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昏沉,飛魚衛中其實并沒有多人在,因為大部分都被李修涯派到城外去幫忙去了,甚至若不是李修涯的來到,陳尤都沒準備派人留守。
薛老七落李修涯的手上,這個消息自然也是李修涯故意放出去的,不然李康和謝心忌還沒有這麼快就得到消息。
至于今晚李康會不會派人來,李修涯心里也沒底。
但是李修涯相信,既然薛老七被抓,那麼為了藏與薛老七的關系,李康這邊一定會有作的,只看什麼時候了。
故意將薛老七放在守衛不嚴的飛魚衛大獄,這是李修涯設下的一個圈套,就看能不能奏效了。
薛老七盤坐著,面無表,搖曳不定的燭火映照他忽明忽暗的臉,一只獨眼微微轉看不清眼神。
李修涯就坐在他對面,趁著火吃了酒菜。
“你猜今晚我會不會有收獲?”
薛老七應道:“大人神機妙算,恐怕今晚會死人。”
“哦?”李修涯笑著抿了抿,發出嘖嘖的聲音,“你覺得誰的人會死?是我的人,還是四皇子的人?”
薛老七沉默了一會兒,隨后道:“為何會是四皇子的人?”
“是啊,為何呢?”李修涯搖了搖酒杯,“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啊,四皇子私鑄兵,為何?事后沒將你殺了滅口,為何?挾持你的妻兒,又是為何?”
“這世間有很多問題的代價都是大人付不起的,大人要查這件事,我不知道大人究竟想知道什麼,不過查這件事對大人實在沒有好。”
薛老七嘆了一聲,李修涯見狀笑道:“是你先手的,你忘了?若是當時你隨便編造個理由將我打發了,恐怕也沒這麼多事,何必一定要下殺手呢?”
薛老七看了李修涯一眼,轉過軀,將自己在暗影之中。
衛所外,數十個黑人手持明晃晃的長刀默默等候。
謝心忌緩步來到人群,吩咐道:“里面應該會有兩個高手,按照計劃行事就可以,殺了人就馬上撤走,絕不能留下任何線索,明白嗎?”
眾黑人整齊劃一的點頭,謝心忌看向衛所閉的大門,緩緩舉起右手。
“去吧。”
眾多黑人都是高手,聽得謝心忌的命令,各自飛而出。
而謝心忌著眾人進其中,子也慢慢往后退去。
三十多黑人跳到院子里,卻不見一個人影,正有些發神納悶。
“沒人?”
“不管,任務要。”
眾人直接往大獄方向快步走去。
越過好幾個回廊,竟還是一個人都不見,眾人心里微微覺得有些訝異。
“派兩個人守著。”
沒人更好,剩下的人不管不顧,徑直闖了進去,只見燭火挑,牢房里躺著一個穿囚服的人。
不由分說,當下劈開門鎖進牢房,舉起刀就要殺了這人。
就在揮刀的剎那,眾人只覺得周圍空氣突然變得寒冷,就連行也變得緩慢起來。
“不好,是廣陵刀。”
眾人早就有心理準備會遇上胡巖,所以在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只見幾人瞬間往后一跳,躲過胡巖翻而起的斬擊。
“不是薛老七。”
一個黑人大,隨后迎著胡巖就沖了上去。
眾多黑人退走,只留下三個黑人拖住胡巖。
這三人手不差,刀法各有妙之,胡巖一時間竟是沖殺出。
“青蓮劍法?是太湖蓮花舵的弟子。”
與胡巖手的三人雖然都使的刀,但胡巖還是從他們的武功路數上認出了師承,這人明明就是以刀使劍法,怪不得這麼不倫不類。
但是青蓮劍法最是刁鉆,劍勢細綿長,與聶逢秋所學的瀟湘劍有異曲同工之妙,而這樣的快節奏的劍招讓胡巖有些疲于應對。
除了用青蓮劍來牽制胡巖,另一人的刀則是真真的刀法,迅烈如風,在兼并快刀的同時威勢無雙,分明是渝州南江的火刀門的烈風刀法。
而最后一人,也是讓胡巖最難的一人,雖然也用的刀,但卻是用的點的手法,有點像是川上家的拂手,也有點像是判筆,專攻要害,險毒辣至極。
胡巖心里一沉,很明顯,這三人是有備而來,專門用來對付自己的。
胡巖的廣陵刀特點就是簡單的快、準、狠,而這三人正是用這三個特點來克制胡巖。
但是,克制歸克制,實力的差距還是有的。
胡巖只是一時有些意外,所以才被三人聯手圍困。
現在可不是戰的時候,胡巖眼神一凜,長刀爍發寒。
“不好。”
一個黑人驚一聲,三人同時后退。
“凌寒徹骨”
窄小的牢房中突然變得雪白一片,墻上地下好像都結了一層冰霜一樣。
寒冰真氣蔓延,將三人的腳凍結,一時間掙不開。
使烈風刀的那人反應也快,運足真氣,刀突然燃起火,一刀劃過,三人這才得以困。
“走。”
心知不能敵,不過拖住胡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三人當即就想撤退,掙束縛后便立刻竄出門去。
胡巖自然也追了出去。
而先一步離開牢房的黑人卻還是想要找到薛老七的所在,卻見正廳突然亮起了火,李修涯拉開門,對著眾人笑了笑。
“諸位是在找我嗎?”李修涯開了門,便上前兩步走到臺階上坐著,“也可能是來找他的吧?”
