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柏剛本冷靜不下來,武修也好,神仙也罷,這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一如當年廢了他的人一樣。
他無法區分吳白和當年那個人誰厲害?但是本能告訴他,吳白更可怕。
過了半晌,梁柏剛才逐漸冷靜下來,他很慶幸自己將梁遠托付給了吳白,有他的庇護,梁遠未來無憂。
“梁叔叔,現在可以告訴我玉扳指的主人是誰了吧?”
梁柏剛看著吳白,帶著一畏懼,又有些激,認真道:“你有把握嗎?”
吳白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梁柏剛走過來,無比認真的說道:“好,我告訴你!玉扳指的主人,就是郝家的人。”
吳白眼神微微收。
梁柏剛繼續道:“當年,我逃出晉江市,治好以后才趕回來。有一天,我又遇到了當年那個在酒吧跟我起沖突的年輕人,他問我疼不疼?”
“那時我才知道,殺我兄弟,廢掉我一條的人,是那個年輕人請來的,他郝常波,是晉江市郝家的人。”
吳白微微皺眉,郝家家主郝文川的修為他清楚,人階下品,而且郝文川年紀跟梁柏剛差不多,絕對不會是當年廢梁柏剛的人。
難道郝家還有藏極深的強者?
梁柏剛不會騙他,因為完全沒有必要。那麼郝家修為最深的,就不是郝文川,而是另有其人。
可當初自己得郝文川低頭,這個人為什麼不出現呢?
“梁叔叔,你確定跟你起沖突的年輕人是郝家的人?”
梁柏剛搖頭,道:“他當時自稱郝常波,我當時害怕極了,也不敢去調查他的份。”
吳白目微微閃爍,不管如何,看來都得去郝家走一趟了。
在鳴山襲擊他的老者,修為很強,這樣的人如潛藏的毒蛇在等待時機,一旦有機會,便會撲出來狠狠地咬你一口。
這個人讓吳白如鯁在,若是不除掉,他邊的人都會有危險。
吳白端起酒杯,道:“梁叔叔,時間不早了。喝了這杯酒,我該回去了。”
梁柏剛不是傻子,知道吳白肯定要行了,叮囑道:“小心點,他真的很可怕。”
看來當年的事給梁柏剛留下了很大的心理影。
吳白微微頷首。
三人杯,一飲而盡。
吳白起告辭。
吳白離開的時候開走了梁遠的車,他來的時候是梁遠接的,沒有開車。
從梁家出來,吳白給林淡妝打了個電話。
林淡妝告訴他,和糖糖正在家里看電視。
吳白微微松了口氣,他現在最擔心對方朝自己邊人下手。
吳白驅車趕往郝家。
郝家他不是第一次來了。
郝家也是一座古宅子,跟梁家的宅子差不多,但是大了不。
上次來,吳白直接毀了郝家的大門,不過現在已經修好了。
吳白在距離郝家數百米的時候便下了車,著朝郝家走去。
到了郝家大宅前,也沒走正門,來到墻下,腳下輕輕一點,人如游龍,法飄逸的躍過三四米高的院墻。
進來后,他如同鬼魅,輕松避開郝家的守衛,很有目的的朝著院掠去。
院,一間古香古的房間里,郝文川赤著上趴在床上,兩個材火辣,面容姣好的貌子,一個將油滴在郝文川的后背上,然后輕輕推拿,按。
另一個端著一盤切小塊的新鮮水果,用銀叉子將其送進郝文川的里。
不得不說,論,郝文川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啊……”
突然間,給郝文川喂水果的子一聲驚,失手摔碎了手里的果盤。
無意中扭頭,發現房間中央的圓桌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正在自顧自的喝著桌上的涼茶。
郝文川皺眉,正要發火,突然間心有所,扭頭看去,當即渾繃,猛地坐起來。卻忘了還有個子騎在他背上給他按,可憐的子直接被掀飛,差點跌落床下。
好在床夠大,也夠,子才沒有傷,但也嚇得不輕。
郝文川死死的盯著吳白,神經都快崩斷了,眼神警惕到了極點。門窗都是關上的,吳白進來,他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到。
由此可見,吳白的修為之可怕。
郝文川扯過旁邊的長衫披在上,心里惱怒至極,上次吳白來的時候他在正洗澡,最后一手,他被打的著屁到跑,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郝文川有些慶幸,好在這次有條子。
他從床上下來,神已經恢復自然,笑著道:“吳先生深夜來訪,怎麼不讓人通知一聲?我應親自相迎才是。”
吳白喝完最后一口茶,把玩著手里的茶杯,玩味道:“吳某深夜叨擾已是不對,怎麼敢打擾郝家主的好事。說真的,郝家主是真的會,令人羨慕。”
郝文川走過去,取過一只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兩口,笑道:“人生苦短,應及時行樂才對。我是個俗人,覺得賺了這麼多錢,要是不,全留給子孫后代,那也太虧了。”
“吳先生若是喜歡,我明天親自挑選十個子送到你家里,保證個個都是絕。”
吳白微微一笑,道:“算了。我可沒有郝家主這種閑逸致,小命都快不保了,哪還有心思。”
“嗯?”郝文川大為詫異,驚訝道:“吳先生這話我就聽不懂了,以你的修為,還有人敢為難你不。”
“明面上自然沒人敢,但架不住有些不怕死的背后放冷箭。”
郝文川臉微微一變,“誰這麼大膽子?難道長了十顆腦袋,不怕死嗎?敢對你放冷箭。”
“我也想知道誰?所以一路追查,這查著查著就查到了這里。”
郝文川臉驟變,手一哆嗦,杯子里的茶水都灑出來不,驚慌道:“吳先生,這玩笑可開不得。你的修為手段我可是知道的。我還沒夠,這麼可能做挑釁你這種沒腦子的事。”
吳白將郝文川的反應盡收眼底,他的反應太真實了。但面對這樣的老狐貍,吳白怎麼可能輕易相信他的話和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