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妞妞終于醒來,喝了一碗米粥后看起來仍無打采,哄睡之后,林晴愁眉苦臉的倚在墻邊。
“當家的,一千萬兩銀子,如何才能湊的齊?這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說著,長嘆一聲。
一千萬兩銀子,沈黎的確湊不齊,而且是在一個月。
卻見沈黎一臉輕松,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我什麼時候欠了一千萬兩銀子了?”
“昨日你還寫了借條啊。”
林晴苦笑一聲:“這個時候,你就別逗我了行嗎?”
“我哪里逗你了,的確沒寫借條啊。”
沈黎攤開手,聳聳肩道:“我可從未找人借過一千萬兩銀子,這麼多錢,我借來干什麼了?”
“昨日啊,就這個時辰,你與劉大有簽了借條,你寫字的墨塊都在這里,你……”
林晴想說,你不是被嚇傻了吧,可是想想,還是不要打擊當家的為好。
“就這墨塊嗎?”
沈黎指著桌上那已經淡灰的墨塊,笑道:“你不奇怪它為什麼會褪嗎?”
“為什麼?”
“你前些日子還喝了墨魚粥,那墨魚哪里去了?”
林晴還是不解:“墨魚不是丟掉了嗎?”
“拿來做了墨塊。”
沈黎背負著手,目視院落里菜圃的芽:“本來是打算給蘇記一個教訓的,沒曾想讓劉大有上了。”
墨魚也是近一年傳金陵的,只因長相怪異,有人食用。
這也導致很人知道,墨魚的妙用。
墨魚與墨極為相似,但又有本質不同。
墨魚中富含大量蛋白質,若是用來寫字,隔了一段時間后,其中的蛋白質自行分解,寫在紙上的字自消失。
在古時候,很多人用墨魚來簽訂契約和借條,不久后自己消失,賣家只能自認倒霉。
一千萬兩銀子,不僅僅是沈黎覺得還不上,連劉大有也不會認為他能還的上。
這一份借條,不過是個推延時間的借口,劉大有也是就坡下驢,一個月,沈黎至能做出萬兩銀子的糖,加上白糖配方,起碼能從沈黎上搜刮三萬兩銀子出來。
與其現在沈黎死都不說,不如等他一個月,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
萬萬沒想到,這花樣就是沈黎手中的墨塊。
林晴瞪大眸,對相公的睿智由衷嘆,轉而又滿面愁容:“若是劉大有知道你耍了他,以他的個,怕是不會罷休。”
自然,若是惹惱了劉大有,哪怕他拼著花上千兩銀子打點,也要弄死沈黎,到時候沈黎可就真的沒招了。
所以,要先下手為強。
可他無權無勢,若是讓人抓住了把柄,可就徹底涼了。
唐老不會保他,萬逸樓也沒能力保他。
堂而皇之的犯國法殺人,必定是要填命的。
必須要找個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法弄死劉大有,這種潑皮,宛如一個蜱蟲,趴在人上喝,不將其撐他是不會罷休的。
可人的,何時才能撐呢?
他必須得死,不死沈黎永遠都不會安生。
他閉眼沉思,想著找一個好辦法弄死劉大有,還讓人神不知鬼不覺。
用刀不行,用繩子也不行,若是見,必有府的人來查,可想偽造意外,劉大有平日小弟跟隨,如何能進的了他的?
正當他苦思冥想之際,墻頭上站著一個人影嚇他一大跳。
“沈小哥,別來無恙啊。”
正是萬逸樓。
沈黎長出一口氣:“好端端的門你不走,爬上墻頭作甚?”
“第一,我是高手,不走尋常路,第二,我是跳上來的,不是爬上來的,第三,你家門前有兩個小癟三窺,讓我收拾了一頓。”
萬逸樓雙手抱,輕飄飄的從院墻上落下,落到林晴種的菜時,他輕點腳尖,在脆弱的菜苗上借力,又往上浮一段,隨后輕輕落地。
這一番作,看的沈黎瞳孔微,真的是輕功。
似是很這種被人崇拜的目,萬逸樓嘿嘿一笑,轉而湊過來:“那啥,沈小哥,還有歌沒,再唱一個?”
“唱什麼?”
沈黎奇怪的看向他,前日險些被唐老考教,你還讓我唱?
“那什麼,添香樓的小奴兒,對那首詩很是崇拜,我又說是我寫的,所以……”
萬逸樓有些躊躇,腳尖碾著地面,似是要踩死地上的螞蟻。
“哦……”
他瞬間明了,這是裝比裝了一半,險些被人揭穿,回來搬救兵來的,他不好奇,這小奴兒能長什麼樣子,將這小萬大人迷的神魂顛倒的?
詩詞他倒是有,這麼多年,僅僅從書本上背的都不知幾何,用來做個文抄公已經夠了。
“沈小哥,再寫一個唄。”
萬逸樓獻的湊過來:“你這好像有麻煩,不如這樣,我幫你理了麻煩,你幫我……”
說著,他挑了挑眉,意思是你幫我寫詩,我幫你解決這些潑皮。
可沈黎不想做這筆生意,劉大有他想自己解決,而且他現在只剩下一步,就是找到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理掉劉大有,而且不會引起府注意。
他更興趣的是萬逸樓的輕功。
任何男孩,都有一個武俠夢,或是踏雪無痕,或是十步殺一人。
“寫詩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條件的。”
他目有些熾熱的看向萬逸樓:“你先告訴我,你學的武功是什麼?”
“就武功啊,真氣啊。”
萬逸樓有些奇怪,學的武功是什麼,這是什麼問題?
“那真氣是哪里來的?”
“練出來的。”
“怎麼練?”
“用力練唄。”
……
半晌,沈黎若有所思:“你貌似在說廢話。”
“廢話,你在問一些廢話問題。”
萬逸樓用力撓撓頭,將一不茍的發型撓的有些凌,一縷長發順著額角落下,他用力拂過去:“你到底想問什麼?”
“我想學武功,就得了解武功系吧?”
“你?”
他撓撓頭,滿是不屑:“沒希了。”
在沈黎疑的目中,他解釋道:“習武之人,段有力的同時,還得有一定韌度,你的骨架已經長開,不適合練武了。”
“至于你問得武功系,怎麼說呢,真氣,就是打坐冥想時,將分散于空中的靈氣進行除雜,凝練起來,最終化作真氣,儲存于丹田,這世間武者,分一到九品,九品最低,一品最高,能修煉到三品以上的人,就可以開宗立派了。”
說著,他起膛:“鄙人不才,前些日子,巧到五品的門檻了。”
他那欠揍的模樣,讓沈黎格外膩歪。
不過,對于習武,他是真的,他盯著萬逸樓:“實話說,我要怎麼樣才能習武?”
“你想多了大哥,且不說你有沒有那個天賦,就說那東西,你都弄不來。”
“九死蠶?”
沈黎想起前世的武俠小說,九死蠶的名頭格外響亮,傳說可以改人骨什麼的。
“什麼七八糟的?”
萬逸樓擺擺手:“是去歸墟古國,在圣池中改善骨,輔以各種天材地寶,恢復韌度,便可以開始練武。”
“不過,你已經十九歲了,假設你二十歲進歸墟古國,即便是改善了骨,也不可能練一流高手,年齡擺在這呢,人生六十載,隨著年齡的增長,天賦逐漸減弱,年紀越大越是寸步難行,所以,死心吧。”
沈黎坐在門檻前,所有所思的點點頭:“那有沒有什麼厲害東西,碧如九死蠶一類的神?讓我一下就可以為絕世高手?”
萬逸樓毫不留的啐回去:“大哥,你在想屁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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