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神大駭,連忙伏地拜道:“大人,小人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請大人明察。”
李修涯只是微微笑道:“沒事,我知道與你無關,下去吧,重新準備新的藥膏。”
“是是,小人這就去。”
醫忙不迭的逃出門去,李修涯輕聲道:“跟上去,確保沒問題。”
“是。”
李修涯拿過衫披在上,低聲冷笑道:“果然,總有刁民想害朕,幸好老子早就派人盯著,不然今日肯定就著了你的道了。”
自李修涯知道是張維建議李忠來此的,就暗自留了個心眼。
因為如果是楊宣的話,他不會蠢到做這麼明顯,因為大家都知道李修涯和李康有仇恨,而楊宣是李康的人。
但李忠既然是張維舉薦來的,而張維以及后的李旦和李修涯可謂是淺言淺來往不多,斷然是沒有理由害李修涯的。
所以即便是東窗事發,李康也能輕易的將自己摘出去,而張維和李旦便也更加的無辜。
只是讓李修涯沒想到的是,李忠還真的敢對自己手,而且出手既又狠辣。
醫因為被李忠賺翻了藥膏,所以急忙回去取,也沒注意到上有什麼東西。
而副將因為沒有時間攪拌,致使金殘留在表面,若是不仔細看,也很難看得見有什麼異雜質。
而只要李修涯用上了這個藥膏,恐怕就得落下個全潰爛而死的下場。
李修涯清楚,此事應該不是張維和李旦的意思,而死李康和楊宣順水推舟,暗地里讓李忠來害他。
如今李修涯重傷,蕭鼎又不在,的確是一個手的大好時機,而且如果被得逞,恐怕也留不下什麼證據,最多也就把醫殺了抵罪。
索的是李修涯早就讓錦衛將李忠盯了,剛剛李忠和醫撞的那一下也被看在眼里。
不是意外,而是李忠故意為之,就守那兒,等著將醫手中的藥膏撞翻。
此事既然被看在眼里,兩個錦衛,一人將此事回報給李修涯,另一人則是先醫一步前去探查。
“查到是誰了嗎?”
李忠肯定是有幫手的,李修涯首先猜測的是他的副將,不過并無證據。
甚至對李忠,李修涯也沒有證據,不足以定罪。
“屬下正在排查可疑之人,想必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嗯。”
很快,醫再次來到。
李修涯見他戰戰兢兢的模樣,笑道:“這次的藥,不會有問題吧?”
醫連忙道:“不會不會,小人一調配完便立馬送來了,絕不會有任何問題。”
“呵呵...那就上藥吧。”
“是是...”
正上藥呢,一個錦衛進,在李修涯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李修涯聞言微微點頭,隨后吩咐道:“給樓哥說一聲,將人先抓了,注意別引起什麼驚。”
“是。”
錦衛離開,李修涯看著醫道:“今日的事,你是無辜的,下次可得仔細了,明白嗎?”
“是是,小人知道了,多謝大人饒命。”
“去吧。”
“小人告退。”
李修涯將衫穿好,“扶我去找樓哥。”
另一邊,謝玉樓正在酒窖快活,聽到錦衛來回報此事,先是一驚,然后又得了李修涯的命令,便是點了點頭。
這邊李忠與副將自覺萬無一失,為了不出馬腳,便各自如常的做自己的事去了。
因為城百姓已經被遷出,所以也無需巡查城,副將的任務也就變了巡防城樓了。
帶著幾個士兵,副將自太守府出門,往城樓方向去了。
房頂上,謝玉樓半靠著,眼神銳利的看著副將一行人。
待副將等人走遠一點,謝玉樓便飛下去,來到幾人前。
“謝、謝先生?”
副將一驚,有些慌。
謝玉樓笑道:“將軍這是去做什麼?”
副將應道:“奉大人的命令,前去巡防。”
“哦。”謝玉樓了一聲,“將軍不必去了,監軍大人有事找將軍,請將軍隨我走一趟吧。”
副將聞言驚詫無比,李修涯找自己干嘛?難道是事敗了?
“先生莫開玩笑,若是監軍大人真的找末將,何須先生親自出馬,隨便差一人來就行了,先生,末將還有要事,便不奉陪了,先生自便。”
說著,副將就要走。
錚的一聲,長劍出鞘,謝玉樓的緩聲說道:“將軍是沒聽清楚嗎?監軍大人讓將軍去見他。”
副將臉驟變,隨后勉強笑道:“是,末將遵命。”
謝玉樓的手高絕,副將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對手,便也只好順從了。
謝玉樓呵呵一笑,手道:“那將軍請吧。”
“是。”
謝玉樓隨后對幾個將士道:“你們各自去吧,不必跟著了。”
“是。”
幾個士兵自然是不疑有他,拱了拱手便離開了、
謝玉樓領著副將一路穿行,來到一宅子。
“先生,這不是太守府,咱們不是要去見監軍大人嗎?”
