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看著,然后說道:“香香,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個升任校尉一職的蘇大人,就是蘇公子?”
“不可能吧?”
香香不由道:“他看上去還那麼年輕,怎麼可能晉升校尉?”
“據我所知,鎮武司的校尉大人,可都是需要晉升八品銅皮境,那個家伙怎麼都不可能是銅皮境武者吧?”
雖然不是武者,但在這個以武立國的大魏,哪怕是尋常百姓也能將武道上的是說出個一二三來。
蘇太年輕了,再加上他家徒四壁,想要升任校尉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姬搖了搖頭,說道:“香香,你去前院打探一下,最好是去那個蘇大人的包廂看一眼,看看這個蘇大人究竟是誰,然后回來告訴我。”
香香道:“小姐.”
姬見狀,柳眉一豎,瞪了一眼,道:“香香,你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是吧?快去!”
香香聞言,了脖子。
這時才想起姬的本,那可不是一個溫嫻淑型的子啊。
“哦,那我現在過去看看。”
香香說完,便急忙走出屋,然后打開大門,往前院的方向走去。
看著香香遠去的背影,姬將即將完工的錦囊擱在案上,目瀲滟著晶瑩的澤,低聲喃喃道:“會是他嗎?”
直到一炷香的時間過去,香香踩著月折返了回來。
“怎麼樣?“
姬急忙追問道:“是不是蘇公子。”
香香長了一口氣,小臉滿是不可置信的說道:“小姐,還真是巧了,真的就是那家伙!”
“只是他怎麼可能會升任校尉一職啊?他不可能有銅皮境的修為啊,我記得想要升銅皮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實在是想不通,那個家伙看上去年紀輕輕,怎麼就會升任校尉一職了。
姬眸子猛地一亮,然后急聲道:“香香,你快去把我那件月袍和琴取來,我得去給蘇公子獻一曲,恭祝他升任校尉。。”
香香不由道:“可是.小姐,我已經和蘭說了,你今晚染了風寒.”
“那就當我帶病去各位爺助助興。”
姬不滿的看了一眼,繼續說道:“香香,幸福可得把握在自己手上,既然蘇公子不愿主,那咱們就得自己!”
“哦。”
香香點點頭,然后按照姬的吩咐,去去那月袍和琴。
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整個包廂里的氣氛也變得異常融洽起來。
“老鴇,老鴇,老鴇人呢?”
季龍城像是想起了什麼,不由大聲嚷嚷道:“快把老鴇過來,讓去喊花魁過來,怎麼這麼久了,一點信都沒有?”
“就是,快把老鴇喊過來!”
“老鴇”
包廂里,立即就有侍領命離去。
不一會兒功夫,老鴇便帶著侍再次來到了包廂。
“各位爺,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剛剛已經人去請了,可是真不湊巧,四位花魁子骨弱,都染上了風寒。”
老鴇一臉訕訕的笑道:“為了避免傳染給各位爺,四位花魁已經早早休息了,恐怕是不能出席各位爺今晚這場宴會了。”
眾人聞言,皆是面面相覷。
哪有這麼巧,四位花魁都染風寒了?
這不過是花魁不想出席這場宴會的由頭罷了。
老鴇也是毫無辦法,四位花魁不愿意來,教坊司方面也沒辦法強求。
當然,只要明年不再是花魁,那麼就沒有不能強求這麼一個說法了。
“老鴇,你也不用給四位花魁找借口。”
季龍城輕笑道:“哪有這麼巧,四位花魁都在今晚染了風寒?”
“我看啊,們就是瞧不起咱們蘇大人,覺得一個校尉大人,還不值得們出席過來助助興,我說的對吧?”
老鴇語氣一滯:“呃”
“各位爺,實在是不好意思,各位爺想必也是經常來教坊司,應該對教坊司的規矩也有一定的了解。”
老鴇訕訕的笑道:“教坊司是不能強迫花魁做任何不想做的事,們如果不愿意出席,那我也是毫無辦法啊,還請各位爺多多擔待,要不待會我讓去年還是教坊司花魁的青蘿姑娘來獻一曲,給各位爺助助興?”
去年的教坊司花魁?
眾人聞言,面不變得有些古怪。
這去年的花魁,估計從花魁的名頭不在后,今年就已經是變化無數人的形狀了吧?
