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臥病在床,無法彈,邊下人在圣旨面前更是做不出任何反應。
看著先生轉離開,李承乾抑的緒終于發了,他不顧自己的傷,在房中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打砸,若非下人們阻攔,差點兒把寢殿給一把火燒了。
太子在東宮發瘋的事沒有人敢外傳,要是傳到皇上耳中還會引發更多事故。
但這件事還是傳到了丹公主的那邊。
丹公主趕到時,李承乾已經暈了過去。
丹公主立即找來了信得過的醫,給太子治傷。
太子的剛剛接上,如此劇烈運哪兒能不傷?別說是白宋,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下來。
太醫檢查了一陣,天都已經晚了,可表十分凝重,忙活半天只能是止住了。
丹公主有些擔心,急忙詢問:“太子他現在怎樣了。”
太醫搖頭:“聽說太子被白大人醫治過,白大人的醫大家都知道的,恐怕只有他才能醫治太子的傷。而且太子的傷有類鐵件,老夫學醫至今都未曾見過,實在是不敢手。”
丹公主有些惱火:“鬧了這麼久,一定要白宋的話,你為何不早說?那就趕去把白宋請過來啊。”
看著太子弄這模樣,丹公主也是心疼,說著眼淚就往外滾。
下人剛要出去通傳,卻聽李承乾十分虛弱地說:“不要……不要去,不要去請先生,我……我就算是死,也不想……不想讓先生看到我這樣!”
“太子,不要說氣話,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自己的子。”丹公主好生安。
李承乾突然來了力氣,把床邊的丹公主往后推了一步:“不要!我只想保住我最后的一點兒面都不可以?我不想見先生,現在也不想見白姐姐,不管是死了還是廢了,我都認了!”
李承乾心意已決,看他這麼聲嘶力竭地也沒人敢再說,就怕他做出什麼更加出格恐怖的事。
但是丹公主被推了一下,坐在地上,強忍著才站了起來。
丹公主已有孕,為了太子也是親力親為,被如此對待,多有些心酸。
丹公主心中再有計算,畢竟也是人,是人心中就有之。
以往覺著太子一小孩心善于掌控,如今覺著孩子大了心智不長,一些事總免不了心寒。
丹公主不再打攪太子休息,吩咐太醫優先保住太子的命。
離開東宮,侯君集在外等候,見丹公主出來,立即上前詢問:“公主殿下,太子現狀……”
丹公主憂心忡忡地搖了搖頭:“太子現狀不容樂觀,即便保住了命,只怕日后也只有跛腳而行。事瞞不住太久,等到皇帝哥哥逐漸發現太子殘疾,只怕會改立新的太子。”
“豈不正好?”侯君集說,“太子早已不公主控制,若能立下新的太子,李承乾之下幾位皇子都還年,利于控制。省去了不麻煩。”
丹公主冷冷一笑:“若皇上立下新太子,你認為新太子還會聽我們的?”
“公主此話何解?”
“自白宋清醒過來,長安城中早已是他一家獨大,新太子要穩基,必然向北定王府示好,新太子要從我們之間選擇,自然會選北定王府作為靠山,所以不管新太子是誰,我們想要涉足其中,就已經困難了。但李承乾不同,他跟北定王府因為此事結怨,只怕短時間無法修復,他又得知是皇帝哥哥下旨拆散他和太子妃,心中自然也會對皇上心懷怨念,所以,現在的太子除了相信我們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侯君集聽了也是連連點頭,雖然是老臣,但在籌劃方面還得是聽丹公主的。
“公主殿下,既然您已經說了長安之中已是北定王府一家獨大,那我們繼續這樣跟白宋對著干,還有沒有意義?”
“如何沒有意義?只要新皇登基,前代功過一筆勾銷,到時候長安格局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別看北定王府現在是鐵桶一塊,我那乖兒已在王府生發芽,本宮雖然不喜歡,但的子本宮還是了解一二的。本宮想要得到的東西,只會比本宮更想要。那時候,誰知道長安城是什麼景象呢?”
侯君集始終不懂丹公主把希寄托在自己兒上是何為,于是轉移話題說到另一件事上:“公主殿下,吐蕃國使節已經抵達我府上,現在公主是否方便去見一見呢?”
丹公主了自己的肚子,顯得有些疲憊,但卻強打神說道:“見,當然要見!”
吐蕃國新建不到十年,松贊干布正值巔峰時期,統一高原之后還對中原腹地虎視眈眈,數年之前,是靠著白宋發明的神武大炮威懾其不敢進犯,松贊干布被迫與大唐進了和平發展的時期。
兩國之間使節往來不是首次,可侯君集口中的使節直接去了臣下府中,可就是有些微妙了。
丹公主上了侯君集準備好的馬車,馬車緩緩地到了侯府。
丹公主在一群侯府丫鬟的攙扶下進去,三位吐蕃國使臣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來了!終于來了!”
三個人不等通報,直接從客廳中搞出來,跪在了丹公主面前。
“下國使臣拜見上國公主殿下。”
“起來吧。”丹公主一招手,臉上寫滿了不在乎。
三個使臣起,看看丹公主這優雅的貴態,不知想著什麼,顯得十分激。
丹公主一邊往里面走,一邊說:“條件什麼的都談好了嗎?”
“談好了,談好了。按照公主吩咐,從吐蕃國中調出一批最銳的漢子來長安城,再給候將軍的軍隊提供二十年的軍糧,每年進貢高原最好最珍惜的藥材給公主殿下,接納公主的人深高原開鑿銀礦黃金。所有的要求都沒問題,至于公主殿下說的其他要求,我們暫時還滿足不了的,一切都等著未來繼續深探討。”
丹公主點點頭:“本宮也是爽快人,既然你們答應得這麼爽快,那本宮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說完,丹公主從袖中取出了一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