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黑袍男子,赫然便是太安城鎮武司的千戶大人,霍淵!
看到霍淵的那一刻,王木一直以來的疑,在此刻終于是迎刃而解了。
“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在京州擁有武者勢力最大的機構,不就是鎮武司嗎?其他地下勢力,怎麼可能逃過鎮武司的眼睛?”
“以前困場剛剛起步,聲勢還不是很大,盈利也并不高,鎮武司自然是看不上.”
“可隨著困場傳徹九州各地,吸引大量武者匯聚于此,京州的鎮武司必然想要分一杯羹,甚至想要取而代之。”
“除此之外,也只有鎮武司才能從九州各地搜羅人才,然后給困場使絆子。”
“看來鎮武司已經在暗中盯上了這塊啊。”
蘇心頭暗暗驚詫。
雖然這個結果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也確實在理之中。
霍淵為鎮武司千戶,擁有魚躍境的修為,地位顯赫,想來也有各種搞錢的渠道。
可對于錢,誰又會嫌多呢?
尤其是這困場距離太安城只有幾十里的路程,幾乎就在鎮武司的眼皮子底下。
看到困場日進斗金,鎮武司的高層怎麼可能不眼紅?
“也難怪這伙勢力敢和武家板,這樣看來,應該是武家局接手困場之前,不知鎮武司已經提前場啊,鎮武司看上的,又怎麼可能放棄?”
蘇心頭暗暗搖頭。
而這時候的霍淵隨著面紗被揭下,面也變得異常鐵青,看向王木的表也變得冷了起來。
為了避免份泄,導致鎮武司和武家惡,眼前這個人就不能繼續留在世上了。
他萬萬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家伙竟然如此不識抬舉。
“小子,現在既然見了我的面容,那你應該知道會是什麼后果吧?”霍淵淡淡的說道。
王木點點頭,笑道:“殺人滅口?真是沒想到,我一個銅皮境武者,竟然能迎來鎮武司的千戶大人覬覦,真是讓我到寵若驚啊。”
“哦?”
霍淵眉頭一挑,輕笑道:“你竟然認識我?那我更是沒辦法留你在這個世上了。”
“現在出伱所修煉的那兩本武技,我還能留你一個全尸。”
擁有魚躍境的實力,他毫不擔心王木能安然離開。
對于王木此刻所展現出來的表,倒是讓他到詫異。
這家伙似乎還沒有一點死亡的覺悟啊。
他形如黑影般猛地一閃,再次現時,就已經出現在王木前,王木連任何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他扼住咽,并舉離了地面。
呼吸阻,王木臉瞬間漲紅。
他心頭暗暗震撼,銅皮境的他在魚躍境武者的手里,竟然連任何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雙方的戰力懸殊,實在是太大了啊。
這還是他第一次直面魚躍境武者,對方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確實讓他到驚駭。
霍淵殺意凜然的看著他,緩緩說道:“如若不然,接下來你需要承的一切,將會讓你后悔活在這個世上。”
雖然王木在困場上極力掩飾自己所修煉的武技,但在魚躍境武者面前,已然是無所遁形。
能用銅皮境初期的實力,將一頭巨力猿輕而易舉的擊殺,王木所使用的拳法武技,無疑是讓霍淵到驚詫。
還有王木故意總是在最后關頭堪堪躲過巨力猿的攻擊,制造一種險象環生的假象,也并未逃過他的眼睛。
一個銅皮境初期武者,竟然擊殺了連許多鐵骨境武者都奈何不了的妖。
正是因為這一切,他才一路尾隨了過來。
王木的謹慎小心,也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可惜,在一個魚躍境武者面前,這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可笑。
“咳咳.”
王木干咳了一聲,眼神倒是沒有毫慌,反而是掀起一抹嘲諷似的笑意。
“霍大人,你再仔細看看?”
就在這時,他的影已經開始變得虛幻。
他的本,此刻已經即將策馬跑出二十里外.
霍淵看著形正在迅速虛幻的王木,面猛地一變,這一幕無疑是顛覆了他的認知。
“你是如何做到的?”
霍淵心頭掀起了巨浪,怔怔的看著王木的繼續以眼可見的速度消散。
一個大活人,他剛剛甚至能到王木脖頸出傳來的強勁脈搏。
可現在眨眼間,對方的形就突然變得虛幻。
他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如果這是一個障眼法?那未免也太真實了!
王木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冷笑道:“霍大人,不好意思,告辭了。”
話音剛剛落下,他整個人已經徹底虛化,消失在霍淵面前,只剩下一失去了支撐的服掉落在地。
霍淵急忙將掉落在地的裳撿起,里里外外的檢查了一遍。
“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
“這是他留下的一個障眼法?他是怎麼做到的?”
“他去了錢莊一趟,然后將元晶存了錢莊,手里應該有取票我明白了,他故意走向人多的地方,就是為了將取票給另外一個人”
“只是他怎麼做到的,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就這麼神奇的消失了?”
“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這是什麼武技還是?”
霍淵面鐵青。
將整個事的經過都全部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后,霍淵心愈發驚駭。
對方一個銅皮境武者,竟然有著如此奇異的武技?