就連蘇角也不由了,也不想讓老鴇難做,笑著說道:“老鴇,讓青蘿過來助興就不必了,既然四位花魁姑娘不愿意來,那就隨們,你也去忙你的吧。”
“誒。”
老鴇笑道:“還請各位爺多多擔待,那我就先下去了。”
就在這時,包廂外的蘭卻走了進來,然后快速說道:“嬤嬤,姬姑娘來了。”
嗯?
眾人聞言,面不由一變,包廂里的喧鬧聲也不戛然而止。
姬姑娘?
現在太安城中風頭最盛的姬,其名聲甚至直接蓋過了其他三位花魁,被城中百姓口口相傳為當代太安城的第一花魁來了?
竟然愿意出席蘇的這場高升宴?
就連老鴇也不由怔住了。
萬萬沒想到,姬會來替解圍。
“那還不快快請進來。”老鴇低聲音道。
“是。”
蘭再次轉離開。
包廂里的眾人,頃刻間便松開了攬住邊姑娘的手臂,整理了一下自的儀容儀表,正襟危坐,一副正人君子的的模樣。
蘇看到這一幕,不由一愣。
這些家伙不會是誤以為姬能看上他們吧?
“果然,每個男人心中總是對于自己的外貌有著一種迷之自信.”
蘇心頭腹誹不已。
“各位爺,我也沒想到,姬姑娘會過來。”
老鴇笑著說道:“咱們教坊司的姬姑娘,如今憑借一首贈姬,已經一躍為太安第一花魁,現在的姬姑娘,在太安城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各位爺,想必有姬姑娘來助興,大家今天晚上的這一場高升宴,一定會盡興而歸。”
陸澤和林滄瀾面皆是有些疑。
對于花魁的傲氣,他們可是有目共睹的。
兩人自從晉升校尉后,不了的便是同級之間的應酬。
這種高升宴,歷來都會設在教坊司。
畢竟男人之間的加深,無非就是酒桌上,和人。
在酒桌上,看到大家酩酊大醉后的丑態,這本就是一種相互加深信任的方式。
至于人,則能起到助興的節目效果。
免不了就會有好之徒當著眾人就開始推波助瀾,這也是一種對其他參與這場宴會之人信任的現。
可哪怕是參加了這麼多高升宴,倆人也從未遇到過花魁過來助興。
這姬現在的風頭,可是把其他三位花魁得都不過氣來。
甚至現在大家伙議論的時候,只會討論姬一人,其他三位花魁早就已經被過濾掉。
最后造的局面就是,大家現在只承認姬才是教坊司當之無愧的花魁,教坊司的花魁也只有一人。
而造這一切的原因,就是那首贈姬!
只是那首贈姬究竟是何人所作,一直以來也是一個謎,姬從未將其告知過其他人。
難道今日的高升宴,坐了什麼了不得的人不?
兩人不環顧一圈,在場的人,幾乎都是識之人,誰能有這份能量,讓姬姑娘過來?
又或者,姬姑娘是因為今天的主人公,蘇?
就在這時,姬已經捧著琴來到了包廂的門前。
看到姬的那一刻,包廂的眾人眼睛齊齊一亮。
哪怕是蘇,也不心頭一跳。
好漂亮的人。
蘇心頭不由嘆一聲。
哪怕是前世在斗音上閱妃無數,但姬出現的那一刻,還是讓蘇心跳都加快了不。
此時的姬未用面紗遮掩面容,直接是以真面目示人。
面容絕,一頭烏黑長發被挽髻垂于后。
瓜子臉,鼻梁翹,薄厚適中,眉黛如山,秋水剪瞳,瀲滟著水的眸子顧盼生輝,著一渾然天的意。
穿著一月白的繁復長袍,將上遮掩的不風,但傲人的上圍,曼妙的段,卻將這月白長袍勾勒的浮凸有致。
這一刻,在場的男人都直接看呆了去。
出現的那一刻,在場的所有人瞬間黯然失,就宛若群星簇擁著一圓月。
眾人的視線,再也沒辦法在其他人上停留。
迎著在場所有人的目,姬嫣然一笑,欠盈盈一禮,然后脆生生的說道:“姬見過各位爺!”
說完,俏臉不出一幽怨的看向場中的蘇,然后接著說道:“聽聞蘇大人今日升任校尉,姬特地過來,愿為各位爺獻上一曲,希各位爺今晚能乘興而來盡興而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