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拍!就是那個君寒澈的小老婆!抓住,不怕君寒澈不出來賠錢。”
“小老婆,人家不愿意出面承認怎麼辦?”
“那就在網上曝他們!第一中醫里的醫生是黑心商人養的婦。”
喬千檸用病歷夾擋著臉,匆匆往辦公室隔開檢查床的屏風后面躲。和君寒澈的關系一直是于保狀態的,難道是周醫生說出來的?
外面的人越圍越多,屏風被推倒了,檢查床把一直抵在了墻角,除了舉著病歷擋著臉,本無路可逃。有些男人趁火打劫,甚至在上掐。
喬千檸忍無可忍地舉著病歷夾往這些臟人頭上用力拍打起來。
“醫生打人!醫生打人!”又有人起哄。
場面越來越混,來勸架的護士被推倒了,護士帽被扯掉了。醫生趕過來,也被推搡得說不出話。
“喂,你們干什麼?滾開!”安逸沖進來,像只豹子一樣踹開人群,把喬千檸護在懷里,怒吼道:“我警告你們,離我姐遠一點,拿你們的臟手到。”
“你姐當小三……”
“你媽才當小三,你全家祖宗十八代小三!小爺拍下你了,小爺出門就告你誹謗!”安逸舉著手機著那人的臉拍,吼得震山響。
喬千檸從沒見過安逸這麼兇的時候!
保安匆匆趕到,護著喬千檸上了電梯。
“喬小姐你趕回去,這幾天不要來醫院了。”左明柏氣吁吁地找了過來,指著前面的車說道:“我讓趙麓送你回去。”
喬千檸掉頭就走,深知這種況下留在醫院只會有百害而無一利。這世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這樣的,不分青紅皂白,見風就是雨,能把惡意擴大到無以覆加的地步。
“姐,你為了這些人忙狗,他們還過來打你,真是些爛人。”安逸氣得臉發青。
“我再忙也是人,上車。”喬千檸拉開車門坐上去。
車啟的時候,看到君寒澈在一群人的簇擁下正從辦公樓里出來,記者們手中的攝像機和話筒像長矛一樣刺向他。傅霏到君寒澈前面,開雙臂替他去擋閃燈。
這場面,就像一對并肩作戰的烽煙。
安逸扭頭看,期待地問道:“都到姓君的懷里去了,你不生氣吧?”
“哦。”喬千檸還是一副隨你怎麼說的表。
“姐……”安逸頓了頓,湊到耳邊小聲說道:“我又賣了一個小件,你欠他多,我給你還。”
“好好上學,好好存錢,以后買個大房子讓你媽媽福。”喬千檸頭也不抬地說道。
安逸沒轍了,呆呆地看了一會兒,長胳膊把攬進懷里,沮喪地說道:“姐,我心疼你。”
“我也心疼我自己,我指你好好上學,你居然又逃課!”喬千檸板著臉瞪安逸。
安逸怔怔地看著,半晌才出聲,“你以前不會對我這麼兇。”
喬千檸沒出聲。
心確實不佳,而且就是因為君寒澈與傅霏同框的一幕。方才在手機上仔細地搜了傅霏的資料,這個人比想像的還要出。25歲,通六國語言,芭蕾、鋼琴、油畫都拿過國際大獎。這一回君安與傅家的聯手并購案就是由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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