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雖然之前有過打掃,但想要住進去,還是要些收拾的,至沈浩不準備今晚過去睡,他另有安排。
讓侍衛將自己送到了鴻恩院,今晚張謙和甘霖在這裡給沈浩接風。
“哎喲喂!這不是沈大人嘛!快裡邊請,張千戶和甘千戶已經在裡面等您多時了。”老鴇的消息靈通,玄清衛這次上下大震,哪些人上去哪些人下來,早有風聲。況且沈浩還不僅僅是個玄清衛百戶,頭上還帶著一頂風流才子的帽子,屬於花樓裡最歡迎的客人,自然面。
沈浩只是點了點頭,跟著熱洋溢的老鴇走了進去,一路到了頂樓暖閣,開門正好看到張謙和甘霖坐在椅子上和兩名歌姬調笑。
“哈哈哈,沈大人來啦!”
“喲,沈大人容煥發啊!”
兩人語氣誇張,但祝賀之意明顯,只是了很多客套,因為都是自己人所以用不著。
“兩位大人可別埋汰我了,屁還沒坐熱呢,都是薑大人抬。”
薑沒來,估計是不得空,不過跟這兩人喝酒還是按了之前薑的那種規矩,先吃飽,然後敞開了喝,上的角杯,不稀罕細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薑不在的關系,甘霖和張謙放得更開,就連歌姬都是每人兩個。
“沈兄弟,這麼你,你不介意吧?”
“當然,都是自己人,我也覺得以職務相稱有些見外了。”
“哈哈哈,爽快,我們比你癡長幾歲,那就托大了。沈兄弟,來敬你一杯,為你武運昌隆賀!”
“多謝兩位大哥!”
幾杯酒下去,稱呼也換了,氣氛更是熱烈。如今薑離開封日城,雖然高升,可封日城玄清衛裡靠得住的可不就只有沈浩一人嘛,自然要加深加深。
喝到一半,暖閣被敲開,一香風進來,正是許久未見的綠腰歌姬憐香。
今天憐香一席紅,肩上批了一層薄紗,妝容也要比往日濃一些,更添了幾分冷豔,再配合那一的妖之氣簡直要人老命,沈浩連忙運氣摒棄掉對方的才緩過勁來。
“嘻嘻,沈大人,好久不見,好像更英武了呢。”
以前薑在的時候這妖就喜歡薑上,此時薑不在,直接就坐在了沈浩邊上,把本來和沈浩玩得好的一個歌姬給走了。
沈浩哈哈一笑,舉杯道:“倒是這段日子太忙,許久沒來看憐香小姐了,怠慢了,怠慢了,哈哈哈......”
憐香偏了偏頭,端起桌上新添的小杯,輕輕的和沈浩的杯子了一下,一飲而盡。之後挽住沈浩的胳膊,嗔道:“以前人家不管,可現在沈大人都來封日城當差了,以後可得常來看我。”
“一定一定!”沈浩想出自己的胳膊,可發現對方察覺之後反而挽得更了,那太燙。
這......這妖想幹嘛?
了一下沈浩就頓住了,因為再用力的話場面未免尷尬,憐香這人底子他不清楚,犯不著為了這些惹麻煩。不過那是真的大啊,還,燙得沈浩有些嚨發乾,連忙端起桌上的酒杯灌了一大口,結果更熱了。
“沈大人很口嗎?要不要吃點呀?”
到鋪面而來的洶湧,沈浩大為上火,這妖今天是要吃人哇?心裡有些奇怪,也有些疑。暗道:老子不佔你便宜是不想惹麻煩,真把老子當初哥耍呢?
念頭一起,在桌下的手就有了自己的想法,用力的上了一把,而且住了就不松手,來回的。
“呀!”
“嗯?憐香小姐哪裡不舒服嗎?”
“哼!”
居然一個眼嗔就完了?也不反抗,就讓人這麼著?
沈浩也起了玩心,一邊和張、甘二人拚酒,一邊桌下小作不斷。心裡還在盤算。他覺邊這妖是不是在找下家啊?畢竟廖峰調去了靖南鎮使衙門,管不到封日城了,這手可就短了,加之薑也離開了封日城,現管的來了一個以前本不知道的吳長河,暫時不用去想,眼下似乎他沈浩也是條不錯的備選項?
老子這是備胎了?
不過太直接的作沈浩也沒法做,酒席上也不方便,只不過搞得自己一汗,邊上的憐香更是趴趴的俏臉紅,小呼呼著氣,一副很累的樣子。
在座的都是明白人,桌子下面發生了什麼心裡都清楚,何況這本來就是玩這些的場合。張、甘二人除了有些羨慕之外也很開心,畢竟是他們做東,沈浩玩的開心就表示他們今天招待得很好。而且他們心裡也好奇,平日裡只是看起來妖的憐香歌姬怎麼突然轉了?玩得這麼開?還是說就好才子這一口?
一頓酒喝到天黑,張、甘二人笑著又聊了兩句, 走了,他們不能留宿,一大家子人還是有些顧慮的。
沈浩單狗一條,在哪兒留宿都沒人管,加上今晚被撥得上火,下了桌子就拉著一名歌姬去了廂房休息。臨走前還眼睛放的上下刮了一遍憐香,後者紅著臉強著回瞪了兩眼。
......
鴻恩院後面的小院,今天憐香回來的比平時要早,兩個丫鬟忙前忙後的又是熱水又是寬卸妝,但都發現今天自家小姐似乎有些奇怪,臉上一直紅撲撲的,坐在椅子上一直走神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小姐,你怎麼了?”
“嗯?沒什麼。”
“嘻嘻,小姐你今天見了那位沈大人吧?被迷得神魂顛倒了呀?”
“呸!說什麼胡話呢,討打!”
“才不是胡話。沈大人我可是見過的,很年輕又好看,而且上次宗主不是來信說讓你多關注關注黑旗營的事嗎?這不正好嗎?
還有哇,我聽上次在花舟上陪過沈大人的柳說沈大人那方面很厲害的,小姐你......哎呀,別打,別打,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主仆三人頓時在屋裡鬧作一團,可詭異的是兩個笑嘻嘻躲避憐香追打的丫鬟閃躲騰挪敏捷如猿,而憐香更是形忽左忽右如同鬼魅,任憑兩個丫鬟怎麼跑都總能不輕不重的拍到對方的後腦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