一種能攻破巨力猿前方的拳法武技,極其詭異的法武技,現在又多了一種能讓他憑空消失的武技。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王木這個人蒙上了一層極其神的彩。
“既然他在寶元錢莊存了元晶,那麼就必然需要留下取出這筆元晶的地點”
“只要能找到他取錢的錢莊地點,就能找到他,若是我能得到他的這些全部武技”
霍淵目不泛起一奇異之芒,心頭也泛起了濃濃的貪念。
起初他來找王木,只是對于他手中的兩式武技抱有興趣。
可現在見識了王木一個活生生的人憑空消失在他的面前后,對于這一項能力的興趣,無疑是遠超了前面的那兩式武技。
如果能擁有這項能力,那簡直就是直接立于不敗之地。
在心底有了計劃后,霍淵再次將黑紗斗笠遮掩自己的面容,離開客棧,往寶元錢莊的方向走去。
一般來說,錢莊是不會將客人的信息泄出去的。
可霍淵為鎮武司千戶,有太多種的辦法拿錢莊。
當他再次走出錢莊后,黑紗掩蓋下的角已經掀起一抹冷笑。
“真是沒想到,支取這一筆元晶的地點竟然是太安城,小子,你逃不掉,我會在太安城守著你.”
一個時辰過后,經過長途奔襲,蘇一行人已經趕回了太安城。
將馬歸還給馬廄后,蘇離開鎮武司,往孔明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蘇眉頭鎖,不陷了沉思。
分消失前所發生的一切,讓他現在都還有些消化不了。
“萬萬沒想到,和困場暗中作對的勢力,竟然會是鎮武司”
“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這應該是以鎮大人吳疆為首發起,單憑一個鎮武司千戶大人,還沒這麼大的能量和一個武家去作對”
“我的分王木去錢莊存錢的一幕,想必也被霍淵看在眼里。”
“我的分王木在他面前憑空消失,他必然會據王木之前走過的路徑去錢莊打探。”
“雖然錢莊是不能將客人的告知其他人,不過他一個千戶大人,只要稍加威脅,想必就能知道我支取元晶的地點是在太安城。”
“他對我上的武技興趣,現在又看到分能在他面前消息,不可能不想辦法在寶元錢莊進行蹲守,直到我現去支取這筆元晶。”
“看來這筆元晶也不好拿啊。”
蘇心頭不由嘆一聲。
他沒想到,此次困竟然會如此一波三折。
唯一慶幸的是,寶元錢莊是對事不對人。
無論是誰拿著取票去支取這筆元晶,寶元錢莊只要核對取票無誤后,都會將這筆元晶給帶來取票的人。
而擁有易容的他,想要支取這筆元晶,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哪怕是霍淵提前命人知會在太安城的寶元錢莊,一旦有人支取這二千四百枚元晶便要提前告知,蘇的機會還是非常多的。
不過謹慎起見,蘇準備將易容修煉至破限后,讓分能將全都經過易容后,再帶著取票去寶元錢莊取出這筆元晶。
這樣就能將風險降至最低點
畢竟是一個魚躍境武者,蘇可不敢有毫大意。
“他一個千戶大人,總不可能天天親自在寶元錢莊的門口蹲守吧?”
“到時候我就按照他霍淵的模樣進行易容,估計那些被他派來蹲守的人,還有寶元錢莊的掌柜,怎麼都不會想到,我會以霍淵的份拿著取票去取這筆元晶,嘿嘿.”
“如此一來,我就能輕而易舉的將這筆元晶取走。”
蘇角微掀,心頭暗道。
直到太下山,蘇才從孔明家走出,然后徑直往自家走去。
回到家,蘇取出家中剩下的那副補藥,進行簡單的清洗后,便開始進行熬煮。
待放涼后喝下,等待了半個時辰的時間,蘇心頭默念一聲:“打開系統面板。”
【宿主】:蘇
【壽元】:長生不老
【修為】:銅皮初期
【武技】:寸延(破限技)登仙步(門)易容(練)+
【丹】:氣散(門)+元氣丹(門)
【屬】:1點
蘇心神沉浸在易容后面的加號上,心頭默念一聲:“加點!”
屬欄的那一點屬消失,易容后面的練度也達到了通。
一清涼的記憶在蘇腦海里化開,關于易容的一切,便再次上升了一個臺階。
“易容還差兩點,即可將它修煉至破限。”
“錢莊的那筆錢還沒有取出,我手里的這筆元晶,一共是一百六十八枚,買兩副補藥的價格是一百三十枚元晶”
蘇低聲喃喃:“只要將易容的練度提升至破限,我就可以讓分易容霍淵去寶元錢莊取出那筆元晶了。”
翌日。
蘇早早起床洗漱一番,然后穿上飛魚服,懸配鎮武刀,然后在街上用過早餐,便徑直往鎮武司的方向走去。
還沒到鎮武司,蘇便看到臉蒼白的季龍城和陳北疆正往街道的對面走來。
“這兩個家伙昨晚又在教坊司過夜了?”
蘇角不由一。
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朝夕相,他已經能據季龍城和陳北疆臉上的蒼白,判斷出兩人昨天晚上究竟是在哪個風月場留宿了。
像現在這般雙打,步伐虛浮,面蒼白,雙眼渙散的模樣,也就只有教坊司的姑娘能做到了。
按照季龍城的說法,那就是姑娘大歡迎,以至于讓他倆昨晚傾囊相授了。
看到蘇,季龍城和陳北疆渙散的眼睛一亮,急忙迎了上來。
“季大哥,陳大哥,早啊。”
蘇笑著打招呼:“看來昨天晚上教坊司花魁姬舉辦的酒會,讓兩位攢了很大的勁啊。”
“蘇老弟,你昨天晚上沒去教坊司參加姬舉辦的酒會,真是可惜了啊。”
季龍城回想起昨晚見到的姬,不由嘆道:“真是的讓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是啊。”
陳北疆也不附和道:“五十顆元晶買張場票真是花的值,尤其是姬姑娘在臺上唱贈姬那首歌的時候,蘇老弟,你是沒見到,姬姑娘唱完,在場大部分人好久都沒回過神來啊。”
季龍城黯然神傷道:“唉,現在聽了姬姑娘唱的贈姬,以后哪里還聽得進勾欄里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