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艷初升,照得人暖暖的。
柳州城,眾人大廳正在議事。
除了李修涯,蕭鼎、李忠加上袁英杰徐高飛,甚至李昭都在。
陳軍如今仍然圍著柳州城,所以眾人還是需要討論如何應對的。
只是今日李忠一直沉默不語,臉鐵青,就連眼神都有些渙散,好像是了極大的刺激一樣。
眾人雖然疑,不過卻也沒有多問。
畢竟大家并不相。
正說著,門外一人前來稟報。
“報,啟稟總管,城外有陳軍使者請見。”
“哦?”
眾人微微詫異,只有蕭鼎和李昭好似知道了什麼,出了淡淡的微笑。
徐高飛疑道:“陳軍派侍者來作甚?”
“不知道,如今局勢如此張,會不會有詐?”袁英杰皺起了眉頭。
蕭鼎笑道:“把人請進來問問不就明白了?”
“額...”兩人微微皺眉,“還是我們去城樓吧,若這是陳軍使我們開城門的計策那就遭了。”
蕭鼎也點了點頭:“兩位將軍說得有理,此事倒是不得不防。”說著,蕭鼎看向李忠,“尚書大人覺得如何?”
李忠正愣愣出神,他還有點兀自不信,李修涯竟然敢直接恐嚇威脅他,當真是無法無天無懼無畏了嗎?
但想著昨日副將的人頭以及李修涯冷冰冰的笑臉,李忠便心生恐懼,遍生寒。
他不是在開玩笑,若是真的惹惱了他,他真的會殺了我吧?
“尚書大人?”
見李忠沒回應,蕭鼎又了聲。
“啊?”李忠回神,一臉的茫然。
“總管老夫,有何事?”
蕭鼎笑道:“城外來了陳軍的使者,想請尚書大人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況。”
李忠一愣,隨后點頭道:“那就走吧。”
“尚書大人請。”
“總管先請。”
眾人移步來到城樓之上,見城門外只有數騎。
“我乃白羊道行軍總管蕭鼎,城下何人?”
“原來是蕭總管,見過蕭總,我等是奉了我皇陛下之命,前來求和請降的。”
求和請降?
眾人微微一愣。
蕭鼎道:“可送來了降表?”
“有,請蕭總過目。”為首的騎兵雙手奉上降表。
蕭鼎眼見如此,皺眉略微思考了一下,便吩咐道:“開城門吧。”
“是。”
嘎吱的巨響,城門緩緩打開,蕭鼎騎著馬領著一隊人緩緩而出。
“見過蕭總。”
“有禮。”蕭鼎微微拱手,“此事本做不了主,還請使者先行回去,待本將之送往燕都,再行置。”
“嗯。”使者自然也知道,兩國罷戰這種大事,必須得雙方的陛下拍板才行,將降表給蕭鼎便撤了。
蕭鼎拿著降表回城,眾人再度回到大廳,看著眼前的降表,有些疑。
李忠道:“既然陳國要求和,那便派人將此送到燕都去,請陛下定奪吧。”
此時,李昭出來說道:“其實也不用這麼麻煩。”
眾人微微一愣。
“李校尉此話,是什麼意思?”
李昭笑了笑,隨后抬了抬手,后一人便躬而去。
“末將臨來時,陛下曾經下了一道旨意,若是戰事不利,雙方罷戰,一切事宜皆是給監軍大人全權理。”
眾人聞言一驚,李忠眼神一變,隨后低聲道:“老夫才是此次援軍的主將,陛下若是有旨,老夫怎會不知?何況這麼大的事,陛下不可能只是旨口諭便罷了的...”
李昭微微笑著打斷了李忠,“尚書大人莫急,陛下自然不只口諭這麼簡單,圣旨末將已經差人去取了。”
眾人驚疑不定,不一會,李昭的手下便雙手捧著一個盒子來到。
李昭打開盒子,取出一卷圣旨拿在手中。
“圣旨在此,諸位可還有疑慮?”
眾人見狀,紛紛躬見禮。
蕭鼎道:“那就請李將軍宣讀圣旨吧。”
李昭道:“自然要將監軍大人請出來才是。”
“嗯。”
李修涯在后院養傷,聽得陳軍已經送來了降表,便知道李昭的圣旨也要出面了,早就做好了準備。
很快,李修涯來到大廳。
李昭見人都到齊了,便將圣旨展開,朗聲念道:“圣旨到,監察大夫,監軍李修涯接旨。”
“臣李修涯接旨。”李修涯微微躬,不過著實有些不便。
李昭見狀也是輕聲道:“監軍大人不必多禮了。”
“多謝。”
李修涯領頭,眾人靜聽旨意。
李昭道:“制約,伐陳一戰,戰果碩,朕心甚悅,然兵連禍結,兩軍死傷,朕憐兩國百姓,未免繼續涂炭,賜監軍李修涯上方印,勸降陳國,雙方罷戰,一應大小事宜皆有李修涯一人置,欽此!”
