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涯之所下狠手,一來是因為自己肯定是要回去的,不可能永遠護佑著他們,所以手段狠一點,將那些有歹心的人都震懾住。
二來,李修涯也有心污一下自己的名聲。
這次回燕都,李烜想必會再次加封,說不得要給李修涯封個侯。
這可就有點太夸張了,對于李修涯來說,這可不是萬丈的榮耀,而是萬丈的深淵。
李康和李旦便不說了,士族之間怕是會有極大的反對之聲,加上李長庚的原因,恐怕七大世家會趁機發難。
這實在不是李修涯想看到的結果。
李修涯看著滿地的水,陷了沉思。
謝玉樓就靠在他后喝著酒,兩人靜靜的等待著。
院子,楊夫人心中不安,問李昭道:“這位公子,李公子他真的沒問題吧?”
李昭笑道:“夫人放心,大人有謝先生為護,尋常沒人能傷得了他。”
“大人?”楊夫人一愣。
李昭道:“夫人沒聽過大人的名字嗎?”
“是有些悉,只是不知在何聽過。”
李昭解釋道:“大人乃是當朝的監察大夫,鴻臚寺卿,飛魚衛都指揮使,老君首徒,天下聞名的小圣人呢。”
喲呵,這名號還真是長!
“小圣人?”楊夫人下了一大跳,這才想起來,那小圣人的名字可不就是李修涯嗎?
如今老君沈賢的名字可謂是家喻戶曉了,加上李修涯暗的推波助瀾,各種神話傳說一腦的往外搬,沈賢這老上道君的名號早已經是深人心了。
如今好些個迷信的人家家里都掛著老君像呢,還有學堂學府,至圣先師的名頭也不小,未學經義先拜老君已經了慣例了。
“過兒居然能與小圣人為友,當真是他的福氣。”
李昭只是笑了笑,此事他也不清楚。
“但小圣人的名號雖然響亮,也未曾有多人見過,那楊五可不會管你是不是什麼圣人。”
“嗯。”李昭笑道:“夫人放心就是,大人他自有分寸。”
“希如此吧。”
楊夫人仍然是惴惴不安,李昭見說不明白,便也不再開口。
楊過家的宅子是新修的,位置較為偏僻,臨近的也沒幾家的鄰居。
故而家門口死了幾個人這麼大的事,居然都沒人來看個熱鬧什麼。
不過很快一大群人蜂擁而至。
人群中間,一個八字胡干瘦的男子被簇擁著走了過來。
“天化日,竟敢殺人,真是好大的膽子,來人啊,給本將人拿下。”
這人應該就是楊五的姐夫,湯縣的縣丞了。
眾人聞言就要上前,
“且慢。”
楊五見李修涯停,冷笑道:“現在想著且慢了?告訴你,晚了,殺人可是重罪,你就等著殺頭吧。”
李修涯笑道:“居然還知道殺人是重罪,那想必也不是蠢貨。”
縣丞喝道:“大膽狂徒,本在這里,還敢危言聳聽?還不束手就擒,與本回縣衙。”
“?”李修涯嗤笑一聲,“區區一個八品縣丞,芝麻綠豆的小,居然敢自稱本,真是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啊,今日我也算是長見識了。”
縣丞聞言,怒喝道:“放肆,你是何人,膽敢蔑視本?”
“蔑視?如非必要,我是半點都不想看到你的。”
“哼,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來人啊,給我上。”
李修涯寒聲道:“樓哥,給我把他抓過來。”
“好。”
謝玉樓低聲應了下,隨后子陡然出,將兩側的人馬撞翻在地。
縣丞見狀吃了一驚,卻見謝玉樓已經來到他的前了。
“你...”
話還未出口,謝玉樓便將他抓在手中,縱飛出人群,來到李修涯邊。
“跪下。”
謝玉樓將縣丞往地上一扔,縣丞打了個滾,正好趴在李修涯面前。
“姐夫。”
“大人。”
楊五等人見縣丞被抓,連忙上前想要營救。
“不許。”
謝玉樓輕元功,長劍飛出在眾人面前,強悍的勁卷起一颶風,將眾人吹得東倒西歪的一片。
李修涯看著眼前的縣丞,低聲道:“我問,你答,答錯了,就死。”
縣丞此時已經被嚇傻了,慌忙道:“是是,公子問,本...小人就答。”
“很好。”李修涯微微點頭,隨后問道:“你是楊五的姐夫,你什麼名字?”
“小人名陳年。”
“湯縣的縣丞?”
“是。”
“看你今日這般大的陣仗,不說我還以為是縣令呢,不對,縣令都沒有你這麼大的排場。”
“不敢,不敢,讓公子見笑了。”
陳年了額頭的冷汗,賠笑著說道。
李修涯指了指背后,“你知道這是誰的家嗎?”
陳年點了點頭,“知,知道,楊過的家,聽說他因為科舉舞弊一案,已經畏罪自盡了。”
陳年當然知道楊過,楊過離開湯的時候,陳年還親自去送過呢。
“那你知不知道楊過家借了楊五三百兩銀子的事?”
