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到家,已經是后半夜了。
梁遠一直在門口等著。
看到吳白回來,急忙迎上來,關切道:“吳先生,你們沒事吧?”
吳白搖搖頭,環顧四周,見地面已經清理干凈,那輛黑商務車也不見了,拍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了!”
梁遠慌張道:“吳先生,你這樣說我可不接。能幫你辦事,那是我的榮幸。”
吳白笑了笑,“走,進去再說。”
幾人回到家,吳白手點在糖糖眉心,一真元渡了過去。
糖糖長長的睫抖了幾下,緩緩的睜開眼睛,張打了個哈欠,慵懶的像只小貓,可極了。
“爸爸……”
糖糖看著吳白,甜甜的笑了起來,聲音糯糯的,聽得吳白心都化了。
吳白在的小臉上親了一下。
糖糖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張的抱著吳白的胳膊,“爸爸,有壞人。”
吳白心里微怒,郝衛平雖然沒傷害糖糖,但還是嚇到了。
林淡妝急忙走過來,溫道:“糖糖,你做噩夢了,沒有壞人。你看,咱們在家里,哪有什麼壞人?”
糖糖睜著烏黑明亮的眼睛,畏懼的看了一圈,見周圍都是人,然后小表充滿了疑。
“看吧,沒有壞人。”
糖糖有些小害,把臉藏在吳白懷里,聲氣的說道:“那就是糖糖做噩夢了。”
吳白莞爾失笑,小孩子就是好騙。
他抱著糖糖來到沙發上坐下,看向林淡妝,沉聲道:“有個不太好的消息,那幾個暗中保護糖糖的保鏢都出事了。”
林淡妝眼神頓時黯淡了下來。
梁遠急忙道:“林小姐放心,他的尸我都理好了。”
“謝謝!”林淡妝輕聲道謝。
林淡妝心不太好,站起道:“你們聊吧,我先帶糖糖上去洗漱一下。”
林淡妝帶著糖糖上樓后,梁遠扭頭看向無賴老道:“賊老道,你是怎麼保護林小姐和糖糖的?你不是自詡高手嗎?啥也不是。”
無賴老道氣的說不出話來。
梁遠為普通人,無法理解武修之間的差距。實力相差一品,就像是隔著一條難以逾越的鴻。面對郝衛平,他不是一招之敵。
“這次的事不怪無賴老道,敵人太強,他太弱,實力懸殊太大。”
吳白主幫無賴老道解釋。
但是無賴老道角一個勁的搐,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在罵他是只弱。
“梁遠,有件事需要你去辦。”
“吳先生,什麼事你盡管吩咐。”
吳白思索著說道:“郝家的嫡系都轉移了,你試著調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來?普通人倒是無所謂,但那些武修必須得找出來,這種人留著太危險了。”
梁遠重重的點點頭。
吳白想了想,暫時也沒別的事了,個懶腰道:“時間不早了,大家都累了,早點休息吧。梁遠晚上就住家里,別來回跑了,自己挑個房間。”
梁遠眉開眼笑,連連點頭。
吳白起上樓了。
無賴老道鄙夷道:“只是讓你留宿一晚,有啥可高興的?”
“你懂個屁,能留宿在吳先生家里面,那就證明吳先生拿我當自己人。”
無賴老道嘚瑟道:“我一直住在這里,你說氣人不?”
梁遠滿臉鄙視,道:“賊老道,你跟我不一樣。你只是個洗拖地的傭人,傭人住在主人家里很正常,別想多了。”
無賴老道:“……”
……
……
翌日,清晨。
吃過早餐,吳白和林淡妝把糖糖送到兒園。
“吳白,我今天得回家一趟。”
吳白微微頷首,他知道林淡妝要回去理那四個保鏢的事。
吳白給轉了四百萬,“分給他們的家人吧。”
他們是為了保護糖糖而死,吳白只能在金錢上補償他們,希他們的家人能過的好一點。
就在兩人準備分別的時候,林淡妝接了個電話,只見的俏臉逐漸變得憤怒。
“死變態,別讓我找到你,不然我會讓你知道這麼做會付出什麼代價?”
林淡妝憤懣的掛掉電話,并將剛才的號碼拉黑。
吳白劍眉微揚,很見到林淡妝這麼氣急敗壞的時候,詫異道:“怎麼了?”
林淡妝俏臉含煞,憤懣道:“最近有個變態,說一些惡心下流的話,氣死我了。”
吳白眼底閃過一抹厲,電話擾。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林淡妝思索了一下,道:“昨天早上,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我已經拉黑他好幾個號碼了,但這死變態不斷的換號碼打來。”
“以前有過發生過這種事嗎?”
林淡妝搖頭。
“你把他打來的幾個號碼都給我,我查一下。”
“沒用的,我查過了。這幾個號碼都是網上買來的,本查不到這個死變態是誰?”
林淡妝說著都覺得惡心,滿臉嫌惡道:“算了,不說了,大不了明天我換個號碼。”
吳白眼睛虛瞇,這種人心理扭曲,是十足的變態,一旦沾上若是不徹底解決,很難甩掉。而且這種人心里不健全,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換號碼不是徹底解決的辦法,信息時代,想要得到一個人的份信息太簡單了。
“你把那幾個號碼給我,我試著查一下,說不定能找出來。”
林淡妝把那個變態打來的幾個號碼截圖發給了吳白。
“那我先走了,晚上一起接糖糖回家。”
吳白目溫,笑著點點頭,看著林淡妝上車離開。
吳白打車回到家,梁遠還在。
“梁遠,這幾個號碼是從網上買來的,有沒有什麼辦法查出是誰賣的?”
梁遠問:“是晉江市的手機號碼嗎?”
吳白搖頭,拿出手機撥了其中一個號碼,對方關機了,但歸屬地的確是晉江市。
梁遠笑道:“是晉江市的,這就簡單了。”
“你的意思是能查出來?”
“當然能,我認識幾個干這行的。比如吳先生你很缺錢,我給你點錢,借用你的份證辦個銀行卡,手機號碼啥的,然后掛到網上高價出售。那些電信詐騙犯,或者洗黑錢的都會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