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哥死了!
陳天竟然殺了龍王的人?
郭大富驚悚的著正在向自己靠近的陳天,害怕得汗都立了起來。
沒幾天前,他還是醫院的實習生,被科室主任罵得狗淋頭!
可是此刻,他竟然敢殺人?
轉眼之間,就變了魔鬼!
“在醫院的時候,你讓我頂罪!”
“在監獄里,你們派那麼多死刑犯要我的命!”
“這一刻,你抓我妹妹,買兇殺人!”
“郭大富,你怎麼準備死?”
陳天眼睛布滿,眸子里盡是殺伐之意。
郭大富不停擺雙手,很是恐懼。
“陳天,我錯了,我不敢了,以后我把你當爺爺供奉好麼?”
“呵呵,晚了!”陳天冷笑。
“別呀,別呀,這是犯法的事,你要理智一點啊!”
說完這話,“噗通”一聲,郭大富直接給陳天跪下了。
“放過我,我把自己今生所有的積蓄全部給你。”
陳天已經走到郭大富面前,居高臨下,有如鷹隼一般俯視著他。
“是你把事做得太絕,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陳天冷冷哼道。
郭大富見陳天是鐵了心要滅掉他,心里不停盤算著。
蛇哥死了,陳天本來就更無所畏懼,他肯定不介意多滅掉一個的。
最后時刻,出于求生的本能。
啊…………
他猛地抱住陳天,朝著樓邊沖去。
陳天被他推著后退了好幾步才站穩。
右腳一蹬,郭大富用盡全力氣,都未能將他推到樓房邊緣。
陳天的眼神變得更加沉起來,像是看小丑一樣盯著他。
“這,這…………”
郭大富徹底心死,絕得像是散架了一般。
陳天一把薅住他的頭發,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像你這樣的人,就這麼讓你死了,真是太便宜你了。”
說完這話,他怒視著地上打滾的眾人。
“你們如果想活著離開,就跟我過去,替郭大富刨個坑。”
“啊,你要做什麼,啊…………”
頓時,幾個傷勢稍微輕一些,蛇哥的兄弟,灰溜溜地從地上爬起來。
跟著陳天去了后面的荒山上。
不一會兒的時間,一個土坑就被刨好了。
“陳天,陳爺爺,給我一個痛快吧,求求你了。”
陳天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一步一步將郭大富推了土坑。
尿,打了他的子。
不一會兒,慘聲就被泥土蓋住了。
陳天拍拍手,惻惻的道:
“這就是欺負我妹妹的下場!”
蛇哥的兄弟嚇得巍巍,面驚恐。
“人是我滅的,你們盡管去告訴龍王,如果這個世界的人都不講道理,那讓我來幫他們講。”
咝…………
說完這句霸氣的話,陳天快步離開了。
返回爛尾樓上,松開了自己妹妹。
“嗚嗚嗚,哥,我好害怕啊!”陳惜哇哇大哭起來。
陳天幫了眼淚,笑道:
“沒事了妹妹。”
“哥說過,從今以后,都不會讓你到傷害,對不起,哥來晚了。”
“嗚嗚,哥,他們人呢,我聽見你,你……殺人了?”陳惜很是害怕。
陳天笑了笑,十分輕松的撒謊:
“怎麼可能,放心吧,哥沒事的。”
“我們回家吧?”
陳惜仍然半信半疑,但此刻已經平靜了很多。
“真的沒事了麼?”
追問一聲。
陳天撓了撓頭,拍拍陳惜的腦袋。
“沒事了,都結束了,哥掙到錢了,咱們去吃大餐。”
……………
另一邊,一個中年婦站在不遠的角落里,愣愣的著這一幕。
是陳天的母親,楊因夢!
此時,邊跟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似乎對無比恭敬的樣子!
不遠的幾間破房子里,看押的四個人,正痛得在地上不停打滾。
“夫人,接下來該如何打算?”老者恭敬的問道。
“本以為,我兒子會度過平靜的一生,在這小小的江州,做一個平凡之人。”
“可讓我也始料不及,有人竟然殘害他。”
“短短幾天之,他已經走上了一條最危險的道路,真是人生如戲。”
楊因夢快五十歲了。
盡管住在那個貧瘠的角落里,但臉上連一皺紋都看不到。
即便著平凡,卻著一貴氣,好似與生俱來。
那神態舉止,更是有一王般的氣質。
“夫人,事已經發生,我們該如何收場?”老者又問。
楊因夢看了一眼遠陳天扶著陳惜,非常疼的模樣,不勾勒起一抹笑意。
“不得不承認,我兒子這個哥哥當得非常稱職,早知道就早些告訴他,陳惜不是他親妹妹,指不定還能發生點其他有趣的事!”
“更何況,最開始,我本意是讓這丫頭做我兒子的婢。”
老者也看了一眼,有些吃驚的問:
“難道,這個……這個孩是您當年擄過來的神國公主?”
“沒錯,作為人質,本來該盡折磨,可誰曾想到,我這傻兒子從小對視若珍寶。”
“這不,為了還開了殺戒,引來一麻煩。”
楊因夢嘆息一聲。
“這個孩可是救主公的關鍵,若是讓神國發現蹤跡,救走這位公主,那麼他們必定再無忌憚,會殺了主公的!”
老者瞬間反應過來。
楊因夢點點頭道:
“正是如此,神國一直都在找這位公主,但我華夏地大博,我們藏在這江州的一隅,更名換姓,他們找一輩子都找不到的。”
“那麼,夫人是否要帶著爺離開江州?”老者問。
楊因夢搖頭道:
“不管走到哪里,這小子都會攪風雨,就讓他自己去闖吧。”
“他若混不下去,是他能力不夠,他若能長起來,有朝一日必定能夠親自救出自己父親。”
白發老者連忙道:“我留下來保護爺!”
“不必,鳥兒如果不自己去飛,遲早都會死在窩里。”楊因夢擺手。
白發老者頓時不說話了。
過了良久,楊因夢才繼續道:
“我家這小子目前已經嶄頭角,陳惜不能再跟在他邊,否則必定會被神國探發現。”
“所以,我們帶上陳惜一起離開,留下他一人獨自在江州吧!”
“什麼,這真的行麼?”白發老者非常震驚。
“必須行,他雖然是爺,但他是最慘的爺,因為他背負了救父親的使命,一個不好碎骨,所以他的路,別人不能幫他走。”
楊因夢的臉忽然沉寂起來。
白發老者點頭道:“一切遵從夫人的安排。”
“走吧,見一面之后,我也該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