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朱大勇和朱長利都笑了起來。
“薛大哥說的是,這個要吃飽十串八八串也填不飽肚皮。”
周恒懶得跟他叨叨,“天不早了,我去給朱公子換藥,朱長利跟我去一下,你們兩個將鍋里的糯米藕撿出來,裝在盆里,然后再煮一鍋,我看這些材料都夠,明日一早,就按照我們商議的價格,可以找人過去試著買賣,看一下銷量,然后在教村里婦人制作。”
薛老大趕點頭,他這會兒意猶未盡,沒想到這糯米藕的口如此香甜。
“,你快去吧,我們兩個一會兒就能做完!”
周恒轉去了廂房,將新買的藥箱打開,又去柜將自己的急救箱抱出來,這東西不能面,不過來回問診也要有個箱子方便。
打開急救箱,周恒手上一頓,出去之前這里面丟的糟糟,此刻完全恢復整潔的狀態,周恒手指有些抖,趕將所有東西折騰出來卻清點一遍,果然自己用過的品全部被復制了一個。
看來這箱子的復制功能沒有失效,只是需要時間,或者需要他做什麼,它才會復制,而周恒只是還沒有索到門道而已。
周恒忍著笑意,趕將注、抗蝮蛇毒清、碘伏、雙氧水、繃帶、各種械,用兩個孔巾卷兩個無菌包,丟在新買的藥箱里面,收起自己的寶貝急救箱。
這才拎著藥箱帶著朱大勇,朝朱筠墨的院落走去。
到了門前,小通報后挑簾,二人,朱筠墨的床榻旁跪著兩個侍,似乎想要給朱筠墨喂食,可朱筠墨朝著們著擺手。
“拿走拿走,牛都嫌棄的東西給我拿來吃,簡直無法下咽。”
龐霄站在一側,輕咳了一聲。
“主子,周小郎中來了。”
那兩個小廝趕起,將小餐桌和吃食全部撤掉,退出房間,龐霄親自給朱筠墨倒了一盞茶。
周恒瞥了一眼餐盤,上面的吃食幾乎都沒,蛋羹、素炒白菜、豆干燒豇豆、豆腐湯,還有一碟棕紅的咸菜。
周恒臉頰抖了抖,似乎自己只是說清淡飲食,并未說是全素啊,這真的沒法吃,尤其和中午那燒羊比起來,真的是食不下咽。
走到朱筠墨近前,龐霄接過茶盞,一個下人搬過來一張錦墩。
周恒搖搖頭,說道:“公子胃口欠佳?”
朱筠墨此時已比早上看著神好了許多,朝著周恒笑了笑出一顆小虎牙。
“恩公勿要擔憂,一頓兩頓無所謂,只是這純素的吃食,真的難以下咽!”
周恒朝朱大勇一擺手,朱大勇很聰明,趕捧著盤子跪在朱筠墨榻前。
瞬間整個房間都是一陣清香,朱筠墨原本靠在枕上,此刻也直起子,用力嗅了嗅。
“何,如此香甜?”
周恒微微一笑,說道:“午后,我帶著薛大哥去街上采購了食材,做了這桂花糯米藕,想著朱公子和霄伯不能吃油膩,就給你們帶來一些開開胃,如若喜歡,我命朱大勇再去取!”
說著,周恒將盤子舉到朱筠墨面前,鑒于剛剛他們吃的經驗,餐碟的旁邊放了一些竹簽,周恒直接用雙竹簽在一片糯米藕上,遞給朱筠墨。
聞著如此香甜的味道,朱筠墨下意識地了一下,淡淡的桂花香,帶著一糖的芬芳,聞起來似乎讓人神清氣爽。
“這就是你在破廟前所說的那道吃食,確定能吃嗎,我怎麼聞著是花的味道?”
周恒點點頭,“沒想到朱公子記住了,就是我要讓靈山村去做的那道小吃——桂花糯米藕,不過你們吃的是加強版,今后街上賣的沒有這個用料足。”
朱筠墨瞪大了眼睛,看向周恒,一臉的疑。Μ.166xs.cc
“加強版?”
