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念念不忘必有回響,你看,這回響不就來了?”
姬未央也是非常高興,“你說這次陳國能給多?”
李修涯想了想,出無手指。
“五百萬?”
李修涯微微點頭,“只多不,我猜應該在五百萬到六百萬左右。”
姬未央聞言大喜,眉開眼笑道:“這可是好多好多錢啊。”
李修涯嗤笑道:“枉費你現在是一國之主,怎麼這麼沒見過世面?”
姬未央哼道:“你是不當家不知道當家的苦,我原本還以為當皇帝就應該是權傾天下無憂無慮的,但我坐上了這個位置才知道,當皇帝可太難了,全國大小政事便不提了,最多也就是花點心力,但若是手頭就是個大問題了,將士們的軍餉,員的俸祿,賑災銀,上上下下大大小小要花錢的地方可多了,我現在還懷念在甘霖院的日子的,至,想花錢就花了。”
李修涯聽得姬未央抱怨,也是有些驚訝。
之前李烜好像也跟李修涯說過類似的話,不過當時李修涯是不怎麼信的,但是現在姬未央也這麼說,李修涯倒是要懷疑一下了,難道當皇帝就這麼煩惱嗎?
也不是,如果是當一個昏君的話,應該就會很舒服吧?
“那殿下,你覺得咱們應該怎麼分?”
姬未央一下從喜悅中跳出來,愣道:“怎麼分?”
李修涯微微點頭,“燕國要拿多,衛國只能拿,殿下覺得你拿多合適?”
“嗯...”姬未央猶豫了一下,“一百萬?”
李修涯聞言只是笑了笑。
“你笑什麼啊?一百萬多了?不多吧?”
李修涯道:“其實,殿下完全可以大膽一點嘛。”
姬未央雙眼一亮,“兩百萬?”
“除了銀子,還有布匹糧草呢,殿下不考慮嗎?”
姬未央聞言一呆,然后陷了糾結。
次日,柳州城,還是這張桌子,還是這些人。
“殿下考慮清楚了?決定給這一千萬兩了嗎?”
陳驁沉著臉搖了搖頭。
“一千萬兩絕對不可能。”
李修涯笑道:“那殿下不應該來啊,咱們不該在這里見面,而應該在戰場上見面才對啊。”
陳驁道:“一千萬確實有點多了,不過請李大人相信我們的誠意。”
“哦?那你們的誠意是多錢啊?”
陳驁沉聲道:“只要燕衛歸還州一半百姓,我陳國愿出白銀五百萬兩,布五萬匹,糧食二十萬石。”
“五百萬啊?”李修涯出可惜的神。
陳驁見狀連聲道:“你還不滿意?不要太過分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過分?”李修涯嗤笑道:“如今勢比我強,不過分一點怎麼對得起我大燕浴戰的將士?何況這是我們燕衛兩國一起要的,沒讓你們陳國稱臣納貢已經是很給你們面子了。
魚死網破?你確定不是以卵擊石?”
陳驁臉更難看了,哼道:“反正就這麼多,你要不要,不要我們就繼續打,你當真以為我陳國怕了你們。”
李修涯聞言哈哈大笑,“若是不怕,何至于求和?”
“你...”
流于見陳驁憋屈發怒,想了想便道:“這樣,我也就不為難了,一口價六百萬,布匹糧食數量就不變了,你看怎麼樣?”
陳驁心底一驚,因為陳升給他的底線就是六百萬。
猶豫了一下,陳驁看著李修涯似笑非笑的臉,最后還是妥協了。
“好,我陳國答應了,六百萬就六百萬。”
李修涯鼓掌道:“好,爽快,那此約既,我會讓人將州百姓整頓完畢,只要陳國的贖金到賬,我們自然會歸還人質的。”
媽的真就土匪唄?
陳驁心中氣極,卻也不能發作。
“好,那本宮也回去準備,錢糧很快就會到。”
說著,陳驁帶著人就要離開,李修涯趕忙住。
“等一等。”
陳驁疑的回頭,“李大人還有事?莫不是想反悔?”
李修涯笑著擺手道:“三皇子誤會了,我是想跟何煒將軍敘敘舊。”
李修涯指著陳驁邊的何煒道。
陳驁看了一眼何煒,隨后微微點頭,“不知李大人找何將軍作甚?”
李修涯笑意更甚,“沒什麼,就是有件事想找何將軍談一下。”
何煒拱手道:“李大人若是有問題,隨便問吧,本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哈哈,好。”李修涯笑著問道:“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就是想問問何將軍是否就是追殺我一路的人?”
何煒微微點頭,“不錯,正是本將追殺李大人至柳州城。”
“倒是坦然。”李修涯手道:“樓哥,把你的劍借我用用。”
謝玉樓拔劍出鞘,遞到李修涯的手上。
陳驁怒道:“李修涯,你想干什麼?”
