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卿猶自怒恨不平,但也沒有失去理智,三個人圍著桌子,打開兩個包裹。
一個花瓶,一個玉如意。
魏良卿一見,頓時嗤笑一聲,道:“不過是些古玩,這東西,我要多有多,賤民就是賤民,上不了檯面。”
魏良卿一直在錦衛,沒有過朝,但周應秋與倪文煥不同,一個是前侍郎一個是當朝史,金鑾殿他們都是常客,這兩樣東西他們先是看著眼,再回憶一下,瞬間臉都白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口乾舌燥,說不出話來。
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那位貴人,居然會是皇后娘娘!
“走,去我府上!”
周應秋慌忙將包裹包好,拎起來就道。
“對對對。”
倪文煥慌忙答應,也將東西包裹好,拎起來跟在周應秋後。
魏良卿眉頭皺,完全不知道兩人爲什麼這麼失態,但還是跟著兩人離開。
周府,待周應秋著興將這兩樣東西講完,魏良卿也目瞪口呆。
“你們是說,那位貴人,是皇后娘娘?”
周應秋此刻不但驚,反而眼神裡閃爍著興之。整個大明,除了皇帝,還有誰能比皇后娘娘更值得依靠?何況皇后娘娘已經懷了龍子,這將是大明的嫡長子,未來的皇帝!
倪文煥臉上也出現詭異之,他當初結魏忠賢,不就是爲了升嗎,現在有了皇后娘娘支持,那還不是都輕而易舉?
魏良卿看著兩人的臉,震驚之,也慢慢靜了下來,眼神裡熾熱起來。
三人都沉默了,過了許久,倪文煥突然看著周應秋道“周兄,我過幾日打算拜訪一下太康伯,你以爲如何?”
太康伯,即張皇后生父,張國紀。
周應秋稍稍思忖,搖頭道“倪兄還是太心急了,娘娘既然不願面,我們這樣反而會了行跡,不。”
倪文煥一聽,連連點頭,一副心有餘悸模樣道:“還是周兄說的是,小弟差點壞了事。”
周應秋聽著他自稱‘小弟’,角不聲的微微一笑,他現在是皇后娘娘外面這些人的領頭人了。
“那,我們該爲娘娘做些什麼?”魏良卿突然開口道。他現在也著激,以前是靠著叔叔嬸嬸,現在終於有了更穩妥的靠山了,那就是當朝皇后娘娘!
周應秋也出沉思狀,在他看來,顯然皇后娘娘需要外援,鞏固的地位,畢竟之前客氏與魏忠賢就妄想廢后。但是,皇后娘娘需要他們怎麼樣的獻禮纔會到高興?
皇后娘娘尊貴無比,世上有什麼是的?
三人都在沉思,皇后娘娘缺什麼?沒有人說得清,而且不能盲目去做。
“要不,明天我去問問那周掌櫃?”這個時候,魏良卿突然又道。
周應秋眼一亮,轉頭看著他道:“魏兄這個主意不錯,這個周掌櫃跟隨娘娘時間比較久,或許知道娘娘一些事。”
倪文煥也跟著點頭,道:“不過那周掌櫃也說的對,此事還得暗中進行。”
三人都興了,彷彿達了一致,湊在一起,低聲討論起來。
他們很興,朱栩卻在書房裡卻坐立難安。今天被人跟蹤,客氏也突然冒出來,讓他有種很不好的預。以他現在的小胳膊小,要是真暴出來,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殿下。”曹文詔急匆匆的走進來。
朱栩猛的站起來,急道:“查到了嗎,進了哪一宮?”
曹文詔神有些猶豫,旋即道:“殿下,倒是沒有看清是哪一宮,因爲宮裡人來人往,我也只能遠遠的看著背影,不過那個方向,似乎只有信王宮。”
“信王宮?”朱栩神微,旋即暗暗鬆了口氣,坐在椅子上道:“那應該沒事,估計是我經常出宮,惹起五哥的懷疑了。”
朱栩這般說著,卻是知道,多半是舅舅傅昌宗與畢懋康見面的事引起了他的懷疑。好在前段時間都匿起來,而且他行事向來極其機,加上信王在朝野沒有什麼勢力,應該只是那個院子暴了。
曹文詔想了想,道“要不要通知舅老爺與山上一聲?”
“不用,”朱栩擺手,面沉凝之,道:“暫時除了院子的生產正常外,其他都暫停下來。等會兒我寫點東西,你讓曹化淳的人乘著出宮的時候,捎給周建宇。”
“是,殿下也寬心,我們行事向來謹慎,信王殿下應該只是好奇。”曹文詔看著朱栩的神,安著說道。
朱栩微微點頭,信王這邊鬆了口氣,老妖婆那邊卻毫不能放鬆。若是真被盯上,明面上他絕不是對手。
沒多久,曹化淳就匆匆來了,氣吁吁道:“殿下探聽到了,司禮監那邊說,客氏剛剛從河南迴京,正在宮裡收拾,預計三天後搬出宮,遷往雲霧山。”
朱栩聽完,臉上若有所思,自語道“三天後?藏的好好的,爲什麼突然要冒出來,皇兄打的什麼主意?”
曹化淳與曹文詔兩人都站在桌前,看著他,也都在思索。自從清流合力將魏忠賢走的那件事之後,皇宮都著怪異,讓他們不時心驚膽戰一番。
朱栩心裡找不出原因,擡頭看向兩人,道“最近朝堂之上,有什麼特殊嗎?”
曹化淳與曹文詔對視一眼,曹文詔開口道“朝上倒是沒有什麼特別,只是**星對於顧秉謙的聯姻很是抗拒,聽說不但駁了皇后娘娘的面子,而且在皇上那邊,也說了些不太好聽的話。”
朱栩神微嘆,**星是東林黨支柱之一,也是清流的一座山頭,格剛毅不阿,一生清名,對於與顧秉謙這樣劣跡斑斑的人聯姻,比殺了他還難。
估計在皇兄那邊不止說了難聽的話,恐怕還含沙影的指責了皇兄。
朱栩約約覺得,或許真與此事有關,不自語道“如果他的計劃破產,那邊後面他還想做什麼?”
曹文詔忽然瞥了眼曹化淳,沉聲道“殿下,不管如何,那件事不能再等了。”
朱栩心頭也猛的一,立即臉上就又疼了起來,彷彿客氏又在他的臉,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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