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鎮武司可能也不勝其煩,可是你們說,我能有什麼辦法?”
“如果不解決此事,城中百姓人人自危,現在城中百姓甚至在流傳,那個郭遠濤的家伙是厲鬼,本殺不死,甚至準備居家搬遷去其他地方。”
薛鴻深吸了口氣,環顧一圈,沉聲道:“現在安遠縣已經到了舉步維艱的地步,還請諸位大人能多多出力,能幫安遠縣度過此次難關!”
“到時候薛某還有城中百姓,必有重謝!”
“薛大人言重了。”
陸澤笑道:“既然我們接下這個任務,自然是希能將它辦的十全十。”
“也請薛大人放心,不論是擒下郭遠濤,還是將郭遠濤擊殺,我們都會繼續在安遠縣逗留一陣子,直到確定郭遠濤真正的死去,不會再去禍害城中百姓,才會折返太安城,你看如何?”
聽到陸澤這麼說,薛鴻臉不顯得有些激。
“多謝陸老弟和各位兄弟們能替安遠縣的百姓著想。”
薛鴻道:“此舉甚好,各位兄弟也請放心,各位在安遠縣的食住行,都由薛某包了。”
他的這番話,頓時讓眾人對他的好倍升。
一個縣令,能連干三杯酒敬在場的所有人一杯酒,無疑是讓眾人見識到了他的豪爽。
現在又承諾包下眾人在安遠縣的全部消費,哪怕是說場面話,但也足以讓人覺得他是個可之人。
當吃完晚飯,下人撤去殘羹冷炙,再奉上熱茶,林滄瀾不由道:“薛大哥,目前城中的局勢如何?”
“唉,局勢大大不妙啊。”
薛鴻輕嘆一聲:“今天一大早,就有人來縣衙報案,一個十三歲的在昨晚游街時失蹤,等今天發現時,已經是一尸,衫不整的出現在街上的某個偏僻小巷里,的臉上還被刻著郭遠濤三個字。”
眾人聞言,面不一沉,這郭遠濤竟然喪心病狂到如此程度,連十三歲的不放過?!
林滄瀾眉頭微蹙,說道:“有沒有可能,是其他江湖武者犯下此案,然后故意嫁禍給郭遠濤,讓府誤以為此案也是郭遠濤所為?”
“有這個可能。”
薛鴻點點頭,說道:“畢竟郭遠濤犯下命案后,都會在對方的臉上刻上郭遠濤三個字,現在城中許多江湖武者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不能排除有人嫁禍給郭遠濤。”
說到這里,薛鴻眉頭微蹙道:“不過.”
陸澤和林滄瀾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追問道:“不過什麼?”
“不過據仵作的尸檢驗,可以大致推定為郭遠濤所為。”
薛鴻皺眉道:“凡是由郭遠濤所為放下的命案,被玷污的子,都有一個顯著的特點,那就是死者的手筋和腳筋都會被利挑斷,可以推斷的是,是在子生前被挑斷。”
“而這種事,只有郭遠濤會這麼做,因為他挑斷手筋腳筋的手法非常別一格,如果是江湖上的其他武者犯案,并想嫁禍給他,幾乎是很難做到。”
眾人聞言,心頭不升起一寒意。
郭遠濤這麼做,無疑是要放大死者前的絕緒。
試想一下,雙手和雙腳的筋被挑斷,和將子四肢斬斷沒有任何區別。
“他挑斷子四肢腳筋的目的是什麼?”
林滄瀾面不解之,道:“他是一個銅皮境武者,對付一個弱子,為何要挑斷子的手腳筋再去施暴?他有很多種辦法控制子的行吧?”
“不知道。”
薛鴻搖了搖頭,道:“不過依我的猜測,他可能是希放大死者前的恐懼,先讓死者沒有任何行能力,然后再進行施暴,再這種施暴所帶來的快。”
真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變態啊。
眾人骨悚然,心頭不由暗道。
是想想一個子的手腳筋被挑斷,然后還要被施暴玷污,那時候的該是多麼的絕?
林滄瀾道:“薛大人,這郭遠濤犯案的地點之間,可有沒有什麼聯系?”
“沒有。”
薛鴻搖搖頭道:“郭遠濤犯案的地點,遍布安遠縣的各個區域,像是隨機挑選目標犯案。”
“那當初鎮武司派來參與此任務的六撥人,是如何抓住或是擊殺郭遠濤的?”林滄瀾再次問道。
薛鴻答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曾問起,但他們都并未將計劃告知于我。”
聽到薛鴻這句話,眾人不陷沉默。
既然前面六撥人都能順利擒獲或是擊殺郭遠濤,那他們必然都非常默契的使用了同一種方式。
而這種方式又不愿被薛鴻知曉,那就說明鎮武司的人大部分都知曉這種方式,但為了避免被人詬病,所以不會向外人提起。
陸澤和林滄瀾對視一眼,立即就明白了前面六撥人用的辦法。
釣魚!
這是鎮武司最常用和最有效的辦法。
既然郭遠濤主要的犯案方式是劫掠富戶財產和玷污。
那麼想要抓到他,就需要著重從這兩個方面下手。
派人盯梢未曾被劫掠的富戶之家,或是尾隨妙齡,一旦郭遠濤出現,立即發信號彈,讓位于其他位置的鎮武衛趕來,然后合力將其擒拿。
只是讓眾人詫異的是,這郭遠濤如此有恃無恐嗎?
被抓了一次又一次,他竟然還能不停的被鎮武司用這種方式給抓住?
俗話說得好,吃了鎮武司第一次釣魚,那第二次必然不會再上同樣的當。
可這郭遠濤卻出乎意料,每一次都能被鎮武司得手.
“還是說,這家伙覺得自己死不了,所以才敢有恃無恐的上套?”
蘇心頭不由暗道。
從之前的卷宗記錄來看,最后郭遠濤都會以各種方式死去,然后尸無故消失,等鎮武衛回京復命后,他又會再次于城中犯案。
甚至就算是生擒,他也會自己想方設法的死去,然后獲得重生.
“由此可見,他應該是需要讓自己“死”掉,然后才能讓自己又在某個特定的地方再次重生!”
“那是否只要做到讓其死不掉,這個任務就算完了呢?”
蘇看了陸澤一眼,以他敢于接下這個任務來看,想必也是走訪過當初參與這個任務的一些鎮武衛,所以才有了一定的信心,甚至也發現了一些端倪。
之前林滄瀾說,陸澤需要準備三天時間,并給他三天時間考慮是否參與此次任務。
看來陸澤也是在做著生擒郭遠濤后的各種準備。
就像現在,陸澤不曾出言詢問薛鴻的各種細微經過,估計是在鎮武司,就已經從其他六撥參與此任務的人那里得到了大量報。
從之前的卷宗就可以看出,想要完這個任務,就絕對不能將郭遠濤擊殺,或是讓他死去,否則他就會再次獲得重生。
蘇不有些好奇,陸澤所做的準備又是什麼?
“他會用什麼辦法生擒郭遠濤,并讓其不會死去呢?”蘇心頭暗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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