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李忠也自以為計劃順利進行,所以心不錯,就等著李修涯的死訊傳來。
到了晚上,李忠回到房間,眼前的場景嚇了他一大跳。
一顆人頭端正的擺在桌子上,鮮灑了一地,不過此時已經有些凝固了,燈火下,也看不清楚是鮮紅還是暗紅。
李忠見狀驚恐無比,子不住的往后退,然后被門檻絆倒在地。
正想大,卻看清了人頭的模樣,心中更加的恐懼了。
要不說李修涯和清夫人能走到一起呢,這報復的手段還是真是如出一撤。
當時李修涯在燕都城郊遇刺,清夫人讓褚雄潛李康的府中殺了兩個客卿,也正是將人頭擺在了李康的屋子里。
當時可算是將李康嚇得不輕,而此事清夫人也一直沒提,李修涯也不知道。
而現在,李修涯居然也是這樣,將副將殺了,割下人頭,擺在了李忠房間。
李忠回過神來,連忙進屋,將房間門關上。
“李尚書還真是勤勉,天將近才得空休息,佩服,佩服啊。”
李忠剛把門關上,正驚魂未定呢,后突然冒出的聲音卻又把他嚇了一大跳。
轉過頭,只見謝玉樓推著李修涯從屏風后顯形。
“大、大人?”
李忠有些哆嗦。
李修涯微微笑道:“李尚書,嚇壞了吧?”
李忠面僵,起問道:“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事,尚書大人的副將沖撞了我,你們也知道的,我這人什麼都好,就是不夠大度,一怒之下便將人殺了,又想著打狗也得看主人,所以便帶上了他的人頭,特地來給尚書大人賠罪的。”
李忠心中猶疑不定,怒道:“大人此舉,是否太過了?”
李修涯臉微寒,冷聲道:“過分嗎?沒事,尚書大人若是有意見,去陛下那兒參我一本就是。”
李修涯看了一眼桌上的人頭,冷笑道:“尚書大人,把別人當傻子,最后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你應該慶幸,因為你是二品尚書,所以我沒有你。”
“老夫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大人這是在恐嚇威脅老夫?威脅一個朝廷命,六部尚書?”
“難道我做得還不夠明顯嗎?”
李忠哼道:“難道大人真的不怕老夫奏上朝廷,讓陛下治大人的罪?”
“怕,當然怕!”李修涯厲聲道:“但是你敢嗎?別說是你了,就是李康站在我面前,他敢說這樣的話嗎?”
李忠臉一僵,訥訥不語。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想殺我?”李修涯哼道:“若不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你的人頭早就不在了,恐嚇你,是因為你死了會很麻煩,但你不要以為會有多麻煩。”
李忠臉煞白,低聲道:“大人到底在說什麼?老夫何時想殺大人了?大人這麼說,可是有證據?”
李修涯笑著擺手道:“我又不是要將你治罪,要何證據?只要我認定,那便可以了,剛剛也說了,尚書大人大可以去陛下那兒參我,我不在乎。”
李修涯微微抬手,示意謝玉樓將自己推出去。
臨出門前,李修涯突然回頭,眼神銳利如刀的瞥著李忠。
“這段時間你最好是安分點,不要再給我找麻煩了,還是那句話,你是二品尚書,理起來很麻煩的。
對了,等回了燕都,也記得替我給李康帶句話,有些帳,我會想辦法跟他算的,夠不夠清楚?”
李忠使勁的吞了下口水,然后微微點頭。
“好,尚書大人就是尚書大人,深明大義,懂得審時度勢。”李修涯冷笑著,“樓哥,我們走吧。”
看著謝玉樓推著李修涯離開,李忠子一,癱坐在地。
“你不是說他是二品尚書不好嗎?那你現在又是個什麼況?”
這都上趕著威脅人家了,這也不好?
李修涯笑道:“嚇嚇他,他心里有鬼,自是連反駁都不敢的。”
謝玉樓聞言失笑。
另一邊,呂軻和何煒見陳都一直沒來消息,覺得有些不耐煩了,大軍再度靠近柳州城。
但是很快,陳軍就撤走了,因為蕭鼎帶著燕軍回來了。
一到柳州城,蕭鼎便火急火燎的來看李修涯來了。
“如何,傷勢還好吧?”
李修涯微微笑道:“多謝岳父大人關心,還撐得住,當不會還未親就讓凝守寡的。”
蕭鼎啐道:“說什麼胡話呢?再如此無狀,看老夫不得揍你。”
“呵呵,罷了。”李修涯道:“岳父大人放心,我并無大礙,只是需要時間好好調息休養。”
“嗯,沒事就好,這次還真是多虧了尚書大人及時來援,否則結果如何便難預料了。”
李修涯也微微點頭,這次李忠和李昭也真是來得很及時,將一盤死棋給生生的盤活了。
“陛下旨給我,讓我負責與陳國的停戰一事,不知道岳父大人有何看法?”
