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斯卡托尼克大學來了兩位尊貴的客人。
這兩位客人一位來自黎,一位來自古老的東方之國,是目前世界政壇矚目的風云人,大家分別稱呼們為黎王和東方領袖。
王作為歐洲傳統皇權的代言者,的常居之地應該是凡爾賽宮,目前歐洲局勢不安,沒了的坐鎮,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而領袖作為異軍突起的東方革命浪領袖之一,雖然其存在的向征意義大過實際,但也是不可或缺的領導者,躍大洋來到另外一個國家的大學來拜訪,也是十分罕見的況。
如今兩位聯袂來斯卡托尼克大學拜訪,校長為表尊重,親自迎接,并帶著兩位貴客及們的隨從,參觀了大學各種建筑與設施,而兩位士尤其對大學的圖書館興趣。
“實不相瞞,我們此行也是為了參觀一位故人的跡。”領袖對校長說,“就是貴校神學的教授高凡先生。”
“您與高凡教授認識麼?”校長問。
“是的,我們曾在一個舊世相識,關系非常親。”領袖說。
王聽到這話便笑著點頭,也一樣。
校長知道高凡教授是從舊世中來,聽領袖這樣講,不十分興趣,舊世的存在,對于很多神學家而言,都是一個難解的謎,只知道有無數對斯世產生過巨大影響的人,都是來自舊世,但舊世究竟是什麼,卻很有人能夠描述清楚。
于是校長請求領袖和王能夠描述一下舊世的存在。
此時正是午后,從碎片斑駁的彩玻璃窗照進來,讓墻壁上懸掛著的高凡畫像五縈繞,就仿佛是領袖和王記憶中高凡那永遠充滿奇異花火的人生。
“我不太記得舊世如何了。”王搖頭,“呂雉的人生,只是構我全部存在的一部分,只是這一部分尤其特殊,才有了今天的拜訪,如果想了解究竟,得問領袖士,曾經擁有終極之。”
“終極……終極是指舊神之麼?”校長不問道,話音中甚至有有點畏,這是他可以聽的話題麼?
“并非舊神之。”領袖笑著,“終極之其實很簡單,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它的話,那就是‘知識’吧。”
校長不明白。
王也沒聽懂。
“我們可以從無到有獲得知識,但不可能忘掉它們……”領袖說。
“我可以。”王說。
“除非腦部到過病變。”領袖瞧了一眼王,“但知識仍然藏在你曾經的過往之中,在某個范圍,你獲得了時間、空間與人所擁有的全部知識,你就掌握了終極了。”
這個答案簡直平平無奇,校長不有些失。
“不要小看這個答案。”領袖說,“比如校長曾問,什麼是舊世,我們先不說舊世從何而來,只說舊世去了哪里呢,它們去了一個所有知識的歸屬地,這世間富有全部知識的一個‘洼地’,那就是我們都曾到達過的1920年,此刻,經過‘洼地’,誕生了另外一個世界,這就是舊世的來歷。”
洼地……校長聽到這,似乎猜到了什麼,這讓他訝然。
“所以,您是說,我們也在……”校長說。
“對,經過1920年的‘知識洼地’后,我們所屬的時代,已經變了另外一個舊世,等有人能在這個舊世掌握終極時,我們又會回到1920年。”領袖說,“不必擔心,這個認知不涉及到任何神,純粹是我因為掌握終極而生的自我認知,屬于人類,所以校長您不必擔心到詛咒。”
校長松了一口氣,知識是有重量的,他深刻知道,墻壁上這些教授的畫像或者說是像也在提醒他,他可不想今天聊個天,明天就也被掛在這了。
“如果這樣想的話,那1920年豈不就是……舊神的所在?”王想到這一點。
“對,但并不全對。”領袖說,“舊神的范圍不止如此,想想看,在我們的舊世中,是不是誕生了一個從未出現過的偉大存在?”
“是啊,那一位無形天尊,現在大概正在三柱神統下的哪個舊世中做苦役呢。”王說,可記得在人類終極之樓中,無形天尊把們追得多慘,對這個結局,非常欣。
“我認為每一位偉大存在都是這樣誕生的。”領袖說,“祂們就是這個‘知識循環’中份量最重的知識,舊世會隨著祂們而流向洼地,在洼地中聚集,又匯聚新的舊世,繼續循環,這個匯聚一切的巨大循環,才是舊神。”ωWW.166xs.cc
“覺好徒勞啊,所以舊神創造這一切的目的是什麼呢?”王問。
“并不徒勞,舊神是規律,舊神并不存在,偉大存在想要認知舊神的終極目的,就是為了超越循環,循環繼續擴大自己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護自己,一切都在等待著有哪個生靈能夠破繭而出的那一天。”領袖說。
校長和王都沉默了。
關于舊神,關于終極,關于舊世,這個答案的確平平無奇,知道它也不會改變什麼,但這不就像是所有最后的知識一樣麼,它影響一切,又無法被任何人所。
“這幅畫。”領袖了一下高凡的畫像,“是高凡親手所繪吧。”
“是的,在高凡教授神失蹤前,他就為自己畫好了像,似乎知道這一切即將發生那樣。”校長說。
領袖看得出來,畢竟,是那樣通高凡所通的神奇畫技,也因此,能看出其他人無法看出的線索。
“這幅畫是逆行的。”領袖說,“把它封印起來吧,因為這幅畫指向這個世界的末日,它是一條捷徑,被它‘染’的話,就會與這個世界錯肩而過,向1920年‘逆行’。”
逆行……這個詞讓校長想到了神學高凡教授的夫人,一位‘辛未’的東方,這是位很漂亮的人,但總是在學校倒退走路,這在一開始引發了很多猜測,但高凡解釋這是東方某個民族的習俗,老師學生們又見慣了,就習以為常。
“所以,高凡是離開這個舊世,回去1920年了?”王驚訝,“他是怎麼做到的?”
“因為……吧。”領袖指著畫像中高凡的眼眸,仔細看的話,能從其眼中看到一個影,這個影顯然是個,并且是個背影,卻又保持著正向走路的姿態,這很怪異,并且越是端詳,越是詭異。
只是這個發現,就足夠讓一個普通人類被‘逆行’所染了,但領袖作為曾經擁有終極的人類,的神學造詣早就達到了人類的頂點。
“由于某種原因,辛未只能生活在1920年,所以,高凡也去了那里。”領袖說。
“所以,高凡教授是追隨著他的夫人,與我們的世界錯肩‘逆行’,回到了19年前?”校長說。
顯然,答案就是這樣的。
于是從今天之后,斯卡托尼克大學圖書館那面墻上,關于神學教授高凡的去向,有了新的解釋:
他為追逐,永遠留在了19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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