眾人聽得心驚跳,李烜當真寵信李修涯至此?
兩國停戰這麼大的事,李烜居然就這樣給了李修涯?
李修涯他能代表燕國嗎?
還有上方印,這也是個不得了的東西啊。
凡持印者,即如李烜親臨,亦有調兵之權。
不過還是那句話,事訖即罷,這玩意跟李修涯的監軍頭銜一樣,用完是要回收的。
“李大人,請接旨掌印吧。”
李修涯恭敬的出雙手,“臣李修涯,接旨。”
“臣等接旨。”
蕭鼎眾人也是微微頷首應和。
李昭將圣旨和上方印都到李修涯手中,隨后拱手道:“李大人,如今陳國的降表已經送來了,還請大人置。”
“請大人置。”
李修涯微微點頭,隨后在謝玉樓的攙扶下來到首位。
蕭鼎很識趣的讓開了位置,而李忠更識趣的給蕭鼎讓了位置。
“既然陛下將此事全權給我理,那我定然是不能辜負陛下的,降表何在,拿來與我看看。”
蕭鼎將降表遞給李修涯,“在此。”
李修涯打開降表,隨即眉頭深深的皺起。
“陳帝還是不死心啊。”李修涯的語氣一下就冷了下來。
蕭鼎問道:“可是這封降表有問題?”
李修涯微微點頭,“陳帝本就沒有誠意,竟是要求我們歸還州的所有百姓。”
“歸還百姓?”眾人聞言大驚,“這不可能,若是將州百姓全數歸回,那我等攻下州還有何意義?”
徐高飛也道:“不錯,我等拼死戰,不能只得幾座空城了事。”
“陳帝既然如此沒有誠意,大人,大不了我們就繼續打,一路攻到陳都,看陳帝作何反應。”
眾人聞言自然是群激,都不同意將數十萬的百姓這麼輕易就歸還了去。
李修涯臉也甚是沉,抬了抬手示意眾人安靜。
“我才陳帝未必想求和,不過若是我們繼續打下去,對于燕衛兩國也是個極大的負擔,糧草不足,兵力不足,我們已經無力再戰了,甚至守住柳州城都已經很勉強了。
衛國更加不濟,他們的糧草不繼,早晚是要退兵的...”
蕭鼎沉聲道:“所以,監軍大人的意思是,還是要接這份降表?”
李修涯微微笑道:“降表自然是要接的,不過這里面的條件嘛,那就得再商量商量了。”
眾人聞言有些疑。
李修涯笑道:“陳帝既然漫天要價了,難道我們就不能落地還錢?陳帝想試一試我們的虛實,我們也不能表現得太干脆。
罷戰是肯定要罷戰的,但是要讓陳帝明白,我們燕國才是主導者。”
“大人的意思是...?”
李修涯道:“派人通知陳衛兩國,就說半個月后,我們在柳州城外談判,一起商量一下停戰協議。”
“是,我這就差人去辦。”
不錯,這麼大的事,就是李烜給了李修涯理,那也得問問姬未央的意見,畢竟這次伐陳的可不只燕國一家,衛國的意見也是必須在意的。
很快,陳升和姬未央便接到了消息。
陳升看著燕國的使者,很想將人趕出去,猶豫了許久,最后在數位大臣的勸說下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朕知道了,請使者回報李大人,朕會派人前往。”
“好,那我們就告退了。”
“請。”
燕使離開,陳升仿佛被干了氣力,他知道,燕國的肯定會開出離譜的條件,不過就看到底他們的底線在何了。
而在瀟寒谷,姬未央接到李修涯的意思,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氣的。
畢竟衛國現在真的有點撐不住了。
“讓馬原撤回白河城待命,停戰協議商量完畢再說。”
“是。”
一個圣天軍去了,吳宣明此時上前問道:“殿下,此次三國會議非同小可,不知殿下想派誰代表衛國前去?”
姬未央笑了笑,說道:“本宮既然在這兒,那自然就是本宮去了。”
吳宣明聞言一驚,“殿下千金玉,負國本,豈可輕往?”
姬未央道:“如今是陳國投降了,本宮自然要親自出面商談條件,為我衛國求得更多的利益,何況還是在柳州城,有燕國在,陳軍豈敢輕舉妄?”
吳宣明聞言也是微微點頭,這倒不錯,陳國應該不會做這樣的蠢事。
但姬未央去柳州城,是不是只為了參加和談會議,那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也許的心中,仍然想急切的見見當初那位狂歌縱酒,名四方的翩翩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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