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隨著江知意去了家,一進門愣住了,兩個長相極為漂亮,卻又極為相似的beta站在門口。
兩人不同于一般beta,形高挑,氣質頗為出眾,言行舉止很像是過專業訓練。
兩人恭恭敬敬地躬問候,岑清伊不太習慣,看了一眼江知意。
“這個是夏冰,這個是忍冬。”江知意隨口介紹。
“雙胞胎名字為什麼不一樣啊?”岑清伊納悶。
“這是我們工作時的名字,”夏冰笑著解釋,“以后岑小姐有事盡管吩咐,我主要負責主。”
夏冰看了一眼忍冬,忍冬微微低頭問好,“我主外。”忍冬認真道,“以后多多打擾了。”
“……”岑清伊點點頭,多有些尷尬,江知意在洗手間,“岑律師,過來洗手。”
夏冰和忍冬開始備桌吃飯,岑清伊溜進洗手間低聲問:“這是你找的家政啊?”
正低頭洗手的江知意抿,差點笑出聲,抬頭時倒是一本正經,“嗯啊,長得漂亮不?”
岑清伊向外張,喃喃自語道:“漂亮是漂亮,但是這麼年輕做家政的,我還是頭一次見,是不是家里……”岑清伊一扭頭,瞥見江知意淡淡的眸子,咽了咽口水,“怎麼了?”不得不說,除了發熱期和床上的江知意,大多時候,江知意都是冷冷清清到有點怕。
“漂亮是漂亮?”江知意反問。
“啊……”岑耿直誠懇道:“不是你問我的嗎?”
“那我好看,還是們好看?”江知意如此直白,岑清伊才意識到,忍不住笑了,“這還用問,當然是你。”
江知意抬手照著致的小臉甩了一把水,嗔道:“趕洗手。”
岑清伊臉上的水珠,無奈道,“你都這麼好看了,居然還會在意這個問題嗎?”
“你不在意?”
“嗯。”
“這麼說,我要說個實話。”
“嗯。”
“之前你見過的許偉,他長得比你帥,材比你好,信息素……”江知意沒說完,已經看到某個人小臉下來,還不服氣地哼了一聲。
江知意撞了撞岑清伊,笑著說:“逗你的,姐姐最喜歡的還是你,開心不?”
岑清伊意識到自己剛才被打臉,道:“我才不會因為這種事開心。”
江知意師漉漉的手捧上溫暖的雙頰,踮起腳尖親了一口,“最喜歡你口是心非的樣子,醋味不好吃,跟姐姐去吃飯。”
岑清伊紅著臉被江知意拉出去,夏冰和忍冬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岑清伊看著滿桌的味佳肴,肚子得咕咕。
大快朵頤地用晚餐后,兩人坐在茶幾前吃水果時,兩姐妹收拾餐桌洗碗去了。
“一下子雇傭兩個人,而且這麼年輕這麼漂……咳咳,我的意思,是不是比較貴?”岑清伊現在太窮了,不怪時刻想到錢,江知意淡聲道:“那你伺候我,我給你更高的工資,要不要?”
岑清伊努努,不吭聲,江知意抬手放到上挲,岑清伊咽口水,出一可憐道:“你別掐我,掐大可疼了。”
江知意忍俊不,“好了,這兩人年輕又能干,我一個你一個正好。”
“那你告訴我,我每個月看看能不能承擔得起,”岑清伊蹙眉,嘆口氣坦白道:“我還是不雇人了,你自己用吧。”
“我已經了錢。”
“你……”岑清伊幽幽嘆口氣,“我家里真沒什麼需要干的,不用雇人。”
夏冰和忍冬收拾完,略微躬,“江醫生,岑律師,服晾完了,廚房收拾干凈,明天早上會過來做早餐,現在我們先走了。”
岑清伊等們離開,訝異地問:“是鐘點工嗎?”
“嗯,可以鐘點,可以全職,”江知意湊近笑著說:“沒什麼就先鐘點工,要不然一直在,咱們做點什麼也不方便。”
岑清伊心里閃過不健康的念頭,天知道,江知意說的不方便是指什麼!江知意向來不是遮遮掩掩的人,挑明道:“以后你適應就好了,隨時隨地都可以卿卿……”
“咳咳!”岑清伊差點嗆住,江知意抿笑,“你也別多想,我是想著工作忙,沒時間做家務,找個人來幫忙正好。”江知意靠著椅背,抬搭在岑清伊的大上,“姐姐我沒別的本事,掙錢技一流,看在你最近這麼乖的份上,這筆錢,算姐姐寵幸你的,”江知意抖了抖,“來,給姐姐。”
……岑清伊無言,這人還真是福的料子,“什麼賺錢方法,算我一個行不行?”
“行啊。”江知意暗示意味十足地岑清伊的小腹,“好好干,姐姐虧待不了你。”
“……”岑清伊很難不想歪,抬手擋開,呼吸都有些了,“別了,今天折騰一天也累了,你早點休息。”
江知意確實也累了,“行吧,起駕回宮。”
兩人簡單收拾,岑清伊提供哄睡服務,江知意瞇著眼,舒口氣,“你今天溫順得過分了。”
岑清伊表示,天地良心本如此,“我一直都這樣。”
“不準趁我睡著溜回家去。”江知意勾著岑清伊的領口威脅道:“從今天開始,惹到我了,我是真的會罰你的,下次讓你來,你就快點來!”
