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撕爛你這張胡說八道的!”張氏尖著就要沖出去打宿珍,卻被沈從文攔著。
他眉眼中似有火焰,熾烈燃燒著憤怒,他看向宿珍沉聲質問:“你說的都是真的?”
“相爺,妾不敢說謊,那段時間妾還是夫人的奴婢,與張管事的那些事奴婢見過,只是不敢說,而且妾還在護國將軍府做事的時候,看見過夫人回護國將軍府省親的時候也會與張管事睡在同一張榻上行夫妻之事。”宿珍一下子把張氏與張管事的那些事全都抖了出來。
“妾不是故意幫夫人瞞相爺您的,但那時候要是說了,您就見不著妾了。”
下一瞬,沈從文的怒罵響徹整個相府,“賤人!”
“相爺,不是的,是在胡說八道,我與張管事沒什麼的。”張氏眼中藏著驚恐。
沈從文抬起腳直接踹了張氏一腳。
“啊!”張氏被踹飛了好遠,直接撞在墻上,瞪大眼睛吐了一口。
“賤人,本相對你這麼好,你居然敢背叛本相!”沈從文覺得還不解氣,沖上前又給了張氏好幾腳。
張氏求饒的聲音響了起來,“沒有啊,那都是污蔑我的。”
沈從文卻不相信,他只要詳細想了想宿珍所說的,便捕捉到了蛛馬跡,堅定的認為,這是真的,腳下的力度越來越大,他猩紅了眼睛,著氣,只想把這個給他帶來屈辱的人給解決了。
一邊踹著,一邊還怒罵著,“本相要殺了你!”
沈輕言站在那里,并沒有上前阻止,只是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想著這一切,張氏與沈從文茍合的那天開始,有沒有想過自己的結局會這樣?
張氏被踢疼了,便不再求饒,開始怒罵起來,“沈從文,就許你三妻四妾是吧,就不許我多一個男人?我就是跟張管事在一起了,他比你細心,,好得很。”
“怎麼的,你不能做到的,還不允許我找個能做到的?”
“沈從文,你就不是男人,你活該!”
沈從文被張氏的話刺激得失了理智,加大了踹的力度。
沈輕言一直凝視著,逐漸看到張氏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死氣,轉過走出正房。
沈藝茹站在院子里,正探著腦袋看著里面發生的事。
看著沈輕言走出來,輕輕拉著袖子,“我看父親這次是十分生氣了,好像要弄死母親那樣,要喊祖母過來嗎?”
“咱的父親什麼時候聽過祖母說的話?回去吧,別看了,看了晚上會做噩夢的。”沈輕言拉著沈藝茹離開,今日若是沈從文真的沒收住,不希這個三妹妹看見那種腥的場景。
沈藝茹知道沈輕言說的這個話在理,乖乖的跟著離開。
宿珍看見們姐妹離開后,雖然聽著張氏的慘心中很爽,可心中也不安,擔心發生些什麼不好的事會直接影響到自己,也轉離開。
沈從文不管其他人,滿眼只有紅杏出墻的張氏,“賤人,你什麼時候跟那個男人搞在一起的,你的兩個孩子是不是跟這個男人生下的孽種!”
張氏被踢得奄奄一息,已經是進氣多出氣的狀態,微微睜開眼眸,角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后沈達進來的時候,張氏已經被沈從文改用鞭子得上臉上沒有一好的地方,他連忙拉開沈從文:“沈相,不可呀!”
“沈達,你阻攔本相。”沈從文黑著一張臉,用力甩了一下鞭子,“小心本相連你一起打。”
沈達嚇得后退了兩步,才勸道:“相爺,今兒還在過年,要是相府辦喪,那多不吉利?”
沈從文一怔,打了那麼久,他心頭的火還是沒能下來。
只是沈達剛才的話,也有道理。
沈從文極面子,所以在得知張氏紅杏出墻以后,他滿腦子只想著把張氏打死!
可他堂堂丞相,過年的時候總有人趕著送禮,要是把張氏打死了,他還得辦那些事,那些送禮的人也不能送了。
“真晦氣,張氏,你的命本相看在這會兒過年暫時留著,可你最終都會死在本相的手里!把人抬回去,別污了本相的院子”沈從文沒有半分憐憫,轉離開。
沈達嘆息一聲,上前問道:“夫人,您還好嗎?”
張氏說不出話,淚從腫脹的眼睛落下。
沈達立刻讓人抬回芙蓉苑,并且通知客卿大夫過來給治病。
客卿大夫看過后,認為沒有辦法救過來,搖了搖頭對他說道:“管家,該準備的東西就準備一下吧,夫人可能撐不過今晚了。”
沈達嘆息一聲,“真的沒辦法了嗎?”
“我的本事有限,或許可以找大小姐看看?”客卿大夫現在意識到沈輕言的醫在他們之上。
沈達愣了愣,他是這府里的人,知道沈輕言不會救張氏。
“二小姐,您看這……”沈達詢問一旁冷著臉的沈秋染。
“這關我什麼事?”沈秋染看著張氏的模樣,心頭滿是仇恨,“賤人,就是個賤人!丞相府夫人這個名頭還不能滿足你,還要跟一個管事搞在一起,沒用的東西!我的未來都被你毀了!”
說完,手推了一下張氏,看著疼的齜牙咧的時候沒有毫疚,反而轉跑出廂房。
沈達看著張氏又流下了淚,他無奈嘆息:“夫人,我去請大小姐給您治療。”
張氏看著離開的背影,蠕了蠕,阻止的話還是沒說出口。
翠竹苑。
沈藝茹吃著沈輕言拿出來的點心,眼睛泛著亮,“大姐姐,你現在盤下了藥鋪,要直接營業嗎?”
沈輕言想了想,道:“藥鋪不能直接開業,里面的藥材有很多都有問題,還有,坐診的大夫也還沒找到,掌柜,小廝這些。”
“你說的這些倒是好解決,就是要花銀子,可又不想接別人的幫助,大姐姐你打算怎麼辦?”沈藝茹問。
沈輕言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三妹妹,咱們的父親是不是很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