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測前輩說的容納,是要在你我的開辟個類似丹田的地方。”
蘇聽荷盤坐在室,認真的說著自己的猜測。
杭清認可的點點頭,提出問題道:“你沒有火靈,如何容納水真元?”
“同理,我沒有火靈,無法容納你的真元。”
蘇聽荷停頓下,和杭清同時皺眉思索。
們這時才發現這條全新的道路是如此的難走。
畢竟,們只是知道關鍵點在容納。
但們也不好用這點小事去叨擾沈天了。
修行最難得是前路清晰,沈天將最難的都給們解決了。
這要是小事還要叨擾,先不說沈天會不會對們失。
們自己就要失了。
所以,們兩個思考的很是認真,腦中過濾著自己了解的各種修行方法。
不知道多久后,們兩人幾乎是同時抬頭,齊聲道:“如果修行的人是據水火兩種靈的人!豈不是就能夠容納水火兩種真元。”
說完,們想起沈天評價的關系融洽,笑了起來。
們的心思如此的想通,如何會做不到融洽了。
跟著,杭清明悟道:“前輩不愧是能說出修行者和世俗人不同的話,原來他早已經領悟雙靈的并不比單靈的差。”
修行者都是懷天地靈才可以修行。
但,并不是靈越多越好。
靈多了,煉化靈氣化作真元就會出現兩種。
比如據水火靈的人,煉化靈氣就會有水火兩種真元。
若是這人在云煙門,需要先將水真元摒棄掉,只能吸收火真元。
一來一去,就多了一重的步驟。
修行的速度上面本不如單一靈的人。
而且,靈單一,則更加的純粹。
修行火的功法更容易悟和理解。
這導致懷三種靈的人,無法進頂級門派。
太過的影響修行的速度了。
至于想要進圣地的人,那更是只能擁有單一靈。
并且,修行資質和無形還要上等。
這就導致整個青州擁有進頂級門派和圣地的就了菱角了。
別看云煙門有著十萬的弟子。
可,整個青州有著百億多的人口,幾乎都是可以修行的。
而且云煙門和弱水門更注重的還是單一靈的修士。
沈天的這一改,直接讓雙靈為兩門的基礎。
反觀單靈就沒有那麼吃香了。
雙靈從來不弱小!
只是我們沒有找對方法罷了!
蘇聽荷敬佩道:“這,就是天人般的手段啊!”
“前輩已經將方法教導給了我們!”
杭清繼續道:“那就從我們兩個開始,先植靈吧!”
修行界是有給修士植靈的手段,只是代價太高,而且修士們追求的是單一靈。
導致這種手段本派不上用場。
此刻,就為了弱水門和云煙門的救星了。
“我們弄出了靈,又如何將對方的真元容納呢?”
“你剛剛不是說了嗎?”
“丹田!”
蘇聽荷喜道:“我倒是忘了這個棄用的地方。”
金丹之下的修士真元存儲在經脈中。
元嬰之下的修士真元儲存在丹田中。
而元嬰之上的真元既是元嬰,元嬰既是真元了。
但并不是沒用了,而是沒必要用了。
此刻,卻是又派上了用場。
蘇聽荷和杭清就這般的將容納對方真元的地方確定了下來。
“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杭清嚴肅的問道:“如何讓對方的真元保持源源不斷呢?”
容納!
其實也不難解決!
難得是想到這個方法!
可金丹和經脈能夠容納的真元是有限的。
戰斗的時候用完了,無法彌補了,這可如何是好?
而這一關,直接卡的蘇聽荷和杭清兩人皺眉深思,沉默了下來。
久久的都沒有再開口,因為沒有想到解決的方法了。
“覓荷道友!杭清掌門!”
“有急事,還請出來一敘!”
室外,牧樂魚的聲音將蘇聽荷兩人從沉思中拉醒過來。
這時候發生了事!
難道是...蘇聽荷和杭清對視一眼,心里都有著猜測。
們沒有耽擱,起揮手打開室的房門,走了出來。
牧樂魚見到兩人,直言道:“風想要去找沈天前輩...”
他正要闡述這次事的起因。
蘇聽荷抬手打斷道:“我們知道了!”
“你們知道?”
牧樂魚猛的愣神,疑的看著兩人。
“是不是弱水門茗花長老兒子被打的事。”
牧樂魚點點頭。
“當時我們就在場!”蘇聽荷解釋道。
然后,三人快步的朝著議事大廳走去。
里面還能夠聽到風的聲音。
“無劍!你知道這是我的機會!”
“是!清風前輩的請求,對你來說是往上爬的機會。”
無劍苦口婆心的勸阻道:“可你不要忘了!沈天前輩的手段同樣驚人,并不弱于清風前輩呀!”
風對于無劍的勸阻,僅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我是青玉圣地的弟子!”
言外之意,沈天前輩是手段驚人。
可他不是青玉圣地的人,不像清風前輩就是我這一脈的護法。
不僅僅是實力強,在青玉圣地更有著不小的話語權。
若是我能夠幫著清風前輩做好這件事,就能夠得到很好的修行資源和環境。
甚至,連這青玉圣地使者的份都可以丟掉。
“無劍!你不用勸阻我了。”
風見無劍還要開口,道:“趕通知他們過來,正好我看看有多人反對我的。”
作為來自圣地的使者,他表現出了該有的霸道。
無劍坐在一旁,倒是沒有說話了。
不多時,牧樂魚、蘇聽荷和杭清等人走了進來。
“你們都來了!”
風直接道:“狂墨傷了我們圣地清風前輩的兒子。”
無需再繼續的往下說了。
在座的都是相識,了解對方套話的人。
狂墨打了青玉圣地的人,還是一位清風護法的兒子。
不止是丟了打了清風護法的臉面,還是不給圣地面子。
至是清風護法這一脈的面子丟了。
面子丟了,是要找回來的。
不然,里子就要掉了。
而狂墨現在跟著的是沈天前輩。
俗話說得好:打狗還要看主人。
話難聽,理是這個理。
一時間,議事大廳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