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蠻勢小,沒有與大明作戰的實力,只能在大明的夾中求生存……他們所謂的造反,只不過是劫掠大明的百姓。所以對付他們,只需要大張旗鼓的出兵,再用言語恐嚇。如此一來,他們必定歸降。”
朱拓得意洋洋的指點道。
姚廣孝捋著胡須,口稱大善。
呂青豎起了大拇指,夸贊道:“大王真聰明,把十個士子梁綁到一塊,也比不過大王。”
解縉目沉思,說道:“所以大王故意那樣說的?”
“沒錯!本王骨子里是一個知書達理、溫文爾雅的藩王,為了收服這些苗蠻,不得不故作兇狠,唉……本王也不容易。”
“大王剛才那是裝的?我們本沒看出來,還以為是真的呢!”呂青嘆道。
解縉提醒道:“大王,這些苗蠻下山后,融到咱們大明人中,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如果雙方發生沖突了怎麼辦?”
“這就不關本王的事了,讓六哥去理吧。”
“楚王怕是不樂意。”
“他不樂意就不干了?他是堂堂藩王,負責保衛一方平安,理這種事本就是他的職責!本王心善,幫他收服了苗蠻,難道他連善后的工作都不肯做嗎?”
很快,那個小老頭聯絡了一些部落的苗蠻首領,這些首領畏懼大明的威勢,聽到小老頭的描述后,更是嚇的驚恐萬分。
這肅王殿下也太殘暴了。
不就要人子!
而且聽小老頭的話,覺肅王此人為了軍功,可以使出任何手段……要是讓肅王殿下不滿意,他們這些苗人,恐怕真要遭到滅頂之災了!
這一次的堅壁清野,已經讓他們苦不堪言了。
要是再來幾次,后果不堪設想。
所以在得知肅王殿下的格后,他們就開始聯合起來,商量著投降的事。
倒是有一些部落反對,希能明正大的和明軍干一架。但是在發現沒人支持自己時,只能訕訕的坐下,表示尊重大家的意見。
投降!
接下來的事變得水到渠,朱拓沒經歷什麼惡戰,就是帶著人轉了一圈,各地的苗寨紛紛打開,歡迎朱拓的到來。
朱拓也不再是兇神惡煞的模樣,而是笑呵呵的,和各個部落的首領嘮嗑。
至于安頓他們的事,就直接給楚王朱楨了。
收服了苗蠻,朱拓神并沒有那麼激,畢竟這件事真算不了什麼,整個苗族的可戰之兵加一塊,其實也沒有五千人。
要是楚王朱楨真有意完全剿滅他們,早就能清剿干凈了。
等到將這些苗人接給士卒后,朱拓也就帶著眾人回到了武昌城。
等到了武昌城后,朱拓見到了楚王朱楨,笑道:“六哥啊,本王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將這些苗蠻收服……你不知道,本王曾手刃了十名敵將……”
朱楨幽怨的看了一眼朱拓,說道:“那就多謝十八弟了。”
“哈哈,親兄弟之間,不必客氣。”
楚王朱楨點點頭,又說道:“十八弟還打算做什麼事?我近日無事,可以陪著十八弟。”
“倒也沒什麼事。”朱拓搖頭,說道:“六哥,咱們從小到大,從未在一塊喝過酒吧?”
“沒有。”
“不知楚地可有什麼好酒好菜?不介意款待十八弟吧?”
“自然有好酒好菜款待!”
朱楨笑了笑,吩咐下人端來飯菜,然后和朱拓坐在飯桌前。
朱拓也毫不做作,吃了飯菜,然后滿飲一口酒,笑著說道:“六哥,本王年時,最羨慕的就是你和四哥。”
“哦,為何?”
朱拓一愣,當時羨慕他們兩人,因為他們是為數不多的善終藩王,但是又不能直說,于是便道:“因為那時候,父皇很重視你們,將兩片最重要的藩地給你們了。”
“四哥占據燕地,防范著北元余孽。而你鎮守在楚地,背靠荊州,南下貴州……是南方大明的門戶,位置不可謂不重要。”
朱楨聞言,眼眸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楚地地廣人稀,河流縱橫,若是能好好開發,百姓們的生活很快就能富裕。六哥啊,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有才能的藩王,麾下也有賢才輔佐……”
朱楨點點頭,解釋道:“十八弟說得對,不過楚地的百姓分復雜……”
“我相信六哥能理好的。”朱拓笑了笑,說道:“不必防范廟堂,廟堂乃是藩王的助力。放心好了,若是有朝一日,我繼承了大統,也不會視各位兄弟為敵。”
朱楨驚詫的看著朱拓。
“我沒那麼小心眼,哈哈,再說,窩里橫也沒什麼本事。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的國家等著被征服,還有很多事要做……”
朱拓的眼眸中閃爍著芒,繼而拍了拍朱楨的肩膀,道:“六哥,共勉吧。”
朱拓在楚國溜達了一圈,待了四五天,見識了楚地的風土人,便準備離開了。
朱拓心里也不知道,楚地的況會變什麼樣,只能希,他這位六哥心里別這麼黑暗,最好能像自己一樣,是個開朗大男孩,為了大明的未來斗。
離開了楚地,繼續南下,便要前往嶺南了。
俗話說近鄉怯……
朱拓有些激,離開嶺南已經三年了啊,這三年來,也不知道嶺南是什麼況。
他拉著姚廣孝和解縉,講述著自己在嶺南的所作所為,在朱拓的描述下,他就像一位孤膽英雄一樣,帶領著嶺南從一窮二白走向富饒……
在朱拓繪聲繪的描述下,兩人也不免有些好奇。
“本王當年在嶺南可謂是一言九鼎,誰要是敢反對本王,本王敢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