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夭夭話一說完,天劍峰頓時炸了。
“憑什麼啊!憑什麼不給我天劍峰?”
“我天劍峰這麼多人,至要五十個月靈!”
“對,至也要五十個!”
天劍峰弟子在那里義憤填膺的吼著。
“我就是不給你們,你們能怎麼著?”林夭夭轉過頭去,臉冷的看著他們。
“你天劍峰卑鄙無恥,我師姐說不給就不給!”小白在一旁幫腔。
他也早就看不慣天劍峰弟子了。
天劍峰弟子被林夭夭和小白懟得沒話說,只能看向宗主。
“宗主大人,我們要的不多,就五十個月靈。”
“別跟我說,是你們自己無能抓不到月靈!”羅天語氣漠然道。
天劍峰弟子無奈,只能告訴天劍峰峰主。
天劍峰峰主得知后,駕馭天劍從天劍峰飛來,天劍一出,所有天劍峰弟子的劍自離,飛在天劍峰峰主后。
“丟人現眼的玩意,滾回去閉關!”天劍峰峰主直接大罵。
“可是峰主,我們……”
“滾!”陳純一聲大吼,震懾心靈。
天劍峰弟子低著頭,灰溜溜的滾回天劍峰去。
“陳師兄,你可真舍得啊,讓他們全部滾回去閉關,這下子,你天劍峰筑基弟子,將無一人參戰。”柳如卿捂著在一旁笑道。
“呵,沒了筑基,我天劍峰還有金丹,元嬰,還有小劍神陳長青!”
“第一,始終是我天劍峰的!”陳純冷聲道。
說完,劍歸去。
再回去時,看了一眼站在遠的徐不敗。
徐不敗負手而立,也剛好看見陳純,不過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
“宗主,我要舉報逍遙峰弟子,勾結魔教!”陳純還沒回去,就聽見有人舉報逍遙峰。
回頭一看,是自己山峰的七星劍子。
不過有六人負傷,一人躺下。
當春斗說出舉報時,眾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又來?”
“天劍峰沒完沒了是吧,第一場比試舉報,第二場比試還舉報!”萬花峰的弟子,站出來說道。
小白和林夭夭目平靜的看著天劍峰弟子,他們兩個早就做好了應對之策。
雖然小
白拖了后,但只要不承認,誰知道?
還沒離去的陳純為了不生出事端,又劍歸來。
“回天劍峰,別在這丟人現眼!”陳純神漠然道。
“等等,你說我們勾結證據,請問我們哪里勾結了?”林夭夭看向七星劍子說道。
“你們攜帶魔教三人,故意襲我們。”春斗怒氣騰騰道。
“而且,那小白還從后面拖后,還我們七星劍陣無法展開。”
小白故作一臉茫然,急忙搖頭解釋:“我沒有,你胡說。”
“師尊,天劍峰又污蔑我逍遙峰。”
“把話講清楚,我徒兒他們帶著魔教弟子,在哪里襲擊你們?”葉空看向他們問道。
“就在通往月之……”
“閉,滾回天劍峰。”陳純大喝一聲,打斷七星劍子的話。
再說下去,他天劍峰就跟危險了。
“還是我來說吧。”徐雕站了出來。
淡笑著看著天劍峰弟子和在場的人,說道:“本來我們三個是要追殺逍遙峰弟子的,但路過灌木叢的時候,他們七個突然跳出來,攔住我們的去路。”
“一問才知道,他們也是來伏擊逍遙峰弟子的,本來我想跟他們聯合先殺逍遙峰弟子的,但他們七個看我們三個人,就想先殺我們。”
“我們被無奈,只好反擊了。”
徐雕說的話,半真半假。
小白和林夭夭看著魔教弟子,心中不由得贊嘆。
論起顛倒黑白的能力,還得看魔教。
若非他們兩個不是當事人,可能都信了。
“你……你口噴人!”春斗直接氣的吐。
“事實就是如此。”徐雕攤手道。
“污蔑,你這是污蔑。”春末大罵道。
“污蔑?你們七個都是金丹,怎麼會出現在前往月之森林的路上?”
“我記得去月之森林和去炎之火山,不是一條路吧?”林夭夭盯著他說道。
話說到這里,其實已經真相大白了。
“朱能!”羅天大喊了一句。
朱能通過弟子了解到事后,當即趕了過來。
“宗主,我剛才已經問過了,魔教弟子確實是在追擊逍遙峰弟子。逍遙峰弟子加快速度逃跑。
”
“七星劍子藏在通往月之森林的路上,逍遙峰弟子經過是,他們就出現。”
“不過運氣不好,和魔教撞在了一起。”
朱能的話,復原了當時的況。
并且還拿出了絕對的證據,留影石。
“你們,作何狡辯?”羅天語氣冷道。
雖然看不見正面,但眾人都到羅天發怒了。
“我們是無辜的,而且逍遙峰的小白拖后,故意害我們。”春斗做最后的辯解。
“我沒有。”小白再次辯解。
“宗主,他們七個給我來理吧。”陳純走了出來。
“嗯。”羅天輕點了一下頭。
陳純走到那氣人面前,什麼也沒說。
“峰主,我們……”
“什麼也別說了。”陳純淡淡道。
七星劍子聽到這句話,心里一暖。
還是峰主好,維護我們。
士為知己者死,我們就是死,也要維護峰主!
“下輩子,別在犯傻了。”
陳純說完,天劍出鞘,將七星劍子斬殺。
七星劍子的人頭倒飛出去,死不瞑目。
這一幕,全場的人都看傻了,唯獨徐不敗不例外。
“陳純,他們罪不至死,你居然下下手!”朱能怒視著陳純。
“我天劍峰的弟子,自然由我罰!”陳純冷冷的說了一句,面冷清猶如三尺寒冰一般。
下手干凈利落,就像是一個無的機。
“陳純,你的罰太過了。”羅天冷淡道。
“殺的好,這種人才符合我魔教的作風!”小白心中暗道。
“他們當殺。”陳純說完,劍而去。
眾人無聲的嘆息,七星劍子,多好的人啊。
葉空眉頭皺了皺,這也太狠了。
七星劍子,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徒弟,說殺就殺了。筆趣庫
唉。
葉空貪了口氣。
“哈哈哈哈……我秦壽,第一個回來了!”一個爽朗且自信的聲音傳來,打破了沉寂的氣氛。
只見,秦壽穿豹頭黃袍,頭戴發冠,騎在一只豹子上,一手托著雪魄回來。
秦壽大笑著回來,剛到星河廣場上,到不對勁的氣氛和地上的人頭,頓時愣住了。
“怎麼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