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于不討厭的孩,一般都不會拒絕的。
況且這位九公主還長的很好看。
不過李信顯然是不能把帶出公主府的,畢竟大通坊里并不太平,而且李信等人的任務就是護住的安全,如果這位九公主在大通坊里出了什麼事,那不僅僅是李信,李信手下的整個校尉營,都要獲罪。
而且已經晚上了,孤男寡的,帶出門太不像話。
李信深呼吸了一口氣,開口笑道:“殿下忙了一天了,且在府上歇息歇息,我去準備好東西,就回公主府來弄給殿下吃。”
九公主眨了眨眼睛,隨即想到跟著一個男人出去的確不像話,點了點頭,輕聲道:“那你快回來。”
原本這位九公主心里,只是認為自己單純的喜歡李信做的吃食,但是當承德天子把李信調到的公主府做親衛長之后,這位九公主心里難免產生了一些別的心思。
此時的姬靈秀,已經不像從前那樣那麼自然了。
李信對著九公主笑了笑,然后轉離開公主府。
原本他對這位九公主的態度是敬而遠之,但是現在在公主府做事,低頭不見抬頭見,無論如何也是避不開的了。
既然如此,那就順其自然。
過了小半個時辰左右,李信從家里取來了自制的火鍋底料,在清河公主府的后院里支起了一個小小的陶鍋。大風小說
此時是三月,天氣正是不冷不熱的好時候,清河公主府后院里又被工部的人擺滿了花草,涼風襲來,一沁人的花香。
這是一年中最舒服的時候。
李信毫無形象的盤坐在地上的青磚上,開始鼓搗那些準備下鍋的配菜。
九公主有些嫌棄的看了李信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蹲在李信對面,有些好奇的看著正在滾著熱氣的陶鍋,輕聲道:“這個……好吃麼?”
這個火鍋的弄法,李信寫給了魏王府,不過姬靈秀這段時間有點忙,并沒有能吃到這個,這還是第一次吃火鍋。
李信正在專心弄湯底,他上輩子也是個徹頭徹尾的吃貨,自己學了不小吃的做法,聞言抬頭看了這位天家公主一眼,淡然道:“可能有點辣。”
雖然不明白大晉到底是個什麼朝代,但是因為有個十里秦淮,可以確定的是,大晉的國都是金陵城。
金陵城偏沿海一些,口味不是很重。
當然了,這個世界也還沒有辣椒傳進來,李信用的是茱萸調味,也就是辣子,辣味比起后世的那些朝天椒還是要差上一些的。
不過在李信的世界里,沒有鴛鴦火鍋這個說法,他的底線就是紅湯,這是原則問題,他不可能在這種原則問題上遷就姬靈秀。
吃不吃。
沒過多久,泛紅的湯就在陶鍋里滾開了,李信遞了雙筷子在九公主手里,指著一旁擺著的配菜,輕聲道:“燙著吃。”
在李信的指導下,這位吃貨公主很快學會了吃法。
把李信準備好的羊,幾乎吃了個干凈,然后這位九公主殿下吃不住辣,不住的著舌頭,大口大口的喝著涼水。
李信一邊曼斯條理的吃著自己的菜葉,一邊幽幽的說道:“殿下,你這樣吃……”
“是會胖的。”
九公主眼淚都要出來了,不過不是好吃哭了,而是辣的。
學著李信的樣子,一屁坐在了陶鍋旁邊,挽起袖子繼續自己的火鍋大業,全然沒有聽到李信在說什麼。
李信無奈的看了這個小丫頭一眼。
這個“皇二代”這麼吃,怎麼一點都不胖呢?
時間轉眼間過去了一個時辰,姬靈秀終于心滿意足,被辣的滿臉通紅,手了自己的小肚子,再用絹帕了,然后有些傲的看了李信一眼。
“我明天還要吃這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李信無奈說道:“殿下,這東西一直吃,是會上火的。”
“我就要吃。”
“吃了會胖……”
“不管!”
此時夜風吹來,吹起了這一對男的襟。
………………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間李信在清河公主府已經待了半個月。
這段時間里,李信憑借著一手廚藝,跟這位九公主的關系突飛猛進。
除了哄這位傲的九公主之外,這些日子李信心里則是在想另一件事,那就是掙錢。
七皇子放棄了天目監,就要自己建立一個報機構,不然在京城里就會被,然而想要弄出來一個報機構,不僅需要大量的人才,最重要的還是需要大量的資金。
七皇子當初剛剛出宮開府的時候,開支就只有宗府每月發的用度,本不夠一個王爺的日常開支,后來沒有辦法,他才在秦淮河畔開了一家得意樓。
得意樓有兩個用,一來是幫著魏王府搜集報,二來就是幫魏王府提供資金來源。
只不過得意樓搜集報的范圍,僅限于秦淮河畔,范圍太過狹窄了,就目前來說是完全不夠用的。
因此,需要另建一個報機構。
那天在公主府里,李信說要替這位魏王殿下弄錢,的辦法他已經想好了,那就是釀酒。
這個時代的酒,李信見了不,大多數那種度數不高的濁酒,米酒,有些甚至是果酒,后世的那種明的高度白酒極其見,甚至是基本沒有。
所以,李信想要弄一些蒸餾酒出來。
如果能在這個世界壟斷酒行業,不要說一個報機構,就是謀反的資金,也能很快積累起來!
不過這個生意,尋常人是做不來的,假若李信一個人去弄這個,生意做不起來還好,一旦生意做起來了,最多三個月,他就會死于非命。
重利紅人眼。
不過跟一個皇子合伙就不一樣了,只要那位魏王殿下肯做,就不會有人敢跟他搶,生意做起來之后,李信和魏王府就能夠在短時間,聚攏大量的資金。
這段時間,李信出時間就去回想后世的釀酒程序,他上輩子的公司,就是做高端白酒的,他雖然是負責營銷部分,但是作為副經理,釀酒車間他是去過不次的。
因此,他多能知道一些。
三月尾,一幅草圖漸漸在李信手里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