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正風的念力進玉簡,一片閃爍著銀的文字浮現在簡正風的腦海。這門籍號稱可以從金丹期修練到化神期,可以據一個人的實力來顯現不同的容,
簡正風剛剛凝結金丹,不可能看到元嬰期以及化神期的修行方法,簡正風看到的是前言,對修行的一種闡述。
簡正風閱讀眾多道藏,有了對於修行的獨特悟,閱讀了這篇前言,簡正風若有所思,這篇前言隻講述了一個容,那就是踏實,在修行道路上踏踏實實的一步一個腳印。
簡正風深以為然,如果不讚同這個觀點,他也不會讓簡正隨去閱讀道藏,讀書本來就是打下雄厚基礎的不二法門,沒有任何取巧的餘地。
簡正風的念力瀏覽過前言,裏麵的容自更新,前言則小為一個小小的銀點落在了玉簡的左下角,簡正風願意的話可以隨時翻閱。
信心十足的簡正風滿懷期待,認為憑借自己的超常天賦,還有那先天真元與九霄神雷,領悟金丹期的修行法門輕而易舉,沒想到閱讀了十幾句話簡正風就卡住了。
虛中無我明天理,道虛空妙莫窮。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以前怎麽從未看過這句話的由來?簡正風覺得不妙,他越過這句話繼續向下看,過了十幾句話,再次看到了一句完全陌生的話。
我自向虛中來,我應向虛中去。來來去去在虛中,可於虛中種業樹。
這一個虛字顯得極為關鍵,可是虛字何解?虛中業樹,業樹又是什麽東西?簡正風第一次到書到用時方恨。
簡正風默默記下了第一篇修行心法,企圖用全篇通讀的方法來揣測那個“虛”字真意。
這一篇心法隻有八百餘字,沒有一個字涉及到的修行法門,這也算是籍?若是沒有《大道藏》的經曆,簡正風必然把這個玉簡丟出去,這片心法玄之又玄,讓人不著頭腦,看得懂的容也無法理解。
這門籍的名字做《玉樹玄經》,看不懂的那句話裏麵有一句“可於虛空種業樹”,兩者之間同樣有一個“樹”字,難道說這是一門木係的修行道法?
簡正風苦苦揣了數日之後不得其解,他起離開府,來到了三清玄門的藏經閣。這是簡正風第一次來到藏經閣,正在裏麵借閱書籍的人們見到簡正風前來,他們立刻投來關注的目。
築基期的弟子們隻能在第一層借閱書籍,金丹期可以登上二樓,元嬰期才能進三樓,這是不可逾越的界限。
而且在這裏借閱書籍需要耗費積分,不同的籍需要不同的積分才能借閱,還必須在規定的期限送回來,更不許抄書,隻能依靠自己的記憶,否則就要被門規置。
簡正風知道這個規矩,因此他來之前想要從師父那裏索要一些積分,結果被天朗真君對著屁一腳踹了回來。
簡正風還需要從師父這裏混積分?獲取天琴風雲榜頭名,便有十萬積分在手,這是三清玄門的對他的獎勵。
一樓借閱書籍的弟子們是築基期,他們之中有的在築基期已經停滯了十幾年,甚至四十幾年,此刻見到簡正風到來,一雙雙羨慕的眼神讓簡正風頗為不自在。
二十一歲的金丹期真人,這是整個天琴大陸曠古以來的第一個,這是令人自卑得不敢上前攀的奇才,這些師兄們隻能站在原地行注目禮。
看管第一層的管事在簡正風進來之後小心翼翼的走在後,隨時等待簡正風的命令,這簡直就是掌門人的待遇。
簡正風也沒拒絕他的好意,他來到書架前隨手拿起一本書,一個著嗓子的聲音說道:“大師兄。”
簡正風出笑容,著嗓子依然如此洪亮,這是鄧正虎,簡正風順著目過去,鄧正虎在一個角落怯生生地看著自己。
鄧正虎喊出那聲“大師兄”立刻引來眾多不悅的目,有些人則認出來了鄧正虎的份,這是一道宗的弟子,間正風也出於一道宗。
見到簡正風主走向鄧正虎,人們不滿的目立刻變了羨慕,鄧正虎急忙迎向簡正風,拘謹地站在簡正風麵前說道:“大師兄,小弟很久沒看到您了。”
簡正風按著鄧正虎的肩膀說道:“是我的錯。”
鄧正虎慌地說道:“不是,小弟不是那個意思,我們知道你很忙,師父也不讓我去打擾你。”
簡正風歎口氣說道:“的確瑣事不,過一段時間我還要離去,你現在是哪位師叔的弟子?”
