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不足以講大事,其材不足以備用,則君不舉焉。君,將納民于軌者也,故故事以度軌量謂之軌……”
朱拓瞪大了眼,詢問道:“什麼意思?”
解縉面無表的解釋道:“所有的事,如果不能用來講生存、戰爭等大事,不能用來制作禮樂等品,那麼,國君就不能去理會它。”
“國君的職責,就是讓百姓們的行為符合禮制,讓百姓生活過的更好。”
朱拓還是一臉茫然,再度詢問道:“什麼意思?”
一旁的姚廣孝熱心的解答道:“大王,解大學士的意思是說您不務正業,每天只知道玩樂福,不知道理國家大事,置百姓死活于不顧。”
朱拓立馬拍案而起,罵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玩樂了?”
解縉角了,說道:“兩只眼睛都看到了,大王,嶺南既然是您的藩地,您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就應該好好理政務,如此消極怠工怎麼能行?您沒看到,張大人年齡都這麼大了,還在為政務勞……”
“行了,本王知道了,還用不著你來教訓本王!”
朱拓郁悶的說了一句,然后道:“將最近的奏章,還有最近發生的事,統統呈上來吧,本王會一個個過目批閱的。”
“如此才對!”解縉點頭道。
沒過一會兒,嶺南軍中的俞原來報,找朱拓商議軍隊改革一事。
“你先說說你的想法。”
朱拓坐在上座,打量著下方的俞原。俞原原本是藍玉的屬下,因為被藍玉牽連,所以導致離開軍中,好在朱拓看重他,將他安排到了嶺南,在軍中任職。
俞原說道:“大王,如今嶺南沒有戰事,維持這麼多的部隊沒有必要。所以卑職提議,裁撤一部分的嶺南軍隊,讓士卒們歸鄉務農……”
“哦哦,你說的不錯。”朱拓托著腦袋,聽著俞原開始說軍中的況。
“但是裁撤這麼多部隊,對嶺南也不好。所以卑職覺得,應當訓練一部分民兵,也就是在農忙時練,若是發生了戰事,也能直接披上盔甲作戰。”
“不錯,就照你說的做。”朱拓只管點頭。
俞原再度說道:“嗯,這件事牽扯重大,所以卑職做了一個規劃,大王,您看。”
俞原遞上了奏章。
朱拓將奏章放在一邊,說道:“行,這奏章先放在本王這里,本王會看的。”
“大王什麼時候看?軍事耽誤不得,還得讓大王盡快拿主意。”俞原提醒道。
“哦,過幾日吧。”
“過幾日呢?”
朱拓無奈,說道:“這樣吧,今日我便研究研究這奏章,等明日下午,你再來面見本王,本王與你詳細說說況,怎麼樣?”
“如此最好。”俞原點點頭,說道:“大王,您幾年沒有回來,有空還要去校場,見見咱們嶺南的將士。”
“行,本王知道了。”
俞原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朱拓翻開奏章看了起來,沒看一會兒,又有員來報,說道:“大王,現在咱們嶺南商業雖然繁榮,但是也出現了不問題……”
“什麼問題?”
“有濫竽充數者,有哄抬價者,有惡意競爭者……下認為,咱們嶺南應該針對這種況,出臺一系列的方針,規范商賈的行為。”
“沒錯,你說的很好。”
“可如何規范商業行為呢?既不能打商賈的積極,又要讓他們有利可圖……所以,下做了一個章程,還請大王過目。”此員也呈上了一個奏章。
“嗯,不錯,本王不看了,就照你說的做。”朱拓滿不在乎的說道。
員搖搖頭,認真的說道:“這怎麼能行呢,大王,您必須過目一下這規章,若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也能指正出來。”
“行吧,放這里,本王會看的。”
“是!”
隨后,又有一些員來造訪朱拓,有關于學府的事,有關于農桑的事,還有關于養的事。一天下來,朱拓只覺腦袋嗡嗡的,頭都大了。
甚至接下來二十天的工作都安排好了。
看著外面已經昏沉沉的夜幕,朱拓搖頭道:“呂青啊,看來嶺南的事確實很多啊,本王接下來要忙一陣了。”
“大王太重要了。”
兩人正說著話,姚廣孝急匆匆的來拜見朱拓,朱拓見到行禮的姚廣孝,眼前頓時一亮,連忙將姚廣孝扶了起來,說道:“道衍啊,我找你正好有事。”
“啊?大王什麼事?”
“你近日有什麼事嗎?本王這邊的政事有點多,想讓你幫幫忙。”
姚廣孝有些猶豫,說道:“大王,貧僧最近也有些事……您看,這是貧僧這兩天的一些想法,嶺南雖然百姓人口多,但是城池不夠險峻……”
“還有這些地方,可以修建城池。如此一來,了犄角之勢,嶺南就像個銅墻鐵壁一樣,敵人不可能輕易攻進來,就像關中這種龍興之地……還有這些,也是貧僧的一點想法。”
朱拓目瞪口呆的聽著。
與此同時,長史張渭了懶腰,說道:“今日的政事理完了,這一摞,老夫已經批改好了,明日拿給肅王殿下審閱。”
文吏在一旁應諾點頭。
“唉,本以為大王回來了,老夫能閑一陣呢,結果還是這麼忙碌。”
聞言,文吏在一旁屈道:“誰說不是呢,張大人年齡都這麼大了,大王還給大人這麼多事……大人致仕好幾次,大王還不同意。”
張渭站起,笑呵呵的搖頭道:“老夫倒也沒在意,老夫頻繁找大王乞骸骨,主要是因為大王那個憊懶的子,就需要鞭子一……要不然大王會更懶散的。”
“啊,張大人不想致仕嗎?”
“致仕有致仕的好,不致仕同樣也有好。老夫年齡大了,不知道還能活多久,還不如多做一些有意義的事,看著咱們嶺南百姓的生活蒸蒸日上,老夫心里也是高興的。”
“大王不知道哪輩子修來的福氣,才請來了張大人當長史。”
“哈哈,大王以國士待我,我自然以國士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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