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李康,兩人的主上。
謝心忌和楊宣就算對李康這次的行為再不滿,但事已經發生了,無可挽回,只能盡力補救。
“既然已經與李修涯徹底撕破臉皮,那今后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李康點頭道:“此人,必除之。”
謝心忌嘆道:“我現在擔心的是,若是盛高留下什麼馬腳,那就麻煩了。”
楊宣和李康聞言,沉默不語。
三人都不是傻子,李修涯遇刺,這可不是小事。
待到天明,此事就會傳開,勢必會追查下去。
若是尋了馬腳查到李康上,那李康也不容易洗得干凈。
“死士訓練有素,應該不會留下什麼證據。”
謝心忌都氣笑了,李康多年沒這麼愚蠢了?
派人刺殺,居然還敢派自己的人去,若是有半點線索,那就是萬劫不復。
更重要的是,豢養死士本就是大罪,此事就在場三人知道,若是傳到陛下的耳朵里,那也是徹底玩完。
你特麼就是派府中侍衛去也好一點啊。
“恐怕我們得做最壞的打算了,若是被李修涯的人抓住一兩個死士,怕是一切都完了。”
謝心忌搖頭嘆氣,卻是有些絕了。
李康臉一白,也反應過來。
楊宣搖頭道:“李修涯知道這是殿下的手,這并不難猜,但應該也沒有證據,因為如果有證據,李修涯不必來此一招,只要將證據給了聶含山,我們就都完了。”
謝心忌微微點頭道:“應該是這樣的。”
的確,若是李修涯手上有證據,那便完全沒必要派人潛皇子府殺兩個人取下人頭來嚇唬李康。
恰恰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李修涯才會這樣做。
只是三人不知道的是,此事不是李修涯派人做的,而是清夫人的意思,李修涯本人還不知道呢。
“李修涯此舉,無外乎三個意思。”
李康愣道:“哪三個?”
楊宣道:“其一,乃是泄憤報復。”
兩人點頭,若是自己差點死了,怕是手段要比這更可怕。
“其二,乃是警告,李修涯想告訴我們,用私下的手段,他可比我們厲害多了,當日擂臺,他那護衛武功之高我們都看見了。”
想起胡巖和舟行的一場大戰,就算兩人不懂武功,也知道胡巖是相當厲害的高手,能在侍衛眼皮底下殺人,自然也能取李康的命。
兩人心里一沉,危機油然而生。
“其三,李修涯是想告訴我們,雙方對立,有什麼謀詭計無所謂,各自使出來就行,用刺殺這樣的下作手段,其后果我們誰都擔不起。”
楊宣盯著李康道:“李修涯不敢殿下,但是殿下,刺殺李修涯的后果,我們也承擔不起。”
李康有些心虛道:“本宮知道了。”
謝心忌無奈道:“在下知道殿下心中不滿憤怒,但是在下請殿下冷靜,若是再有這般想法,卻是千萬要與我們商量一下。”
李康也知道自己辦了件蠢事,只得點頭回應。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李康有些猶豫問道。
謝心忌沉聲道:“李修涯應該沒死,他勢必會將此事鬧大,陛下定然會派人追查,我們先將尾清理干凈就好。”
“以父皇的英明,定然能猜到是本宮在幕后指使的...”
“殿下切勿煩憂,此事也不是沒有轉圜的余地。”
李康聞言一喜,看向楊宣。
楊宣神一肅,說道:“李修涯被刺殺的消息肯定是瞞不住的,但是如何讓人不往殿下上聯想,這也不是沒有辦法。”
“楊閣老有何妙計?”
謝心忌好似知道楊宣要說什麼,擔憂道:“楊閣老的意思在下明白,只是這些表面功夫,如何讓陛下相信?”
楊宣道:“此事肯定是瞞不住陛下的,但是陛下最多因此冷落殿下一段時間,只要罪名安不上來,陛下是不會殿下的,但是殿下的名聲卻不同,若是背上這樣的嫌疑,殿下定然是落于五皇子下風的,所以這些表面功夫一定得做。
做足姿態,未必是所有人都相信,若只是懷疑,便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謝心忌點頭道:“楊閣老說得是,李修涯的份還是太特殊了,殿下的名聲為重,一定要做出姿態,已掩悠悠眾口才行。”
三人正商議著,門外突然闖進一人來報:“啟稟殿下,宮里來人了。”
三人一驚,難道陛下已經知道了?
