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還有幾個當年跟著吳白打天下的老人。
李爭鳴告訴他們,吳白失足跌落山崖死了。而時隔數年,吳白突然出現了,他們豈能不震驚?
袁征,邱亞楠,他們聽說吳白還活著。但是當吳白真正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那種沖擊力,讓他們久久回不過神。
而那些不認識吳白的,也意識到氣氛不對勁,悄悄跟邊的人打聽吳白的份。
李爭鳴沒想到吳白會突然間出現在這里,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
葉靜姝眼神復雜,不知道在想什麼?
“吳白,誰讓你進來的,給我出去。”
李爭鳴回過神來,歇斯底里的大吼,再也不見剛才指點江山的氣勢。
他對吳白充滿了忌憚,每次面對吳白都會緒失控。
吳白緩步上前,角微揚,輕笑道:“李爭鳴,作為我的好兄弟,見到我為何這麼心虛?莫非是怕自己做的虧心事被人知曉?”
“吳白,這里是我的凌天集團,你在這里胡說八道。”
“保安,保安……都死哪去了,給我把他趕出去……”
李爭鳴扯著嗓子大喊。
眾人詫異的看著李爭鳴,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激,失態?
會議室門被推開,沖進來好幾個拎著橡膠的保安。
李爭鳴怒吼道:“你們這些廢,誰讓你們把他放進來的,給我把他趕出去。”
保安隊長被李爭鳴猙獰的樣子嚇了一跳,急忙一揮手,道:“把他抓起來。”
說著,自己一馬當先朝著吳白沖過來,里嚷道:“小子,別反抗,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保安隊長練過幾年拳擊,材高大,滿臉橫,對普通人來說很有威懾力。
袁征見狀不對,急忙道:“李董,凌天集團曾是吳董的,你這樣做不合適吧?”
“袁征。”李爭鳴一聲怒吼,眼神鷙的看著袁征,“怎麼,你想造反?別忘了你是跟誰混的?是誰給你飯吃,給你發工資。”
袁征皺眉:“李董,我是靠自己的能力吃飯,不是靠誰施舍。”
“那我現在告訴你,你被開除了。”李爭鳴怒吼。
隨即,朝著保安怒吼道:“你們還愣著干什麼,給我把這個人趕出去,要是他敢反抗,直接打斷手腳丟出去。”
保安隊長一聲獰笑,看向吳白:“小子,聽到沒,敢反抗,別怪我的拳頭不認人。”
說著,出大手朝著吳白的領抓去。
吳白冷笑一聲,出手如電,一把出對方的手腕,咔嚓一聲,刺耳的骨裂聲讓人遍生寒。
“啊……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保安隊長凄厲的慘著。
“上啊,給我上,干死他。”
幾個保安面面相覷,戰戰兢兢的不敢上前。
好家伙,隨手就把他們隊長的手腕碎了,這也太可怕了,他們上去不是送菜嗎?
“你們不想干了是不是?他只有一個人,都給我上,誰打斷他的胳膊我給三十萬,打斷一條我獎他五十萬。”
李爭鳴眼神鷙,滿臉猙獰的厚道。
三五十萬,對于有錢人來說并不多。但是對于這些保安,那可是一大筆錢。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這些保安的眼神一片炙熱。
他們甚至忘了吳白徒手碎了他們的隊長手腕的可怕,腦子里只有錢,一個個嗷嗷著,揮舞著橡膠,爭相恐后的朝著吳白沖過來,生怕像是被別人搶先了似的。
吳白目寡淡,角揚起一抹冷酷。
他猛然出手,單手扼住保安隊長的脖子,隨手就把保安隊長朝著沖過來的保安砸了過去。
所有人都驚呆了。
保安隊長最起碼有一百七八十斤,但是在吳白手里,輕若無。
保安隊長化作人形炮彈,直接將沖在前面的兩個保安撞的慘著橫飛出去,化作滾地葫蘆。
“唰!”
吳白如同鬼魅,眨眼從原地消失,只剩下刺耳的破空聲。
他出現在一個舉著橡膠的保安面前,并指如刀,凌空化作,一道厲芒從指尖激而出,在空中一閃即逝。
嗤的一聲輕響,保安手里的橡膠斷兩截,切口平整。
保安舉著半截橡膠,整個人都嚇傻了,滿臉驚悚。
吳白眼神冷漠,一拳轟出,拳勢鼓。
“砰!”
拳頭印在保安口,咔嚓一聲,整個膛都塌陷了下去,人如炮彈倒出去,將后面的幾個保安一起撞飛,滾作一團。
那個被吳白一拳轟飛的保安,里大口涌著沫子,腦袋一歪直接暈死了過去。
滿場皆懼。
所有人都嚇白了臉。
所有人保安的神如同見鬼,眼神充滿了驚懼,他們剛才被金錢沖昏了頭腦,此時才回過神來,嚇得魂飛魄散,抖如篩糠。
他們不斷往后退,這錢有命賺,怕是沒命花。
袁征等認識吳白的幾個人,滿臉震驚,瞠目結舌。在他們的記憶中,吳白是個溫潤如玉般的文弱書生,幾時變得這麼可怕了?
李爭鳴死死地盯著吳白,嫉妒,不甘,畏懼等,各種緒織在臉上。
葉靜姝捂著,眼神愈發復雜,現在的吳白跟當初認識的完全不一樣了。突然想起林淡妝的對說的話,說眼里只有錢,永遠看不到吳白上的閃點,也永遠不知道吳白有多優秀。
突然間心里生出強烈的恨意,跟吳白在一起那麼多年,為何從來都不知道吳白有這麼好的手?他覺得是吳白欺騙了,瞞了。
吳白神平靜,瞬間解決了七八個保安,對他來說就像是踩了一只臭蟲似的那麼簡單。
他緩緩轉,看向李爭鳴,雙目開闔間厲芒閃爍,如兩把利刃直刺而出。
“蹬蹬……”
李爭鳴覺自己如同被遠古兇盯上,遍生寒,嚇得往后踉蹌著倒退。
吳白不屑一笑,走過去坐在剛才李爭鳴坐的位置上,淡漠道:“來的東西終究不是自己的,就如同這個位置,你李爭鳴坐不穩。山就是山,落在梧桐樹上也不了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