今天江知意最終沒能靠意志力抵過玉,是因為岑清伊來的太慢,腺已經蘇醒,最終勉強通過淺層標記才克制住。
岑清伊也沒反駁,嗯了一聲,江知意手了岑清伊角的傷,“疼不疼?”
“不疼。”
“以后保護好自己。”江知意按了按傷口,岑清伊吃疼,蹙了下眉頭,江知意指腹輕,“除了我,不能再讓任何人你,尤其是秦蓁,知不知道?”
岑清伊嗯了一聲,“閉眼睛,快睡覺啦。”岑清伊抬手覆蓋住江知意的眼睛,覺到在眨眼,睫剮蹭掌心養養的,“做個好夢。”
好夢,江知意不奢,別做噩夢就好,同一個噩夢做了太多次,以至于白日里想到那個畫面都像是在噩夢里,“你要不然跟我一起睡。”
“我等會的。”哄睡了江知意,岑清伊看看時間,趕去醫院還來得及。
秦蓁這次說到做到,真的沒鬧岑清伊,岑清伊倒是因此松了口氣。
“還疼嗎?”秦蓁手想,岑清伊倒退兩步,“沒事了。”
“抱歉。”秦蓁低頭輕聲道,岑清伊寬道:“別想那些沒用的,好好照顧。”
秦蓁定定地著岑清伊,半晌疼惜道:“眉梢兒到底怎麼傷的?”
“自己不小心。”岑清伊了傷疤,“不礙事。”
“我家里有藥膏……”
“沒事,”岑清伊笑了笑,“我買了。”
一系列的檢查結束,接近凌晨,岑清伊堅持回家,秦蓁末了嘆口氣,苦笑著說:“江知意在等你回去嗎?”
“不是。”岑清伊上的九里香那麼濃,秦蓁能聞到很正常,不過這次也沒發火,只是時常著岑清伊發呆。
“檢查結果最快也得明天才出來,你晚上好好休息。”岑清伊囑咐完準備離開,小紀在門口守著,岑清伊拜托小紀:“結果出來,如果有異常,請及時告訴我。”
小紀也不知該說點什麼好,是外人不該多說,但是秦蓁為此折磨,“岑律師,蓁姐或許不如你想象中那麼溫順,但是真的對你很好了,請你也善待,別和江知意一起出現在面前了,要不然可能真的吃不消。”怕岑清伊責怪,小紀說罷又道歉,岑清伊搖搖頭,“我沒怪你,你進去吧。”
過分擔心江知意突然醒來,岑清伊緒波大,腺又開始有蘇醒的跡象。
一路開車窗回來,進門前,岑清伊特意在外面站了會,拍了拍服,確定沒有百合香,溜回來。
江知意沒醒,岑清伊松口氣。
江知意的家里,自然到都是九里香,疲憊的岑清伊打算泡個澡緩緩疲乏,沒想到過于舒坦的人放松了警惕,腺也跟著不爭氣了。
腺蘇醒,最近幾度克制,夜深人靜時分,岑清伊打算放飛下自我diy一下,要不然怕沒等反向深層標記失效,的腺就如韁野馬失控了。
說來這是岑清伊第一次嘗試diy,作相當笨拙,激,期待,恥,還有一說不清的怕在里頭,多種緒糅合到一起,整個人在磕磕絆絆中追逐愉悅。
沉浸其中的時候,岑清伊閉著眼,腦子里不控制地跳出江知意的臉,忘我時下意識地呢喃出“江醫生”三個字。
“嗯~”宛如天籟之音輕飄落在耳側,仿佛還伴隨著淡淡的呵氣。
岑清伊的耳子都蘇了,這覺太真實了,迷離眼眸一偏,魂兒都要嚇飛了。
江知意!
怎麼會在這里!
恥瞬間襲來,手忙腳的岑清伊濺了一地的水。
可惜,無可逃,也無可躲。
江知意站在浴缸旁邊,淡淡地俯視的目讓岑清伊的腺更加不爭氣了。
岑清伊撲騰得水到都是,濺師了江知意的睡,惱之下岑清伊紅著臉兇道:“你快出去!”
“這是我家。”
“……”岑清伊的耳子紅的滴,“你你你不準看我!”
江知意微微俯盯著岑清伊紅的臉,嘶了一聲,明知故問道:“你在做什麼?”
“我、我……”岑清伊不利索,“你管我!跟你沒關系!”
“沒關系?”江知意哼笑一聲,雙手撐在浴缸的邊緣,慢條斯理道:“你的第一次是我的。”
“第、第一次,一次而已!”
“第二次也是我的。”
“我……”
“第三次還是我的。”
“我!”
“你是我的,你的腺也是我的,”江知意站起,解開睡腰帶,高高在上道:“擅我的個人品,而且是**品,必須得罰。”
“憑什麼?”岑清伊本意是往后躲,卻變相給江知意讓出位置,江知意邁進浴缸坐在的上,傾過去,紅翕,一字一頓道:“這次,你真的惹到我了。”
岑清伊撲騰卻被江知意撲進水里,剛開張要抗議,人陷水里,吼出來的每個字都變音效:我咕嚕嚕嚕嚕……聽起來頗為搞笑。
江知意揪著岑清伊的耳朵,岑清伊浮出水面,紅著臉口齒不清地吼:“你、你要干森莫!”
江知意笑靨生花,湊到耳邊喟嘆一聲。
拿走新歡的第四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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