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從屋外沖了進來,一眼就看見了正在吃火鍋的眾人。
“秦柳,我大哥呢?”
為首的男人看上去同樣五十多歲,一進門便大聲問道,“你給我打電話說大哥有危險,到底怎麼樣了?”
“二叔,你放心吧,我爸已經好了。”
“好了?”
為首男人眉頭皺了皺,“我大哥到底什麼況?
誰是醫生,出來!告訴我,我大哥到底怎麼回事?”
“二叔,這位就是醫生。”
秦柳介紹張玄給為首男人認識。
“這麼年輕,是醫生?”
為首男人看了眼張玄。
雖然張玄年齡已經接近三十歲,但看上去,還是一副二十多的模樣,高超的靈氣實力讓張玄顯得很年輕。
“你是醫生,好,我問你,我大哥到底因為什麼生病了?”
“中毒。”
張玄吐出兩個字。
為首男人臉變了變,“放屁!我大哥所有吃喝,都有人檢查,怎麼會中毒!你們到底能不能醫!去,把我大哥帶走,別讓我大哥待在這個破醫館!”
為首男人一揮手,他帶來的人立馬朝醫館里屋沖去,白池剛想發火,就被張玄手攔了下來。
張玄搖了搖頭。
幾人沖進去,將秦柳父親攙扶出來。
“秦柳,跟我走!以后別什麼不三不四的地方都來,庸醫,說我大哥中毒,真是腦子有問題!”
為首男人大罵一聲,帶人離開。
“來,我們繼續吃飯。”
張玄毫沒被這件事影響到。
未來一臉氣憤,“老大,那個人一聽說患者是中毒,立馬就變得心虛起來,毒絕對是他下的。”
“他們的家事,該說的已經告訴那姑娘了,怎麼理,咱們就管不到了,吃飯吃飯。”
醫館,又恢復一副熱鬧的景象。
接下來的幾天,醫館都沒有多人,張玄他們也不急,畢竟來這的目的,是觀察九局的況,看看到底九局的哪位高層,跟外面有接。
劉副這兩天神清氣爽,剛完任務回來,拿到功勛,走哪都是一片贊揚,讓他舒服的不行。
這天劉副在街道上閑逛,目卻突然鎖定住了一家醫館。
“他?
他怎麼在這?”
劉副眉頭一皺,大步朝醫館走去。
一進門,劉副就大聲呵斥,“張玄!你還要魂不散到什麼時候?”
張玄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劉副,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張玄,你到底打著什麼心思!我告訴你,韓溫是不可能喜歡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趕滾出這里,別讓我再看到你,聽見沒有!這是都城,我有無數種辦法讓你死!”
“你他嗎什麼東西,誰讓你在這喚的!”
脾氣暴躁的亞歷克斯當場忍不住,擼起袖子就走了上來。
劉副看到這跟鐵塔似的影,不后退一步,但還是放出狠話,“張玄,別給臉不要臉,我給你三天時間,你要不走,我要你好看!”
劉副說完,大步離開。
張玄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夜晚,劉副約了幾個好友在街邊,說了這事。
“哥幾個,有個開醫館的小子得罪了我,這事該怎麼理?”
一名靠著法拉利的黃發青年一臉不屑,“一個開醫館的,直接搞死他不就行了?”
“哪個醫館,明天我去看看。”
“多簡單的事。”
“主要哥幾個你們也知道。”
劉副了手,“我爹現在把我安排到單位里,有些事我不方便去做。”
“沒事,給我了。”
黃發青年拍著脯保證。
其余幾人,也都出興的模樣,他們家境優越,最近剛好閑的無聊,能找些事干是最好的。
幾人一拍即合。
在都城,一個豪華的大平層中,秦柳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幾上,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父親又面痛苦的神,秦柳一臉關切道:“爸,要不再去看看吧,昨天那個醫生說你是中的神經毒素。”
“胡說!”
秦柳父親怒了一下,“我怎麼可能中毒?”
“醫生昨天拿你的去化驗了,說毒在手表里,手表的材質有問題,爸,不然再去看看吧。”
秦柳盯著父親手上那塊表。
“不可能!”
秦柳父親當即否決,“這表是你二叔送給我的,我倆是親兄弟,你意思他會害我?
行了,我就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不過昨天也的確多虧了那個醫館,明天你跟我走一趟,我們去謝謝人醫生。”
秦柳見父親堅持,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第二天清晨,天剛亮,醫館,張玄等人才睜眼,準備開門,就聽門口傳來了喊聲。
“喪盡天良的啊!賣給我們假藥!吃死人,吃死人啊!”
“都是一群喪天良的東西啊!”
“大家快來看看,這醫館賣給我們假藥啊!”
“我們昨天來這看病,吃了他們的藥,今天人就進重癥了。”
一道道喊聲從張玄他們醫館門口傳來。
張玄拉開門,就見幾人躺在醫館門口,不停的打滾,他們的喊聲,立馬引來很多看熱鬧的人。
醫館對面,懸壺堂老板羅江臉上掛著冷笑,這些人,都是他安排的,潑臟水,栽贓陷害這種事,羅江非常有經驗,上一個醫館,就是被他這麼搞倒的。
張玄眉頭皺了皺,還沒說話,一輛掛著都城a牌照的法拉利就在門口停了下來,在法拉利后面,還跟著一輛勞斯萊斯。
車門打開,幾名青年走下車來,為首的一人,染著黃的頭發,直接沖進醫館里,掃了一眼后,指著醫館墻上一顆靈芝開口,“他嗎的,我的寶貝果然被人了,就放在這,快,打電話,封了他們的醫館,東西!”
黃發青年罵聲過后,那些跟他一起來的人,也全部發出罵聲。
張玄看著門口發生的事,走上前去,臉平靜的開口:“各位,我不清楚你們到底是有什麼目的,但我勸你們,千萬不要這麼做,如果是人指使的話,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有些事,后果是你們無法承的,無論你們背后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