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在魯魁的帶領下,很快就見到了那位黃符師,兩人簡單認識一下,那位黃老大人給了周凡兩道小焰符,周凡昨天消耗了一道小焰符,現在反而得到了兩道,說是副隊長允許擁有多一道小焰符。
周凡很快又在魯魁的帶領下見到了皺深深,皺深深對于周凡要跟他學習之事早已知道。
魯魁簡單說了幾句,就轉去忙碌其他事去了。
一時間就剩下皺深深和周凡兩人在。
周凡笑著問道:“皺隊長,現在我們要做什麼事?”
皺深深依然冷著臉道:“其實副隊長沒有什麼事要做,只要四巡守,督促隊員,不讓隊員懶既可。”
“當然你也可以懶,不去巡守,不過一旦出大事,你又什麼都沒做,村里會追究我們失職之責。”
“其實你最好祈禱沒事可做,因為一旦有事,代表著有要理的怪譎出現,我們就要盡快趕去事發地,就像你那天發的信號彈一樣,要是你死了,沒有攔住怪譎,其他隊員會頂上,我們做隊長的也會盡快趕到,收拾那怪譎。”
“如果我們都無法對付的怪譎,我們該如何理?”周凡皺眉問。
鄭真木曾經跟周凡說過,要是無法對付的怪譎就給隊長,但隊長都無法對付呢?
周凡還是要明白的。
皺深深臉上出一抹嘲弄之:“黑游層次的怪譎如果只有一只,我自己就能收拾掉,如果有兩只黑游怪譎,則需要隊員配合又或者魯隊長趕來,才更有把握對付,冒險也不是殺不死,但如果是三只黑游怪譎又或者是上了游……”
“那我們只能向村里的符師求援,如果村里的符師都對付不了的怪譎……那我真是沒有見過,如果真的有,我想三丘村也基本算是完了。”
周凡跟著皺深深巡守,一邊問著各種問題,皺深深雖然一直冷著臉,但對周凡的問題,卻是知無不答。
一天匆匆過去,巡邏隊今天安然無事,偶爾出現幾只白游怪譎,都讓隊員應付掉了。
周凡有些郁悶,他知道了怪譎是魚餌,本來還想出手殺幾只的,但是他跟著皺深深,卻是一個怪譎都見不到。
當然也不是沒有收獲,起碼他跟著皺深深學到了不常識,皺深深還特意帶著他沿著‘圈線’走了一圈三丘村。
他們慢慢巡守,走一圈三丘村都要花一個時辰,三丘村所占的范圍實在不小。
對于皺深深此人,周凡也算是有了些認識,就像鄭真木生前所說的那樣,是一個很冷酷的人,巡邏隊的隊員對他很為畏懼。
但為人還算公正,起碼不會無故罰隊員。
而且周凡發現,皺深深并不會將所有時間花在巡守這種事上,而是偶爾會拔劍練習。
皺深深也不避開周凡,只是自顧自練習劍法,他的劍法毫無花俏,使出來每一招每一式給人一種寒氣森森之。
至于更多的,周凡也看不明白,不過想來比他高超很多倍。
皺深深練完,周凡甚至還專門向他請教,不過請教的是刀法練習。
當皺深深只是臉漠然道:“要是劍法我還能指點一二,刀法我無法幫你。”
“那如果我改學劍法呢?”周凡可沒有太多的顧忌,他當初選刀,只不過是覺得刀使用簡單,又較為容易發揮自己的力氣。
但要是有人教他劍法,周凡完全可以棄刀練劍。
皺深深冷聲道:“我的劍法是我付出不小的代價換回來的,要是想我教你,你需要支付一個玄幣。”
周凡頓時沒話可說了,他現在可沒有一玄幣,學劍之事只能暫時作罷。
皺深深又看了周凡一眼道:“可惜的是你只有力氣初段,要是你踏力氣中段,力氣有了增長,我倒是能和你對練,就算我無法指點你刀法,一旦對練,想來你的刀法也會練不。”
周凡又是一時無語,他沒想到自己的實力皺深深還看不上,不過他也趁此問起三位隊長的實力。
皺深深冷笑道:“我的不會告訴你,烏天八和魯魁兩人的我也不知道。”
“難道這都算是?”周凡愣了一下問。
皺深深沉默了一下才道:“你踏力氣初段時間太短,無法與我們競爭,告訴你也無妨,我們三個的關系,相信你也看出來了并不好,除開一些小問題,但歸結底是因為我們的競爭關系。”
“競爭什麼?競爭隊長一職嗎?”周凡又是皺眉問。
皺深深沉聲道:“隊長的待遇比副隊長要好,但是多這點待遇本算不上什麼,我們爭的是名額,去天涼里學習的名額,三年一次,上次我和烏天八輸給了魯魁,今年就是第三年。”
“去天涼里學習能得到什麼好?”周凡的心急劇跳了一下,他現在才知道原來做隊長還有這等好。
“好?”皺深深那雙冰冷眼瞳出了灼熱之,“好多到你無法想象,無論是進階功法還是武技,天涼里都應有盡有!”
“去天涼里能學得功法武技,原來還有這等好。”周凡臉驚奇之,“不過就算這樣,我覺得誰去都一樣,只要約定回來的那個將功法武技傳出來,那你們就不用為此而爭個頭破流……”
皺深深冷聲打斷道:“不可能,先不說去那個人是否會藏私,他是絕不敢傳天涼里的功法武技的,凡是前往天涼里學習的人都會立下鬼誓。”
“鬼誓是什麼?”周凡訝異道。
皺深深挑眉道:“鬼誓就是一種絕對不能違背的誓言,要是違背了,那跟死了沒什麼區別。”
周凡本來還想再問,但皺深深卻是轉繼續練劍去了,再也沒有聊起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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