鄧正虎歡喜地說道:“我師父的道號上天下木,對小弟很好。”
簡正風沒聽過天木真人的名字,實際上他認識的人總共有限那麽幾個,反倒是他的名字沒有人不知道。
鄧正虎扭地說道:“我師父說大師兄很了不起,可惜沒機會結,他知道大師兄一直很關照我。”
簡正風說道:“明日,我去拜訪天木師叔,你順便請一道宗的師弟妹們湊過去,大家一起小聚。”
簡正風年紀小,在整個三清玄門屬於年紀墊底的弟子,在一道宗也是如此,但是簡正風是一道宗的大師兄,進三清玄門則是標準的小師弟。
一個清朗的聲音說道:“正風師侄,明日你可沒有時間,好不容易抓到你了,掌門人要為你舉行封座大典。”
簡正風轉回,一個風神俊朗的中年人走過來,含笑說道:“我是你天師伯,等你好久了,一直見不到你的蹤影。”
簡正風躬說道:“見過天師伯。”
簡正風不認識天真人,更不知道他的份,天真人在三清玄門專門負責各種典禮,位置極為尊崇,僅次於九大長老。
天真人微笑說道:“冊封首座弟子的典禮早已列日程,掌門人卻不許打擾你修行,因此一直拖延到今天,明天如何?有空閑嗎?”
簡正風計劃明天拜訪天木真人,自然有時間,天真人也是看準了這點,卻依然給足了簡正風麵子,隻要間正風開口說沒時間,那麽隆重的冊封首座弟子的典禮依然要拖延。
簡正風是正字輩,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尤其是簡正風年紀小,今年才二十一歲,但這是三清玄門的驕傲,豈能見人便稱呼師兄師姐?
首座弟子的位置一直空懸,那是未來掌門人的位置,如同世俗帝國的皇太子,不管別人年紀多大,見了必須稱呼一聲首座。
藏經閣裏麵雀無聲,隻有一聲聲劇烈的心跳,首座弟子,簡正風是日後的掌門人?
簡正風還不清楚首座弟子的重要,他躬說道:“麻煩天師伯了,明日弟子有時間。”
天真人看著寵辱不驚的簡正風,歡喜地說道:“正心,還不把正風的品送來?”
一個托著全新白道袍的三十幾歲修道人走過來,他也是正字輩,天真人的大弟子。
簡正風的目投過去,天真人說道:“這是師伯不的弟子,正心,日後還需要賢侄多多指點。”
簡正風說道:“正心師兄半步踏在凝結金丹的邊緣,隨時可以進金丹期,天師伯過謙了。”
一眼看出正心道人即將凝結金丹,天真人悚然容,簡正風這份眼力太霸道了。
簡正風接過真人才能穿著的白道袍,對正心道人說道:“正心師兄,日後多親多近。”
天真人帶著正心道人前來,為的就是給他們一個結的機會。誰都知道簡正風很和人來往,不是簡正風倨傲,而是他的確沒時間,那麽誰先結識簡正風,誰便占了先機。
天真人滿心歡喜,正心道人拘謹地躬說道:“是。”
正心道人不擅長逢迎,和他長袖善舞的師父截然不同,這也是天真人最擔心的地方,這個弟子天賦不錯,就是太笨了,他這個做師父的就要為弟子心挑選一些靠山,簡正風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個。
簡正風和正心道人輩分相同,沒有輩分的差距。日後簡正風鵬程萬裏,隨便拉扯正心道人幾次,就會給正心道人帶來天大的福氣。
天真人無奈地說道:“日後要稱呼正風師兄,或者尊稱為簡首座,記住了沒有?”
正心道人張地說道:“記住了。”
首座弟子在同輩弟子中為師兄,在前輩麵前為首座,今後再也不許稱呼簡正風的名字,這就是首座弟子的資格。
結功,天真人帶著正心道人滿意離去,簡正風對鄧正虎說道:“虎子,看來隻能拖到後天了。”
鄧正虎歡喜地說道:“記住了。”
鄧正虎和簡正風的分不同,如果不是瑣事纏,間正風不可能不去探他。鄧正虎有時間,也想去拜訪簡正風,卻沒有那個膽量,掌門人下了令,不許隨意打擾簡正風的修行。
人在於往來,間正風懂得人世故,今天沒有遇到鄧正虎,過一段時間簡正風也必然要出時間去拜訪,一方麵是探昔日的好友,另一方麵也是為他們充場麵……簡正風的兄弟,必然要被他們的師父高看一眼。
藏經閣裏麵的眾人瞬間走了,他們要把這個重要的消息回報給自己的師父,讓自己的師父及時做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