這下麻煩了啊。
“快請。”
三人換了下眼神,眼中著不安憂愁。
片刻之后,一個年老的侍踩著小碎步走來進來。
“老奴參見四皇子殿下,見過楊閣老。”
李康連忙道:“公公不必多禮。”
三人自然認出,此人是陛下的侍魏權,從小就侍候陛下,深得陛下的信任。
陛下派他來,想必事很重要。
三人心里一沉,各自不安。
“老奴謝過殿下。”
“魏公公,可是父皇有何吩咐?竟是勞煩魏公公親自跑一趟。”
魏公公慘白的臉上出惻惻的微笑,細聲道:“什麼勞煩,殿下折煞老奴了,但凡陛下有吩咐,老奴該跑還是要跑的。”
楊宣拱手道:“敢問公公,陛下有何旨意?”
若是平日,楊宣可不會給這些不完人這般客氣,拱手已經是他最大的禮數了。
魏權微微躬,隨后尖聲道:“陛下口諭...”
三人當即躬聽旨。
“飛魚衛都指揮使李修涯,行淑均,才華出眾,朕心甚喜,應其所請,今設錦衛,命其總領指揮使一職。衛國使臣將至,朕特命其為鴻臚寺卿,與樞院指揮使聶含山一齊接待衛使,以皇四子李康代朕宣旨。”
三人聞言震驚不已,魏公公笑道:“殿下,請領諭旨吧。”
李康回過神來,恭敬道:“兒臣領父皇諭。”
魏權從袖筒中掏出一卷圣旨道:“這是陛下給李先生的圣旨,陛下說了,今日殿下就不必去早朝了,自去李府宣讀旨意便是。”
“是,本宮知曉了。”
魏權瞇著眼笑了笑,說道:“陛下還說,就算殿下不顧及自己的份,也要顧及皇家的面,有些事可為,有些事不可為。”
三人聞言驚懼不已,李康連忙道:“兒臣教。”
魏權笑了笑,看了看楊宣和謝心忌,兩人只覺得好像是陛下的目掃來,子微。
“既然旨意帶到,陛下還等著老奴復命,打擾殿下清靜,還請恕罪,老奴告退。”
“公公慢走,來人,送公公。”
“殿下留步。”
魏權躬致意,轉離去,門外有幾個軍等候,見魏公公出來,便護著離開了皇子府。
接了旨意,李康有些不明就里,父皇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讓我去給李修涯宣旨?
李康帶著疑的目看向兩人,楊宣卻松了一口氣道:“陛下這是在幫殿下,這就是殿下需要做出的姿態,而陛下已經給殿下鋪好了路。”
“楊閣老的意思是...?”
謝心忌道:“這是陛下代殿下對李修涯的補償。這道圣旨也不僅僅是升李修涯的,而是在告訴李修涯,此事作罷。”
李康聞言一喜:“父皇真是這個意思?”
楊宣點頭道:“陛下自然是這個意思,李修涯這邊,殿下不必再擔心,此事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只是這道圣旨下來,也是陛下在提醒殿下,有些事,不可以做。殿下若是再犯忌諱,陛下想必不會寬容。”
李康臉微變,連聲道:“本宮也不至于再干這般愚蠢的事了。”
“只是李修涯真的會被這一道圣旨打發了嗎?若是他還要追究怎麼辦?”
謝心忌仍然覺得心中不安。
楊宣搖頭道:“這是陛下對李修涯的妥協,李修涯不是個不知事的人,他懂得其中的利弊,如今飛魚衛陛下幾乎放權給了他,卻還允許他建立錦衛,這是陛下的信任,李修涯不傻,他不會辜負陛下的信任。”
謝心忌嘆道:“飛魚衛幾乎了他私軍,如今又要加上一個錦衛,李修涯這是勢了啊。”
飛魚衛如今算是從軍中離出來,令符在李修涯手中,若無旨意,便是只聽李修涯一人的命令,新建立的錦衛想必也是如此。
一個尋常衛所人數一般是一千到三千不等,以飛魚衛來說,就有一千五百人左右,就算錦衛人點,李修涯也能在燕都這個敏地帶掌握兩千五百余人的武裝力量。
雖然比起軍差遠了,但這可是獨一份的恩寵。
也許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也說不定呢?
李康聞言,心中嫉妒又羨慕。
可惜,他知道,就算陛下再怎麼寵他,也不可能讓他執掌到半點軍權。
“而且還有件麻煩事,陛下應該知道了我們豢養的死士。”
魏公公所說有些事不可為,可不僅僅是說不能刺殺李修涯。
這點三人都聽出來了,李康哭喪著臉道:“那本宮該怎麼辦?”
這批死士可花了三人不小的心,若是這麼輕易的出去,總覺心疼。
楊宣無奈道:“陛下沒有因此降罪已經是萬幸,區區三百死士,便任憑陛下置吧。”
李康微微點頭,也只得這樣了。
只是下次培養死士,便得更加了。
李康這是自作孽,飛蛋打,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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