腦,“說。”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他不耐煩的嘖了一聲,“行了,大男人拉著個嗓子說話惡心誰呢?我大概九點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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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后,手機鈴聲又響起。

“陳總,行,九點二十你來我辦公室。”

“劉經理?哦,是你,,九點三十分來我辦公室。”

“代書,我今天只工作到十二點,后面的工作推掉。桂家?不管他,蠢貨罷了。”

“付伯父,嗯,是嗎?再說吧。”

“薄初,南邊那塊地政府已經批下來了,你親自去實地考察,還有,把謝家拉伙。”

“胡董,別來無恙,哦?批下來了?行,明天十點我會過來。”

安淺站在房門口,維持著打了一半的哈欠,手捂在邊,張著,看得嘆為觀止。

就這麼一會兒,薄向承就接了好幾個電話,工作安排得明明白白,不得不說,這人正經嚴肅起來的樣子還吸引人的。

甚至開始懷疑,昨晚上那個喝醉的男人是做的夢嗎?

潛意識里,還是希薄向承這樣對待

安淺心里驚疑不定,表也有些驚恐。

不怪懷疑,實在這人前后反差太大了。

薄向承掛斷電話,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微微側眸,看到了安淺。

他只記得昨晚進門的小段記憶。

抱著安淺老婆。

安淺說放開

在趕他。

所以,已經不喜歡他了麼?

還是…從頭到尾就沒喜歡過?只是對他有些信任和依賴?

但都沒關系,如果安淺不喜歡他,那他去努力、主,讓喜歡上自己。

他起走了過去,垂眸低聲道:“昨晚我事多,抱歉,謝謝老婆。”

高大寬闊的男人,氣質矜貴,明明眉目冷峻鋒利,說得話卻是這麼的…這麼的……安淺臉沒洗牙沒刷,莫名耳發燙,胡點了點頭去洗手間了。

明明已經是白天了。

也沒喝酒,為什麼還要說話這麼……

而且,還老婆做什麼。

雖然他們是夫妻,但安淺就是覺得這樣有點突兀,讓人不自在。

他難道還記得昨晚的事?

安淺刷著牙,心想他要是還記得,難道不會覺得尷尬嗎?

為什麼他能那麼自然?

自己卻這麼慌

安淺這般想著,稍稍冷靜了下來,洗漱好出去了。

想,既然薄向承都不尷尬,那有什麼尷尬的?

老婆就,他也的確有權利

只要不要求老公就行。

隨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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