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荒人的到來讓李修涯稍微的提起了點興趣,但是要他早起,真是千難萬難。
好在李修涯的服早就被送了來,只不過被李修涯忘了。
一大清早,特麼的要點卯。
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上班時間,太特麼早了,天都沒亮呢。
子丑寅卯,這樣算卯時是不是早上八點左右?
李修涯告訴你不是,所謂點卯,就是卯時之前登記打卡。
也就是說李修涯寅時就得到位,起床還得更早,差不多凌晨五點就得起床,不然都來不及。
好在僅此一次去報個道,今后便不必天天去打卡,也算是稍微的安了一下。
云煙給李旭修涯整理了一下服,笑道:“相公還是第一次穿得這麼正式呢。”
李修涯笑道:“沒辦法,今日要去接待西荒來人,若是平常,我才懶得穿呢。”
上次去飛魚衛所報道李修涯就是穿的便服。
“好了,天還早,快去再睡會,我可以的。”
云煙道:“嗯,那相公路上小心。”
“呵呵,在這燕都,你還擔心個什麼?何況有褚叔跟著呢。”
褚雄就在門外候著,不一會李修涯便出來,兩人出了府門,往鴻臚寺去了。
到了鴻臚寺,大門口有兩個差役,還有張桌子,上面坐著個花白胡須的老者,桌子上擺著紙筆,他就是負責登記的。
差役見李修涯雖然陌生,但穿著服,便也不攔著,任憑李修涯兩人進。
“大人,敢問姓名?”
老者將李修涯攔下問道。
李修涯道:“本李修涯,今日正是來報道的,江大人可到了?”
老者一驚,隨后恭敬道:“原來是李先生到了,學生失禮了。”
這老者看起來也有個五十來歲,卻是自稱學生,倒是讓李修涯有些許的尷尬。
“不必多禮。”
老者道:“先生請進,江大人已經到了,他吩咐過,若是先生來了,便直接去找他就是。”
“多謝。”
李修涯微微拱手,轉進其中。
雖然是第一次來,不過此刻鴻臚寺中早有人來往,倒也不至于迷路。
隨便問了問,李修涯便找到了江環。
“江大人,下特來報道。”
江環見李修涯來到,笑道:“先生可別客氣了,折煞本了。”
“大人言重了。”
江環道:“先生的印已經準備好了,這便于先生,今日起,先生就是鴻臚寺的卿了。”
江環轉取出一方小印遞給李修涯,鄭重說道。
所謂報道,最重要的接這個印鑒了,其他事宜,便是能免則免吧。
李修涯接過印,躬道:“多謝大人。”
江環道:“時間有些倉促,西荒來的使臣晌午差不多就能到燕都,我已經安排了人去城門迎接,接下來給先生了。”
李修涯點頭道:“麻煩大人。”
“不妨事。”
江環將準備工作做得差不多了,不過陛下開了口要讓李修涯親自接待,江環便將各種細節說與李修涯聽了一邊。
“其余事宜本已經做得差不多了,的禮節,自有禮部與張典慶說與先生聽。”
“張典慶?”
這時門外來了一人,拱手道:“下張越,見過江大人,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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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環笑著招呼道:“張典慶來得正好,李先生已經到了,個中事宜,便都給你了。”
“下遵命。”
江環將事安排了,便道:“既然如此,先生便跟張典慶商量吧,本還有其他事要理,便不陪著先生了。”
李修涯笑道:“多謝大人,費心了,大人有事自去。”
“嗯。”
“恭送大人。”
江環離開,張越道:“先生,我們也走吧,禮部的人也在等著呢。”
“嗯。”
鴻臚寺禮部的直接領導,算是禮部的一個下屬機構,但是鴻臚寺的特殊之在于設立之便是專門用于典客的,所以與禮部的業務也沒有重合的地方。
而且禮部還要配合鴻臚寺的工作,比如這次。
接待外賓,各種禮節更多都是禮部的人在打理。
李修涯作為主使,便是只需要確定一下禮數的規格之類的問題就好了。
不過這些事也被江環提前辦了,所以李修涯來,就真的只是走個過場罷了。
張越帶著李修涯來到偏廳,早有幾個員在等候,見張越領著人來,自然也明白來者何人了。
“下見過李先生。”
眾人齊聲道。
李修涯笑道:“諸位不必多禮,我這是頭一次上任,還諸位多多指教。”
“先生客氣,下不敢。”
張越道:“先生請坐,容下等向先生說明的禮數細節。”
“有勞。”
李修涯坐下,眾人便依次跟李修涯說著。
不聽不知道,一聽還真是嚇一跳。
只是個接待外賓,居然還有這麼多麻煩事。
李修涯聽得愣愣的,隨后道:“確定要這麼麻煩?”