陳年嗯道:“此事略有耳聞,略有耳聞。”
“錢還了嗎?”
陳年茫然的搖了搖頭,“不,不知道,小人不知道。”
李修涯笑道:“那我再問你,借三百兩,該還多兩?”
“自、自然是也是三百兩。”
“這便奇了,我聽楊伯母說,早已經還了三百兩給楊五了,為何楊五還要上門來討債?”
縣丞聞言微驚,隨后道:“此事小人不知道啊。”
“是嗎?”李修涯眼神銳利。
“是是,小人真的不知道。”陳年連連點頭。
“這也就是說是陳年自作主張,與你無關咯?”
“當然,此事跟小人沒有半點關系。”
“那你來這里干嘛?”
我來干嘛?縣丞左右看了看,著急不已。
“是報案,楊五他報案,說公子的屬下殺了他幾個人。”
“哦?”李修涯微微笑道:“楊五說我殺了人,所以你要來抓我?”
“是,不、不是。”
“沒事兒,該抓,走吧,我跟你回衙門去。”
“啊?”陳年愣了愣,只見李修涯已經起了。
“帶路吧。”
謝玉樓一把將陳年提溜在手中,陳來吃痛,掙扎了兩下,發現掙不了,便也放棄了。
“帶,帶路,回縣衙。”陳年梗著脖子大道。
有陳年在手,楊五等人也不敢輕舉妄。
“是是。”
眾人也是慌無比,連忙讓開了一條路。
穿過人群街道,其他百姓見往日作威作福的陳年今日像個小仔被人提在手里,自然是要跟來看個熱鬧的,很會,眾人的背后就聚集了大量的百姓。
來到縣衙,李修涯徑直就往中間的位置上坐去。
謝玉樓隨手將陳年扔在堂下,摔得生疼。
李修涯看了一眼驚堂木,隨后重重的一拍。
啪的一聲,將眾人驚了一下。
李修涯看著外面圍滿了低聲私語的百姓,微微皺了皺眉。
幸好,此時李昭的手下到了,一隊士兵開人群,來到堂前。
“大人。”
“嗯。”李修涯點了點頭,“將百姓都轟出去吧,這熱鬧可不好看。”
“是。”
就在手下士兵清場的同時,湯縣令也到了。
“是誰這麼大膽,竟敢挾持朝廷命,不怕殺頭嗎?”
這縣令倒是龍驤虎步,極有威嚴。
見有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當即喝道:“你是何人,膽敢藐視公堂,擅坐本的位置。”
又見堂下陳年趴在地上哎喲連天的著,縣令一揮手,三班衙役涌出。
“給本將人拿下。”
衙役上前,卻被兵士擋住。
這些個普通的衙役哪里是歷經殺伐的士兵的對手,是氣勢便足以將他們嚇退了。
“縣令大人沒看清楚形勢嗎?現在這里,我接管了。”
縣令倒也不懼,皺眉問道:“你是何人?”
李修涯并不答話,隨手將懷中的上方印拿出。
“你看這是什麼?”
縣令見是上方印,先是懷疑,待湊近點看了,臉一變,隨即跪倒在地。
“下湯縣令鄭平拜見大人。”
縣丞見縣令都下跪行禮了,這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年年輕男子的天大份。
“還算你眼尖,居然認得。”
鄭平道:“此乃上方印,下不敢不認得。”
“嗯,那就好,那我做這個位置,你沒意見吧?”
“不敢,大人請便。”
李修涯將上方印收起,隨后指著楊五問道:“你是湯的縣令,那你可知道他是誰?”
鄭平微微皺眉道:“此人名楊五。”
“知道就好,那楊五是何人,想必你應該比我清楚了?”
鄭平臉微變,拱手道:“下也是聽說過一些,但是并無實證。”
“好個并無實證,不過幸好,我辦事,從來就不需要什麼實證。”
“大人?”鄭平聞言一驚。
“啪”李修涯猛的一拍驚堂木。
“什麼過什麼錯,我就不念了,來人,將楊五收監,擇日斬吧。”
“斬?”眾人都驚了,鄭平道:“啟稟大人,據大燕律,凡是死罪,都必須親上奏折呈報給陛下,若三次陛下都準,這人才能被判死罪。”
“還有這事兒?”李修涯聞言一愣,大燕的律法這麼人化嗎?
“沒事。”李修涯咧一笑,吩咐軍士道:“來人,給我將楊五拖下去杖責。”
“是。”
兩個士兵領了命,便將楊五拖了出去。
“大人饒命,饒命啊,大人。”
鄭平問道:“敢問大人,楊五這是犯了什麼罪?”
“沖撞我,你覺得算是什麼罪?”
鄭平沉道:“沖撞朝廷命,按制當杖十。”
李修涯笑了笑,大聲道:“都聽見了嗎?給我杖死,打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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