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明白的意思,自從被沈從文砸了一下后,現在看見對方心中還是有些犯怵。
“妤婕,要不還是算了吧,現在夫人沒了,我們母也算真的團圓了,你是相府的四小姐,就算娘親不爭那個位置,咱們娘倆的生活也能好的。”不是不想當夫人,只是覺得這相府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本理不好。
沈妤婕瞪著:“就被砸了一下你就慫了?”
“我這不是害怕嗎?你父親可不是那種善良的人啊。”孟氏訕訕了自己的頭。
天氣冷傷口好的慢,現在還覺到傷口的疼痛。
沈妤婕道:“你這人怎麼這樣,當個妾室就滿足了?”
“你有沒有為我考慮過!”恨不得按著孟氏的頭讓同意自己的計劃,“你要是不爭這個夫人來做,我永遠都是庶,庶以后是什麼結局,你心中不清楚嗎?”
“你以為有多庶能像母親那樣,為外室后還能被當朝丞相抬為平妻,把原配夫人給害死了在丞相府作威作福那麼多年!”沈妤婕生氣的時候說的話就不管不顧。
這些話都是聽府里的人說的,最后總結出來,大致能猜到沈輕言的生母南宮璇當年發生的事。
“哎呀祖宗,這話可不能說!”孟氏被的話嚇了一跳,上前捂住的,“這話要是被相爺聽見了,你肯定要遭罪啊!”
沈妤婕把的手挪開,轉而換了一個臉,“娘親,若我還是庶,以后就要被父親送去維護關系,給那種世家的人當妾室,你這些年走的有多艱你自己心中有數,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我走那種路嗎?”
孟氏心疼,也是疼兒的。
想到當初被沈從文寵了以后,被封為妾室后過了很久都沒懷上孩子,都是張氏的手腳。
是求了好久,張氏才同意讓懷上孩子,懷上孩子后還讓大夫把脈,確定是個胎才能平安的把沈妤婕生下來。
這些年一直被欺,這種滋味真不好,不想讓沈妤婕也過上這樣的日子。
“好了,娘親答應你,爭取一下。”孟氏心同意,但說完的瞬間又后悔了,“不過妤婕,要是你父親發脾氣,我就要放棄了,我不想又挨一次打。”
“好,娘親,我們現在去找父親。”沈妤婕眼珠子轉了轉,“只要按照父親的喜好去討好,他肯定不會生氣。”
孟氏被沈妤婕帶著去了巖松院。
管家沈達站在巖松院的門口,看著眼前這對母要進來,他攔著道:“四小姐,孟姨娘,相爺現在不想見任何人,你們先回去吧。”
“我知道父親在為大姐姐與三姐姐的事心頭不悅,不過我能讓他開心,你讓開讓我進去。”沈妤婕現在對這個管家不喜得很。
甚至已經想好了等為嫡小姐后肯定會讓父親把這個管家給撤下來。
沈達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孟氏額頭上的傷口,“四小姐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孟姨娘考慮才是。”
“什麼意思。”沈妤婕不悅的皺起眉頭。
“孟姨娘傷了,應該在屋休息,而不是在院子里溜達。”沈達提醒。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沈妤婕不耐煩了,一把推開他。
“妤婕。”孟氏見狀,嚇了一跳,沈妤婕這樣太莽撞了!
沈妤婕拉著走進巖松院。
“妤婕,你怎麼能這樣對待管家呢,若是他跟你父親告狀……”孟氏驚恐,雖然管家也是下人,可他是沈從文的心腹。
而且,管家可不是一般的下人,在丞相府,他比們這些姨娘的地位還要高。
沈妤婕毫不怕,“他有本事就去告狀啊,我是這個府里的小姐,他算什麼東西。”
走到巖松院的正房,停下了腳步,整理了一下孟氏的頭飾,看著被白紗布纏著的孟氏,面容姣好,也算是有幾分姿,同時紗布顯得楚楚可憐,好一副病態人的模樣。
“嗯,就這樣,你說話的時候聲音弱點,肯定能讓父親心疼。”沈妤婕滿意點頭,敲了敲正房的門。
里面傳出沈從文的聲音,“是不是把沈輕言那賤丫頭給追回來了?”
沈妤婕眼中含著笑意,看來沈輕言這次真的惹惱了沈從文了。
這樣甚好,他越是厭惡沈輕言,自己與孟氏上位的機會更多。
“父親,是我。”沈妤婕道。
沈從文的聲音依舊厭惡,“你來做什麼?”
“父親,兒有話要與你說。”沈妤婕說道。
里面的沈從文頓了頓,才說道:“進來吧。”
沈妤婕推開正房的門,暖洋洋的炭火烤得是一陣的舒適,帶著孟氏上前,往沈從文那邊屈了屈子,“兒給父親請安。”
孟氏也道:“妾給相爺請安。”
見孟氏頭上還纏著紗布,沈從文的眼中更是寫滿了厭惡,“你們來做什麼?”
沈妤婕把門關上,款步至他的前,“父親,大姐姐的事兒都知道了。”
提及沈輕言,他猛然拍了一下桌子。
孟氏嚇得心臟一哆嗦,膝蓋彎了彎差點慣的就要跪在地上。
只是對上沈妤婕的眼睛,跪下的作勉強的止住,然后裝著不在意的模樣,站直了。
“父親,您先別惱,這事依兒看,當初綠玉沒說錯,就是沈輕言慫恿趙姨娘與三姐姐離開的,現在東窗事發,擔心父親會找麻煩,所以心虛逃了。”沈妤婕說著,看著沈從文的臉越來越黑,仿佛下一瞬與孟氏就要到懲罰,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父親,這事對于您來說其實是有好的。”
“能有什麼好?”沈從文不解,他一個堂堂丞相,妾室與兒居然有忤逆他的意思。
沈輕言還在這種時候離開,這事要是外人知道,肯定會說他管家無方,連兒都能踩在他頭上撒野。
他以后還怎麼在朝廷上混!
沈妤婕給他分析,“父親你不是一直都很厭惡大姐姐嗎?為了拿,讓沒了靠山,暗暗做了好幾件事就是想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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