李修涯呵呵笑道:“也沒什麼,何將軍英勇,我甚是佩服,不過有些事在我心里已經了個疙瘩,若是不發泄一下,恐生魔障。”
李修涯一手拿著劍,劍尖抵在何煒的口。
“我被你追得甚是狼狽,何將軍端得是好計謀,只是一下就將我打得潰不軍。”
何煒道:“是李大人大意了,本將只是運氣好。”
李修涯問道:“何將軍覺得自己的運氣好?”
“或許還不夠好,否則本將應該將李大人的人頭斬下的。”
“哈哈...”李修涯聞言大笑不止,“何將軍倒也誠實,我很喜歡,說實話,若非是張校尉等人留下斷后,拼死為我爭取逃跑的時間,恐怕我早就死在何將軍手上了。”
何煒悶聲道:“本將知道了,李大人這是要報仇來了?”
陳驁見狀道:“李修涯,我們才剛剛達共識,難道你要違諾?”
“當然不。”李修涯搖頭,“我只是要理一點私人恩怨。”
“這是我大陳的將軍,你憑什麼?”
李修涯冷笑道:“三皇子殿下,你可千萬不要說話,現在我面前的只有金剛門何煒,懂嗎?”
陳驁還待說話,何煒突然出聲道:“殿下放心,他傷不了我。”
“是嗎?”李修涯用力的刺出長劍,卻見何煒神如常,以李修涯的力氣,連何煒上的鎧甲都刺不穿。
“需要本將卸甲嗎?”
媽的嘲諷我?李修涯怒了,不斷揮長劍劈砍。
但是作為一個傷的普通人,面對何煒這種高手,又憑什麼能傷到他呢?
何煒只是稍微運起力,李修涯的劍即便是看在皮之上都未能留下分毫的傷口。
陳驁見狀嗤笑道:“李大人還真是有閑逸致啊,若是喜歡練劍,本宮倒是可以差人給李大人送些木樁來,至還能留下劃痕。”
李修涯瞥了陳驁一眼,隨后低聲道:“樓哥,給我封住他的武功,我今兒非得砍他一劍才可以。”
何煒聞言一驚,隨后只覺眼前人影閃,再回,后已經出現一人拉住自己的臂膀。
“嘿...”
何煒見識過謝玉樓的手,知道自己不是對手,當即急運元功,想要將金剛軀撐持起來。
卻見謝玉樓連點何煒背后的道,何煒只覺得自己的力如同流水一般一泄千里,流汪洋里,消失得無影無蹤。
謝玉樓對著李修涯微微點頭,示意可以了。
李修涯獰笑一聲,猛的一劍刺出。
陳驁見狀驚道:“李修涯,你敢。”
“哈!”
“噗呲...”
這一劍李修涯用盡的全的力氣,終于將長劍刺了何煒的肩頭。
鮮順著劍低落一地。
陳驁喝道:“李修涯,你當真要反悔?”
李修涯冷冷的看了陳驁一眼,陳驁一驚,竟是不看與李修涯對視,連忙低下頭。
“放開他。”李修涯吩咐道。
何煒中一劍,卻也是一聲不吭,只是神稍微有點難看。
李修涯將長劍還給謝玉樓,隨后對著何煒道:“何將軍是條漢子,我舒暢了,得罪,請。”
陳驁上前詢問道:“何將軍,沒事吧?”
何煒微微點頭,“殿下放心,末將沒事,殿下,我們走吧。”
陳驁看了一眼微笑的李修涯,隨后轉離去。
“好了,大家都撤吧。”
說著,李修涯便第一個離開了大廳,謝玉樓隨后跟上,姬未央咬了咬,最后卻沒有跟上去。
不知道李修涯剛剛為何非要刺何煒一劍,但是看出來了,李修涯的心好像很不好。
“你有點沖了。”
李修涯轉看了一眼謝玉樓,隨后微微笑道:“什麼沖不沖的,我只知道若是現在不做點什麼,我恐怕一輩子都覺得心里不安。”
“若是因此與陳國翻臉怎麼辦?”
“不會的,我不會真的將人殺了。”
“你覺得值得?”
李修涯聞言苦笑道:“我不知道,至我心里舒服了不,張校尉等人給我的沖擊實在有些大了,只是何煒殺不得,刺他一劍,算是給張校尉等人報仇吧。”
“你這樣做其實并無意義。”
李修涯呵呵笑道:“無所謂啦,至我心里有個安。”
謝玉樓看著李修涯,點了點頭。
兩人都不說話了,李修涯也是看著天際,怔怔的出神。
這三個月,好漫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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