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先發給喬珩。
點開喬珩的頭像,敲了行字:【謝謝老公。】
已經想著要給喬珩送些什麼禮了。
景想了想,好像連喬珩的生日都不知道在哪天。
畢竟這才結婚沒多久,算是閃婚。
想著回去翻翻結婚證,看看上面喬珩的生日。
總得慢慢了解對方。
喬珩沒有回復,又發了條朋友圈,配問:【謝謝老公,麼麼~】
這并不是炫富,但這真正是想秀恩。
發完,立即關上手機,第一次發這種文字,有點恥。
將包包放好后,又回了畫室。
兩個老師正好一個班一個,負責指導指導,兩個老師都沒多大,一個姓王一個姓陳,但也都待過培訓班,也才畢業沒多久。
課程結束的時候,學生也都走了差不多,陳老師簡單打掃了一會畫室后,朝著景道:“老板,最近報名的人還多,我覺得再招個老師比較好,可以再開展水課程。”
現在畫室里主要就兩個階段,一個初學另一個就是有點基礎的,考級之后可以帶著水的課程一起上。
景點頭:“你們有沒有人教這些的,如果有我就招,如果沒有,我就再找找。”
兩個老師應下:“那我們問問看。”
畢竟都是院畢業的,邊應該也有不好的資源。
“老板再見。”
景朝著們揮了揮手。
在畫室站了好一會,實在沒想到自己本來就想辦個小畫室的,沒想到都已經到了擴展的地步了。
后面如果真的把畫室做起來了,還得招前臺之類的?
不過都向好的方向發展、
鎖上了門,拎著喬珩送來的禮準備駕車回家。
“,這邊。”
景剛出來,就看見舟坐在車里朝招手。
走了過去,“怎麼了?”
“你不是讓我去找池菱嗎。”
“那你怎麼在這?”景問道。
舟:“蘇與說怕你再到楚逸,我就從這里走一趟,正好跟我一起去見見池菱,你想啊,我要是一個人去找前任,未免太那個啥了。”
話糙理不糙,確實。
景上了車,舟嘆了聲氣:“婚禮就在月底,我都擔心池菱會來鬧我婚禮。”
“我以為你不急呢。”
“也不是急,其實我也不急,畢竟現在事都說開了,來的話,丟臉的是。”舟側目看了眼景:“就是覺得被鬧婚禮,對不起蘇與的。”
景樂道:“喲,男德班優秀畢業學員?”
舟笑了笑,沒再說話。
“我聽喬珩說你和池菱之前驚心魄的。”景看著前路,問了聲。
舟“嗐”了聲:“誰沒點年輕狂的時候,不過就是歸于年兩個字,那時候又非主流又深的。”
說著,他笑意更濃了,不知道是自嘲還是單純覺得好笑。
“說說?”景其實也想聽的,想知道別人的年深是不是比的更蠢。
舟無奈,但也沒覺得沒什麼不好說的,緩緩開口:“就車禍啊,送命啊。”
他輕描淡寫的兩句話,景可不買賬。
舟又重新說了一遍:“要走,我留不下,我求別走,還是走了,我知道的時候已經去機場的路上了,法拉利飆上了兩百……二七碼,我至今都記得這個數字,這個速度真的要我命了。”
大概當時多呢,也就跑車賭上了引擎,他賭上了命。
“后來出車禍了?”景問道。
后面喬珩跟說過,舟進了ICU。
“對,我與死亡肩而過,還好命大活下來了,后面就很惜命了。”畢竟那疼痛真不是人能忍的。
后來頹了一段時間就好了,他也清晰的明白,生死才是最重要的事。
“看看吧,我比你清醒,我一次就知道回頭了,你就像是被下蠱了一樣。”
聽他聲音,似乎還驕傲?
“你可別五十步笑一百步。”大家都彼此,其實按來說,舟差點就死了,還不嚴重嗎?
舟將車停在路邊,和池菱約好了在咖啡廳見面。
池菱看到景的那一刻愣了一秒,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了。
“這就是你前任?”景故作震驚的看向舟。
舟:“??”會還是你會!
“昂。”
景坐下后,蹙著眉。
池菱也懵了,自己開始懷疑是不是把舟對象給搞錯了。
這才是舟的現任嗎?
那豈不是找錯對象了?
腦子里嗡嗡作響。
“這是我的好久之前的那個前任。”舟還是配合著演戲。
“你不是上次跟我在餐廳見面的那個……帶著孩子的人。”景面沉了下來。
池菱沒想到直接把孩子給說了出來,孩子才是的底牌,不過都已經說出來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也就承認了:“是的,那就是我和舟的孩子。”
舟:“……”行,就聽你吹吧。
“原來你不安好心,早就盯上了?”
池菱笑了笑,“什麼盯上了?餐廳誰不能去?我們正好上了,怎麼能說我是故意的呢?”?
“你們見過了?”舟問道。
景點頭,“你有意天天跟蘇與說你的孩子好可憐,不能沒有爸爸,你既然自己生下來了,那你就是做好自己一個人養的準備。”
最惡心這種明明已經把前任甩了,還生下前任的孩子,然后再回來破壞別人的家庭。
“你是誰?”池菱聽說話的語氣,似乎好像不是舟的對象。
景明白了什麼,笑道:“放心,你沒找錯人,蘇與才是舟的老婆。”
池菱默默松了口氣。
“孩子是怎麼回事?”舟問道。
池菱眸黯淡下來:“出國之后我才發現我懷孕了,但我還是舍不得你,也舍不得打掉孩子,所以我就選擇生了下來。”
“你確定是我的嗎?”舟笑出聲。
景靜靜看他們battle。
池菱睜大眼睛,“你在懷疑我嗎?我什麼人你還不清楚?”
“你什麼人不清楚,但是你現在什麼人,我們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