“停戰?”蕭鼎一懵,隨后有些猶豫道:“這陳國能同意嗎?”
李修涯笑道:“我已經讓衛軍近州,迫他們決戰,不過我想陳帝不敢孤注一擲,所以必會提降表求和。”
“可是我們現在糧草已經不足了,而且軍力損失也很嚴重,本無力再攻了。”
其實算一算這一場仗,在人員方面,燕國損失是最大的,十萬大軍,前后折了有三四萬了,加上州各個城池都留下不人駐守,所以蕭鼎帶回柳州城的兵馬人手也僅僅只有三萬之數。
當然,三萬也夠了。
除了燕國,陳國不僅丟了大偏的土地,兵馬也折了不,大多是雙方戰的結果。
而損失最小的,反而是衛軍,一路勢如破竹不說,陳國都沒怎麼派兵阻擊,雙方正面接戰不多,主要還是攻城拔寨用了,前后也損失也不足一萬之數,可謂是最大贏家。
李修涯聞言笑道:“我們糧草不足,我們兵力不繼,但是陳軍不知道啊,他們或許能猜到我們的后勤補給有問題,但是他們算不到我們還能堅持多久,這個時候,如果我們再做出強的姿態,一定能嚇住他們,陳國敢跟我們賭嗎?
我猜,不敢。”
蕭鼎聞言,先是微微皺眉思索,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你說的不錯,陳國不知我們的底細,如今燕衛兩房展現,他們首尾不能相顧,必然是害怕張的,就是求和也并不如何出人預料。”
“是啊,我已經讓衛國發出了足夠的暗示,想必陳帝就算想打,那些個世家大臣也不會放任陳帝胡來的,說不得陳國的降表就在岳父大人的后頭呢。”
“那要是這樣就好了。”
兩人相視大笑。
令人沒想到的是,李修涯真的一語中的。
蕭鼎到柳州城的第二天,呂軻和何煒便收到了陳升的旨意。
接過圣旨之后,呂軻和何煒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無奈。
呂軻嘆道:“這個結果其實我們早就該預料到了,從我們未能攻下柳州城開始。”
對此,何煒頗為自責。
“若是當時我不阻止呂將軍,非要顧忌柳州城的百姓,恐怕燕國的援兵本趕不及,事便也不會如此了。”
呂軻苦笑道:“何將軍不必如此,既然是陳國的子民,而我們為陳國的將軍,那保土安民本就是我們的本分,說起來還是本將有些急功近利,冷酷無了。”
何煒搖頭道:“若是早知是這樣的結果,就是讓親手放棄柳州城百姓,那也并無不可,總好過現在,丟了州來的好。”
兩人自是連連的后悔,悔不當初給了燕國一個機會。
“說到底,還是袁英杰此人太過狠辣,竟然以百姓威脅我等,如若不然,何至于此?”
“事已至此,你我在此嗟嘆已經沒了作用,明日還是派人去柳州城與蕭鼎會晤吧,畢竟陛下想罷戰,那也得看燕國同意與否。”
呂軻點了點頭,隨后道:“我看燕國也應該也不想將戰事拖得太久,此戰他們已經攫取了足夠的利益,開拓了足夠的疆域,夠了,除非他們真想一舉滅我陳國,否則應該會同意的。”
說著,呂軻冷笑道:“但是他們有這個能力嗎?”
何煒卻憂慮不已,說道:“但是陛下的意思,是要讓燕國和衛國歸還州所有的百姓,他們能答應嗎?”
呂軻聞言也是皺起了眉頭。
要知道,州一州之地,如今被燕衛兩國占據了半數城池,每座城池加上周邊村鎮,至也有數萬百姓,雖然也有不百姓早一步逃難離開了州,但是現在保守估計,州也還有幾十萬的百姓在呢。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燕衛兩國會甘愿放棄?
打仗嘛,打的就是土地和人口,如今燕衛兩國的確是占得了土地,但是要讓他將人口吐出來,這談何容易?
一旦將百姓歸還,那州全境就都變了空城,這樣的土地,占領得來又有何用呢?
“不管怎麼說,既然陛下是這個意思,你我只管傳達就是,若是燕衛兩國當真的不滿,便是再戰又如何?”
何煒微微點頭:“或許陛下也未必想求和,或許只是迫于形勢,如果燕衛兩國真的不同意,大不了就是死戰,如今我們幾萬大軍圍著柳州城,便是困,也能將他們困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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