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末將在前往荊州的這些天里,舊傷復發,可能此次南下,無法隨行,可否向丞相告假?”
見到曹那滿是激的樣子,張遼隨即開口稟報道。
“哦?文遠舊傷復發?那確實應該要注意休息,那文遠你就和荀彧一起留守許都吧。”
聽到張遼要告假,曹也沒有拒絕。
畢竟如今的荊州已經拿下了,那劉備跟文聘已然兩敗俱傷,必須要趁此機會將其全滅。
而張遼呢?
那劉備好歹也是對方的救命恩人啊!
為一個將軍,雖然要服從軍令。
可是在面對自己救命恩人的時候,以告假的方式,稍微回避一下,也不是什麼不可取的事。
畢竟不管怎麼說,這也從側面證明,張遼,確實是一個重重義的人!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曹才會對他更加放心!
“是,多謝丞相!”
聽到曹答應了,張遼心里雖然欣喜,但臉上依舊是那副古井不波的樣子。
從丞相府回來以后,張遼沒有毫猶豫,連忙找到了自己的家人。
“夫人,快些收拾細,我們出許都游玩幾天。”
為了保,此時的張遼連自己夫人,都沒有說實話。
畢竟對于張遼來說,自己要離開許都,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重要了!
所以哪怕是自己的妻子,暫時也不能泄太多。
否則,一旦被留守許都的荀彧發現,那麼自己想要帶著家眷和徐元直離開許都,絕對要比登天還難!
“啊?夫君,這才剛剛回來,怎麼又要出去游玩啊?”
聽到張遼剛一回來就火急火燎的要出去游玩,張夫人頓時也是一臉疑。
如今已經逐漸夏了,外面熱得汗流浹背的。
居然要出去游玩?
“夫人莫要多問,快些收拾東西。”
跟自家夫人代好以后,張遼趁著整個許都都在忙碌,悄悄來到了徐庶的府邸之中。
現如今整個許都是最的時候,各路人馬都要出城。
也正是在這樣的時刻下,他們才可以帶領著自己的家眷,悄悄的出城,不被任何人懷疑。
“元直先生別來無恙啊!”
見到徐庶以后,張遼滿臉笑意,率先打了個招呼。
“呵呵呵,原來是張遼將軍,不知將軍到此,有何貴干啊?”
見到張遼竟然來主拜訪自己,徐庶也并沒有什麼好臉。
整個曹賬下文武諸將都知道,自己是在曹營心在漢,絕對不會跟曹賬下的任何文武親近的。
只是沒想到,這個張遼,竟然在這個時候還執著著來見自己。
這不是主找罵麼?
“元直先生,有人托我問你一句話,問你,還想不想回荊州?”
此時的張遼直接無視了徐庶的臉,對著徐庶開口道。
“哦?回荊州?”
聽到這句話,徐庶頓時皺了皺眉頭。
難不,是那曹現如今又派人來試探自己了?
“呵呵呵,文遠將軍,你盡管回去稟報你后的人,我徐元直若是能正大明回到荊州,絕對輔佐玄德公,匡扶漢室!”
一邊說著,徐庶也是出了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
在他看來,這張遼為曹的心腹,現如今到這里,肯定就是來探聽自己口風的。
“哦?元直先生此言當真?”
得到徐庶這樣的回答,張遼心里頓時五味雜陳。
雖然他不明白現如今的徐庶,為什麼會有這樣大的執念。
但是現如今對方在許都的境遇,張遼卻可以說是非常清楚的啊!
被整個許都所有的文武們排,但是偏偏曹又經常賞賜金銀。
可盡管這樣,徐庶還是沒有毫心,依舊堅持著要替劉備效力。
可想而知,這劉備的人格魅力,肯定是要比曹好上很多倍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張遼心里最后一對于曹的愧疚,也直接消失不見。
“哼,自然當真!此言,天地可鑒!”
此時的徐庶還是將張遼當做了曹的人,所以言語之間自然也沒有半分客氣。
反正對于現在的徐庶來說,他不會給曹出任何計策的事,已經可以說是深人心了。
就算是面前的張遼如何試探,結局也不會有毫改變的。
“你回去吧,告訴曹,要麼殺了我徐庶,否則的話,我是不會給他出任何計策的!”
說到這里,徐庶也是一臉肯定。
“唉,元直先生,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我是替曹丞相來當說客的?”
見到徐庶這幅要趕人的樣子,張遼頓時也是一陣無奈。
自己還沒有說明自己的來意呢,現在就差點直接被驅逐了。
這天地下,有這麼那啥的事麼?
“哦?不是曹的說客?”
聽到這話,徐庶再次皺了皺眉頭。
神之間也滿是疑。
整個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張遼是曹的心腹大將。
雖然是降將,但是所到的待遇,還是非常可觀的。
可是現在呢?
對方竟然不是來替曹當說客的?
這確實是此時的徐庶有些沒想到。
“不瞞元直先生,其實,我已經在陸鳴軍師的醍醐灌頂之下,棄暗投明,投效了皇叔。”
頓了頓,張遼繼續開口道:“此次回許都,就是奉了軍師將令,來接自己的家眷和元直先生你,一起前往荊州,輔佐劉皇叔的!”
“什麼?張遼將軍,你莫不是在哄騙我?”
聽到張遼說自己投降了劉備,此時徐庶的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
開玩笑,曹手下的心腹大將,竟然投靠了劉備?
這怎麼可能?
“不瞞元直先生,我張文遠之前鼠目寸,將真正的恩人,當了曹,卻不曾想過,當初在白門樓,不是皇叔和云長以命相保,我早已喪生。”
“此去荊州,陸鳴軍師對我當頭棒喝,我才知道,整個大漢如今所有的諸侯,只有劉皇叔,值得我張遼輔佐,只有陸軍師,值得我張遼追隨!”
說到這里,此時的張遼也滿是肯定。
“這....陸鳴軍師?”
聽到這個名字,徐庶再一次愣住了。
好家伙,之前自己回馬薦諸葛,那麼劉備的軍師不應該是諸葛亮麼?
怎麼又冒出來了一個陸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