謝玉樓呵呵笑了笑,手將府門推開,“監軍大人不就在這兒嗎?”
副將聞言轉過頭去,見院子里數人站立,中間椅子上靠著的人,不正是李修涯嗎?
副將心里暗道要遭,但是謝玉樓在側,他也無可逃,只得著頭皮進去了。
“末將拜見...”
話還未說完,咯吱聲響起,副將猛的回頭,只見謝玉樓緩緩將大門關上。
副將冷汗直流,只得繼續拜道:“末將參見監軍大人。”
“嗯。”李修涯微微點頭,眼神卻沒看副將,只是轉注挲著手中的石佩。
副將見李修涯不說話,只得問道:“不知監軍大人找末將何事?”
“何事?”李修涯微微抬了抬眼皮,“不正在等將軍給我一個代嗎?”
“什麼代?監軍大人說話,末將聽不懂。”
李修涯微微了,選了個舒服的姿勢。
“怎麼將軍不知道我將軍來的目的嗎?那我就提醒一下將軍。”
“請監軍大人明示。”副將心中已是慌到了極點,卻還是疑不已,李修涯為何沒事?
李修涯悠悠道:“將軍今日,可是去過醫房了?”
副將一驚,隨后道:“末將奉尚書大人的命令,只是例行的巡查。”
李修涯微微挑眉,“哦,例行巡查啊,那這麼說我用的膏藥里被人加了金,將軍也是不知道的咯?”
副將聞言,出震驚的神。
“金?怎會如此?”
“是啊,怎會如此呢?”李修涯笑道:“事到如今,我便也不跟你兜什麼圈子了,我且問你,是不是李忠讓你這麼干的?”
副將還要掙扎,只是驚道:“監軍大人為何這麼問?難道是懷疑此事乃是末將所為?冤枉啊,末將,末將為何要這樣做啊?”
“所以我才問你是不是李忠指使你干的啊?”
副將慌忙拱手,將頭低下,“此事絕不是末將所為,還是大人明察。”
“我查過了,就是你,你抵賴也無用。”
副將道:“監軍大人說是末將,末將自是無從辯解,但也好拿出證據讓末將心服口服吧?”
李修涯聞言都樂了,臉上的笑容更甚,差點又扯到傷口。
“不是,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我都認定你了,還要個什麼證據?我只要你口服急可以了,心里服不服氣,我并不在乎,你,懂嗎?”
副將聞言猛的抬頭看著李修涯,再看邊的幾個錦衛還有后抱劍飲酒的謝玉樓,心里微微一沉。
“監軍大人這是誣陷,是屈打招。”
李修涯笑了笑,“其實我心中早已有了定論,問你其實也是多此一舉,想了想,好像你并無什麼用了。”
并無什麼用了,什麼意思?
副將心中一驚,卻見李修涯微微抬手,吩咐道:“殺了吧。”
幾個錦衛緩緩靠近,副將聞言大驚,連忙拜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是尚書大人,確是尚書大人讓末將這麼干的。”
李修涯眼神微冷,低聲喃喃道:“果然,在燕都不好手,到了這千里之外,倒還是不肯放過我啊。”
李修涯手中并無證據,雖然有七八的把握就是李忠所為,但是如今副將承認了,李修涯心中便也更加的確定了。
冷漠的看了一眼還在不斷跪拜的副將,李修涯淡淡道:“殺了吧,將人頭給李尚書送去。”
“是。”
幾個錦衛將不斷喊的副將拖進了府,片刻之后便沒了生息。
“到底是個人證,你為何要將他殺了?”
謝玉樓有些不太理解。
李修涯無奈道:“那不然呢?用他來攀咬李忠?”
“難道不行嗎?”
“恐怕很難。”李修涯笑道:“說到底,我們手上連這個副將毒害我的證據都沒有,又如何能將李忠拉下水?只是既然確定是李忠在背后搞鬼,我也就安心了許多了。”
“你不怕他再度出手?”
“他敢嗎?”李修涯嗤笑道:“在我的藥膏里面混金,這的確是個好辦法,神不知鬼不覺,但此事之后,他便再沒有機會了,若是用其他方式殺我,李忠也沒辦法再掩人耳目了。”
謝玉樓微微點頭,“行吧,你心里有數就好。”
李修涯笑道:“畢竟是朝廷正二品的兵部尚書,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哪像這個副將,說殺就能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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