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給我做任何事?”江寒說話了,聲音沙啞,像是鐵片在玻璃。
電話里,冷青衫聽到自己兒的話,也是一陣無奈。
為了保住命。
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
“對!我可以給你做任何事!”冷月看到有活命的機會,趕忙說道:“做什麼都行,像奴隸一樣的服侍你都行。”
“哈哈哈……”江寒病態的笑著,它的手慢慢的收回,點頭道:“好,我不喜歡你這張臉,看到就惡心,給自己的臉毀掉,我就讓你做我的奴,你可以我主人。”
冷月聞言,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江寒。
自己的容貌,江寒不喜歡?
難道是因為它變了鬼,審也變了嗎?
冷月心里糾結,如果自己毀了臉蛋,以后就沒有了好看的容貌,但是能活下去。
父親肯定有辦法救自己!
“好!”冷月咬咬牙答應道:“我現在就毀了自己的臉,你滿意就好!”
冷月拿出一把匕首,在自己臉上劃下一刀,鮮流淌,刀口深可見骨。
江寒看到這些,竟然有些莫名的興。
鮮,讓他從未有過的興。
“好好好,繼續劃,給自己的臉徹底毀掉,我就喜歡這樣的!”
冷月在心里瘋狂的咒罵:“瘋子變態!等我父親來救我,我要我現在的罪,千倍萬倍的還給你,讓你承比我痛苦一萬倍的折磨!”
“我要給你的上劃上一萬八千刀,傷口上都撒上咸鹽!”
“不不不!那樣不是折磨鬼最痛苦的方法,我要給你的共生鬼挖出來,一點點的片片!”
江寒興的了下:“繼續,給你的臉上劃出來更多的傷口,我看著很興!”
冷月被無奈,只能照做。
江寒說什麼,只能做什麼。
一刀刀的在自己的臉上,劃出來傷口。
冷青衫心疼兒,可也沒有辦法。
此時的他,飛快的下達命令,讓鬼者前往靈巖湖,去營救自己的兒。
冷月的臉上,已經全部都是傷口了,不斷的淌著。
一張如花似月的臉蛋,已經徹底的毀掉,麻麻的傷口,翻卷著還在滲。
看起來目驚心。
疼痛,讓冷月更加的仇恨,可一點也不敢表現出來怨毒。
甚至還得面帶笑容。
那種折磨,真的天痛苦了。
江寒將一切都看在眼中。
等冷月的臉徹底毀掉之后,說道:“主人,我的臉,已經徹底毀掉了,我可以做你的奴了嗎?”
“賤人,誰讓你我主人的?”
江寒提給冷月踹翻在地上,蹲下,俯瞰著。
“你這種狗,怎麼配當我的奴仆?”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還是要殺了你……”
江寒冷的話,傳遞到冷青衫的耳朵當中。
這一刻,冷青衫憤怒的吼道:“江寒,你敢我兒,我就給你慢慢的折磨致死,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江寒冷笑:“老狗,你兒就在我的手里,讓你看著我是如何折磨死的!”
下一刻,江寒抓著冷月的臉皮,猛地一扯,一張帶著和鮮的臉皮,直接被江寒給扯了下來。
冷月疼的凄厲的慘嚎,在地上不斷打滾:“我的臉!我的臉!江寒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冷月瘋狂的嘶吼,比厲鬼還要怨毒。
江寒興的都在哆嗦:“喊啊,喊啊,我就喜歡你這樣,繼續喊!”
“刺啦!”
冷月的頭皮,也被江寒給扯了下來。
鮮噴濺的到都是。
冷青衫已經不敢看了,那是他的兒,被一只紅折磨,場面不忍直視。
冷月慘不忍睹。
冷青衫不看,可是他能聽到。
冷月凄厲怨毒的慘嚎,還有一聲聲皮分離的聲音。
十分鐘后。
江寒的面前,吊著一淋淋的人,已經奄奄一息。
紅的,不斷的滲著,還能看到的。
看著昔日發誓要殺死的愁人,如此凄慘的在自己面前,江寒心中無比的滿足。
“賤人,這就是你的下場!”
冷月死了,被江寒折磨死的。
的父親,冷青衫,就在那里看著,自己的兒被活活的折磨死。
江寒殺死了冷月后,拿起手機,看向冷青衫:“祭祀局,我會一點點的折磨你們,別著急,等我真的來的時候,就是你們毀滅的時刻!”
冷青衫,眼睛紅的看著江寒,穿著氣:“畜生!我不會放過你,不惜用整個祭祀局,我也要殺死你,你必死!”
江寒冷笑:“很好,你們越氣憤我越興,我等著你們。”
掛斷了電話。
江寒離開了船艙。
“看來,李玉應該是出事了。”
……
金陵市,祭祀局。
李玉被關押起來,由兩名鬼者看押著。
江寒離開的第二天,冷月等人,就到了金陵市。
李玉還以為自己可以跟冷月他們周旋一下,等到江寒回禮。
誰知道,冷月等人,竟然帶著一名紅境界的鬼者來到了金陵市。
那名鬼者,他的殺人規律,竟然可以進行事回溯。
李玉的謊言當場被揭穿,被關押了。
而且還被加上了叛變人類的罪名。
淮南祭祀局,將親自對李玉進行審判。
等待的,就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酷刑。
李玉的共生鬼,已經被挖了出來,口一個。
掛在鐵籠子里,被折磨的面目全非。
的鬼娃娃,也被沒收。
現在的李玉,只是普通的廢人。
沒有怨恨江寒,反而是怨恨祭祀局。
怨恨冷月。
怨恨他們毀掉了自己的一切,已經徹底的淪為廢人。
還要被送到淮南去接審判,等待李玉的,是無盡的折磨。
不會輕易的死去,要承萬蠆之苦,被上萬只蟲子啃咬,折磨一生。
“賤人,可惜一副好皮囊,竟然背叛人類,去給鬼當奴仆!”
“馬德,要不是隊長的命令,我真的想給騎在下,舒服一下!”
“可不是麼,要不咱倆先舒服一下?反正送回到淮南,也要被折磨死,不如咱哥倆樂呵樂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