陳尤拉著武功暫失的薛老七上來。
“你們看,我將人送到你們面前了,不如大家做個換,你們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便將人給你們,怎麼樣?很公平吧?”
黑人四下了,也沒發現什麼埋伏,當下覺得有些疑。
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我們面前,這是在找死嗎?
一個黑影人忍不住,飛持刀殺向李修涯。
李修涯只是微微一笑,那人飛在半空,突然黑暗一支利箭來,箭頭嵌骨髓,巨大的力道將人也帶飛,掛在正廳的牌匾上。
眾人見狀,心里一凜,各自戒備著周圍。
“我既然敢就這樣出現在你們面前,自然是有準備的,想要手殺我,這人就是下場。”
李修涯指著鮮滴答流淌的尸說道。
是盛驚風。
黑人知道,盛驚風了李修涯的手下,加了錦衛,要對上追風神箭,他們是早有這樣的準備的。
可惜的是,黑影準備了拖住盛驚風的方法,而問題是,現在連盛驚風的影都捕捉不到。
盛驚風的武功或許不是天下第一,但是這樣的黑夜,這樣的距離,盛驚風就是天下第一的殺手。
李修涯見眾人不敢輕舉妄,微微笑道:“看起來你們在害怕,算了,我也知道在你們里得不到什麼消息,殺了算了吧。”
李修涯有些失,這些黑人雖然武功高強,但是沒有帶頭的,就離譜。
隨著李修涯的話音落下,墻頭突然涌出無數人影,個個拈弓搭箭,對著黑人。
“殺。”
李修涯輕聲說了句,隨后轉頭往正廳走去。
瞬間,無數箭矢落下,黑人眼神驚駭無比,各自想辦法逃,但小箭林的箭,豈是這麼容易逃的?
箭矢的噗呲聲此起彼伏,三十余人瞬間就死傷了大半。
而扛過了第一箭雨的,就想奪路而走,卻見胡巖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面前,長刀一揮,一銀白的霜寒真氣瞬間將眾人籠罩,形微微一滯。
也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停歇,第二的箭矢接踵而至,黑人全軍覆沒,被了馬蜂窩。
薛老七看著眼前一地的尸,眼神驚駭無比。
這些人的武功可都不弱啊,甚至還有幾個比他還厲害的,就這麼死了?
像是秋收的麥草,只一下就被割了?
薛老七看著端坐在正廳面帶微笑的李修涯,竟是有些膽寒。
其實也正常,這些人的武功高低雖然不同,但整都不差,在江湖上也算是三流到二流高手的樣子,三兩人就能拖住胡巖,還準備了對付盛驚風的人選。
但這些箭手可不一般,乃是盛驚風率領的小箭林弟子,小箭林的箭轉破護罡氣,這些人又怎麼抵擋得住呢?
有胡巖和暗的盛驚風陣,全殲真的一點都不夸張。
“可惜了,沒有有價值的人來。”
李修涯微微有些憾,這些個死士,殺再多有什麼用?
沒有證據,就沒辦法證明這些死士是誰的人,而證據...
李修涯看向薛老七。
“陳尤,派人將尸收拾了。”
“是。”
盛驚風和胡巖來到,盛驚風問道:“大人,卑職不明白,為何將他們全殺了。”
李修涯苦笑搖頭:“都是死士,不殺了干嗎?只是可惜,什麼線索也得不到。”
“清雅閣。”
“什麼?”李修涯一愣,隨后看向薛老七。
“我妻兒都在清雅閣,大人若是能救他們出來,我就把知道的都告訴你。”
薛老七見識了李修涯的殺人不眨眼,心生恐懼的同時,不免又燃起了希。
“黑死士本就不多,差不多都被大人屠盡了,料想看守我妻兒的人應該也并不多,大人若是能將人平安帶出來,我定知無不言。”
李修涯拍掌道:“好,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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