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第二天一大早,顧白和王小穿好制服,神抖擻地走出宿舍。
剛走到園子裏,顧白就看見王小整個人小心翼翼鬼鬼祟祟的,環顧四周,好像在擔心有什麼事發生。
「你幹嗎?」
「咳咳,我昨天不是發誓了嗎?」王小訕訕道。
「呵呵,你要是真的這麼怕死的話,把學分給我不就完了?」顧白笑著手。
「啪!」
王小一掌拍在顧白掌心上,冷哼一聲道:「你別做夢了,我寧願死,也不願意窮!」
「你這就是典型的要錢不要命!」
「死不死我不確定,但,給了學分一定窮,所以,我寧願賭一把,相信一定的事!」
兩個人談著打開了外面的大門,就在大門打開的時候,一道人影就擋在了他們面前。
「喲,石學長,您怎麼在這裏?」顧白笑著說道。
眼前的人正是石墩,這時的石墩看上去十分狼狽,頂著兩個黑眼圈,渾是土不說,手臂上臉上都是紅腫的大包,還留著水呢,也不知道剛剛是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
「石學長是不是知道我們今天要去參加考核,所以特意來鼓勵我們的?」
「我……」
石墩苦笑一聲,剛想接話,結果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顧白打斷了。
「石學長真的不必如此客氣,您之前幫我們帶路,我們已經很激了,要不您留個住址,等我們考核完了,我們帶著禮,去您那拜訪一下!」顧白笑瞇瞇地說道。
石墩一聽住址,頓時臉就變得十分難看,住址?他現在已經無家可歸了,哪裏來住址。
之前石墩還想著終於有兩個冤大頭能坑一下了,誰知道,他剛剛搬進新生宿舍,這凳子還沒有焐熱呢,就被人趕了出去,原本石墩還想理論一番的,結果來人各種手續全都齊全,讓他想理論都不知道說什麼。
最後被人連鋪蓋卷全都丟了出來,他就徹底的無家可歸了,昨天晚上在廢林子裏面睡了一夜,差一點被變異的蚊子叮死,早上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然後就趕來堵顧白和王小了。
「行了,咱們就開門見山吧,宿舍的事是你們做的吧!」
石墩也懶得跟顧白廢話了,直接了當地說道。
「石學長說的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實在是不明白!」顧白依舊笑瞇瞇地說道。
石墩看著顧白出那種狡黠的笑容,心中更是有一怒火不打一來,強忍住心中的那子怒火,冷哼一聲。
什麼不明白,在這裏裝什麼大尾狼呢?
「我承認,這一次是我做的不地道,我向你們道歉!」
石墩現在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也只能這樣低聲下氣尋找解決辦法,他以後總不能只睡樹林吧?
顧白淡淡一笑,也不裝了,緩緩說道:「學長,這人要是做了錯事,道歉不一定有用!」
石墩一臉無奈地說道:「你直接說,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那宿舍租出去一年是兩百學分,別人可以租,學長自然也可以,只要學長給出足夠的學分,什麼事都可以談!」
顧白出一副商的笑容,緩緩說道。
一旁的王小聽見數字之後都驚呆了,他們也就收了二十個學分而已,哪裏來的兩百學分?
果不其然,石墩聽見顧白的話之後,也是臉一變,心裏面都已經開始罵娘了,平復了好一會兒緒,才繼續開口說道:「兩百學分實在是太多了,我怎麼可能拿得出來?」
「我又沒說肯定是兩百學分,你可以講價嘛!」顧白笑著說道。
「三十學分,不能再多了!」
「一百!」
「四十!」石墩咬牙切齒地說道。
「一百!」
「喂,不帶這樣的,不是說講價嗎?我變了,你怎麼不變?」
「我變了啊!」顧白聳了聳肩笑著說道:「我上一個一百,是友價一百,現在這個一百,就是確切的價格!」
「一百還是太多了!」
「我知道每個學生,每個月都可以領十學分的低保,一年也就是一百二十學分,所以,對於學長來說,一百不多!」顧白緩緩說道:「如果你再拒絕的話,就算了!」
顧白說完,直接就走,十分果斷。
走出去不足十米遠,就聽見石墩的聲音從後傳來:「行,一百就一百!」
顧白連頭都沒回,揚聲說道:「好,等我們考核完了,再跟學長理這件事,到時候,一手學分,一手宿舍!」
顧白兩個人走了,石墩盯著顧白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咬牙切齒。
這時候,又有一個穿著灰制服的年輕人從樹林中走了出來,臉上帶著笑容打趣道:「喲,石墩,你這每年都用憨厚的外表去騙新生,沒想到今年竟然被兩個新生耍了!」
「劉海,你別忘了,這裏面還有你的一份!」石墩冷聲說道。
「你不會是想要讓我跟你一起分攤這一百學分?」劉海不屑地說道:「這絕對不可能!」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想說什麼?」
「他們剛才說要去參加考核!」石墩冷笑一聲說道:「你說,要是沒有導師願意選他們,他們被逐出了學府,這宿舍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收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他們兩個不會被導師選?」劉海沒好氣地說道。
「很簡單,只要讓他們兩個丟人就行了!」石墩冷笑道:「你忘了,新生考核的規矩中有一條是,上一屆的老生可以指定考核新生!」
「你想要讓我,對付他們兩個?」
石墩點點頭,憨厚的臉上出了一翳的笑容說道:「我超年紀了,要不然的話,也用不到你出手!」
劉海仔細地思考了一下,沉聲道:「行,就這麼辦吧!」
另一邊,顧白跟王小兩個人正在往大禮堂走。
王小有些擔心地說道:「老顧,你說,咱們這麼坑他,那傢伙會不會報復啊?」
「會!」顧白說道。
「啊?那我們怎麼辦?」
「涼拌!」顧白語氣淡淡地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他怎麼報復,到時候接招就行了!」
「我是擔心,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萬一他們玩的怎麼辦?」
「你覺得,一個吃了虧還會主上門來道歉的傢伙,就算是玩的,能高明到哪去?」
顧白沒好氣地說道:「放心吧,以那傢伙的腦子,想不出什麼複雜的報復方式,頂多也就是在新生考核的時候對付咱們罷了!」
「這也麻煩的!」
「放心,到時候給我!」顧白笑著說道:「再說了,就你這兩百多斤,還害怕被他給玩死啊?到時候,你直接來一招烏坐飛機,還不一屁把他坐死?」
「呵呵!」王小低聲說道:「我不是怕被他玩死,而是怕被你給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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