周恒一怔,自己竟然冒出了后世的語言,眨麼眨麼眼微微一笑,說道:
“因為給朱公子這一次做的桂花糯米藕里面加了幾位中藥,沒有藥味兒,吃了還開胃消散去腐生,不信的話朱公子試試?”
朱筠墨將信將疑,不過這個周恒能將自己的治愈到如此效果,他對周恒有一種特別的信任。
接過周恒手中的竹簽,將糯米藕送到邊,張口就咬了一小口,隨即作一頓,眼睛瞬間睜大,舉起手中的竹簽,仔細觀察起手中的食。
“好特別的味道,這是怎麼做的?”
龐霄在一旁瞪大了眼睛,自家這位主子的吃食有多難伺候,別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
什麼東西送到眼前,瞥一眼都是抬舉了,宴席上如若哪道菜主子多了一筷子,那這道菜的廚子都會得到賞錢,這會兒竟然問起做法,太不可思議了。
“將泡好的糯米灌蓮藕,放在煮了薄荷、甘草、黑糖的湯中,燉煮兩刻鐘,出鍋涼涼切片,然后淋上特制的加強版桂花,就完了。”
龐霄站在一側一聽,這介紹跟沒說沒啥區別,草藥的量還有那最重要的桂花沒說咋做,看來這就是所為的方了,不過用力嗅嗅味道似乎真的不錯。
就在龐霄走神兒的這段時間,朱筠墨不知不覺已經將一塊糯米藕都吃掉了,朝龐霄擺手,龐霄沒看到。
“霄伯,茶。”
龐霄這才抬眼,見主子都吃了,一陣驚訝,趕將茶盞遞過去。
“主子噎到了?”
朱筠墨搖搖頭,“味道很清香,一點兒都不膩,越吃越想吃,冰涼涼的吃起來齒留香!”
說著,沒用周恒手,自己用兩竹簽著一片糯米藕吃了起來。
周恒見龐霄如此驚訝的狀態就猜到一二,趕了一塊遞給他。
“霄伯也嘗嘗吧!”
朱筠墨朝他揚揚下,示意他抓嘗嘗,龐霄施禮接過周恒手中的糯米藕臉上帶著狐疑,不過還是咬了一小口。
糯的口不粘牙,卻非常,花香、香、甘草的清甜、薄荷的涼意,非常有層次的出現在舌尖,頓時口舌生津,不知怎地還有一種愉悅的覺。
龐霄舉起手中那一片糯米藕仔細看看,這東西真的沒見過,沒想到荷花竟然能食,味道還如此特別。
“周小郎中的醫已經讓老奴驚訝,沒想到對吃食的研究竟然更勝一籌啊。”
周恒噗嗤一下笑了,“霄伯謬贊了,我失了記憶,渾渾噩噩,唯一的祖父亡故都未清醒送他一程,如今算來未曾忘卻的只有醫,還有對吃食的心得也還在。”
如此一句話,朱筠墨頓住了咀嚼的作。
“你沒有家人了?”
周恒點點頭嘆息一聲,臉上多了一牽強的笑容,若有所思地看向遠方。
“是啊,孤一人,不過我會好好活著的,有這醫傍至糊口還是無礙的,我幫公子看看傷吧。”
朱筠墨點點頭,看看手中的糯米藕,趕全部塞口中。
周恒掀開被子,上的繃帶保護的不錯,引流條的位置也沒有多滲出,周恒將藥箱打開找到剪刀拆開紗布,龐霄湊近抻頭看過來。
傷口沒有模糊,只能看到一被合好的隙,周恒抬頭看向朱筠墨。
“傷口沒有發熱腫脹,引流出來的水也很,看來手非常功,三日后就可下床輕微活了。”
龐霄看向周恒,問道:“我家公子這,今后會不會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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