張越道:“我大燕甚與西荒帝國有所來往,此次西荒四大帝國聯名的使團,這規格自然比起平常要超出幾分的。”
李修涯笑道:“這點我自然明白,江大人的安排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好像是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眾人一愣,拱手道:“請先生指教。”
李修涯道:“那西荒人送來的國書上已經將他們的來意說得清楚了,此事本就不是兩國相,只是為了方便,這才尋了這個由頭,既然如此,倒也不必如此正式。”
“可是...”
李修涯擺手道:“爾等放心,陛下既然將此事于我,我自有計較,一切從簡便是。”
張越遲疑道:“這樣是否有所怠慢?”
李修涯笑道:“我們與西荒并無來往,他們雖是客人,但我們若是過度的重視,反而不好。”
張越等人相互看了看,此事陛下給了李修涯,那自然就是李修涯做主了。
“如此,便聽先生的吧。”
李修涯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既然如此,便將禮樂都撤掉,還有什麼隊列的,都可以不用,有我親自去迎接他們,算是很給他們面子了。”
這還真不是李修涯胡說,以李修涯如今的份,親自出迎,算是相當重視了。
“是。”
時間很快到了晌午,燕都之外的長亭上,李修涯領著人在這里坐了好半天了。
而這里除了鴻臚寺的人,還有李修涯先前就安排的飛魚衛的人。
張郝負責擂臺,而陳尤就負責在這里攔著那些江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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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尤,這段日子辛苦了,再堅持一下,武林大會馬上就要開了。”
陳尤道:“大人說的哪里話,但有吩咐,卑職自然辦了就是,說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陳尤明白,現在的飛魚衛就是李修涯的私軍一樣,只要李修涯在,他與張郝就不必聽別人的吩咐。
“對了,往來的人都登記好了吧?有名冊嗎?給我看看。”
“有的。”
李修涯接過名冊,隨意翻了翻。
“萬刀宗仇萬刃?他來這麼早啊?”
李修涯微微一愣,他聽胡爺說過,仇萬刃武功相當的高,而他這等的高手,不等到最后時刻,怕是都不想出場的。
而這名冊之上,除了仇萬刃,胡爺提起的高手卻是再沒見到了。
陳尤道:“仇宗主早半個月便到了,小人們也不敢怠慢,不過仇宗主還算安生,沒有過多的走。”
“沒有就好,我最怕的就是這個節骨眼上有人鬧事。”
陳尤笑道:“大人放心,除了咱們的弟兄,聶大人早就加派了軍兄弟幫我們駐守,保管那些武林人士不敢輕舉妄。”
李修涯微微點頭,笑道:“讓張郝給我看了,若是除了岔子可就麻煩了。”
“大人放心吧,出不了事的。”
目極,一隊車馬緩緩而來。
張越上前道:“先生,他們來了。”
李修涯正了正冠,上前幾步,雙手后負,表鄭重。
隨行員站在李修涯背后,靜待來人。
為首四騎先行一步,噠噠的馬蹄聲漸漸響亮。
“吁!”
四人在李修涯十多米遠的地方停下,翻下馬。
李修涯見狀便迎了上去。
“本大燕鴻臚寺卿李修涯,見過諸位使臣,諸位遠來辛苦了。”
西荒人的面貌果然與東元人差距頗大,有點李修涯印象中西方人的模樣,甚至還有一個皮黝黑,像是黑人一樣。
四人聽到李修涯的名字,眼前一亮。
“可是召開武林大會的李修涯李大人?”
口音有點奇怪,不過還能聽明白。
“正是。”
四人相視一笑,隨后一人道:“我們送來的國書上已經寫得清楚了,我們只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所以便不必覲見你們的皇帝陛下了。”
李修涯笑道:“諸位放心,雖是鴻臚寺接待諸位,但只要諸位不愿,陛下便也可不見。”
“那就好,我們都是人,最不喜歡麻煩。”
“巧了,我也不喜歡麻煩,對了,還未請教諸位的姓名呢。”
四人形態各異,各有各的模樣。
其中一人答道:“我們來自是個不同的帝國,我是孔雀帝國的施朗。”
施朗生得極其雄壯,比李修涯高出兩個頭來。
“我是紅沙帝國,石金生。”
“白銀帝國,畢昂。”
“高林帝國王子,赫連星。”
居然還有個王子?
施朗道:“此事便是赫連王子親自出面,所以才有了四國聯名的國書。”
李修涯微微點頭,笑道:“既然是王子殿下,本失敬了。”
赫連星笑道:“無妨,此次出使,我們都是以江湖人份來的,正好來見識一下你們東元武功。”
“那就希幾位滿意而歸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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