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不娶呢?”
“你不娶,人家會以為你不行的。”芝芝道。
我去!
這還上升到男人的尊嚴問題了,林墨一把抱起芝芝。
“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
那一晚,雨很大,并且沒有停。
第二天,芝芝還癱在床上,林墨弄了個簡單的心早餐,就出門去了。
他來到李蛋家門口,敲了敲門。
李蛋失魂落魄地走出來,一看到是林墨,強行打起神。
“林公子好!”
林墨也不說話,走進屋子,看了李蛋家里的作工坊,的確,有點木匠的樣子。
“上次我跟你說,改進拋網的事,你還記得嗎?”林墨直接開門見山。
這可把李蛋嚇得夠嗆。
“林公子,你就不要說這事了,都是因為我,害你差點喪命,這事求您不要提了。”
李蛋還沒從上次的影中走出來。
他知道林墨當時說這事,是為了讓他離開,救他命,他哪里還敢當真。
“怎麼能不提?我說的話不好使?”林墨正道。
“好使,好使,不過小的真不敢奢。”李蛋趕給林墨作輯。
“這不是奢,這是合作!”林墨笑著強調道。
“啊……”
李蛋驚了,林墨還跟他說合作,有什麼吩咐直接命令他,他就算豁出去命也不敢不從。
可林墨話鋒一轉。
“拋網我們先不改進,我們來做個紡車。”
“紡車?”李蛋對這玩意不冒,因為他覺得紡車太簡單了,縣城里就有得賣。
林公子是不是來試探他手藝的?
“你據我這圖紙先做好幾個零件。”林墨拿出一張空白的圖紙,當即在上面畫起來。
李蛋越看越奇怪,這不像他印象中紡車的樣子。
林墨似乎看出了他的疑。
“你按我說的做,工錢到時候不了你的。”
“放心,我一定按照你的要求來做。”
林墨在一旁協助,零件出來之后比對、組裝。
經過整整一天的戰,林墨的紡車終于是做出來了。
看到林墨組裝完紡車,李蛋也傻眼了。
這跟他印象中的紡車大相徑庭啊,足足有十六個錠,轉軸帶小齒,腳踏力。
這紡車相比于北武朝的單錠紡車,效率足足提高了16倍。
當林墨將這紡車給芝芝,并向介紹用法時,芝芝眼淚汪汪地在眼眶打轉。
“當家的,我當時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你真的把我的話記在心上。”
芝芝以為林墨每天想著打魚、賺錢,早把這事給忘了。
“我忘了誰的話,也不能忘了你的呀。”林墨笑著道。
“當家的,你真好!”林墨猝不及防被芝芝強吻了一下。
可是下一秒,芝芝有低眉躊躇,神黯淡。
“怎麼?你不高興?”林墨問道。
“沒有,只是當家的對芝芝太好,與別人對比,芝芝是太幸福了。”
“別人?”
“當家的,你知道嗎?聽說海盜又到北灣村收糧了。”芝芝嘆息道。
北灣村,就是東灘村隔壁。
“當家的,我怕。”芝芝依偎在林墨膛。
林墨也沒想到,事比他預料的來得更快。
出去被人懷疑是海盜就算了,現在還一步步,就差沒來搶他們家的了。
“不怕,有我在。”盡管林墨上這麼說,當時他的弩箭還沒有做好,要是海盜來到,還真不適宜。
“當家的,明天是我母親的忌日,我想回娘家一趟。”
對于芝芝這種要求,林墨當然應允,并為準備了不好吃的。
回到娘家的芝芝,看見嫂子一個人坐在門口,蓬頭垢面的,眼神呆滯。
一看到林墨等人,立馬站起來,指著芝芝罵道。
“你這賠錢貨,還敢回來?咱們家被海盜納了糧,你們還想回來蹭吃蹭喝的,你還有良心嗎?”
還沒等芝芝解釋,他嫂子就一下子溜進屋,把門關上。
林墨把袋子里的東西放下來,了汗。
“對不起啊,當家的,……”
芝芝抱歉道。
“沒事,我都明白。”
隨后芝芝上前敲門,“嫂子,我們沒有回來蹭飯吃的意思,我們帶了好多吃的,糧食回來。”
嫂子隔著門吼道:“你騙鬼吧,你會有好吃的,就是想騙我開門,然后好進屋!”
芝芝見他嫂子冥頑不靈,然后又喊他哥。
“你別喊你哥了,他到西灘村去學打魚,不過你別想著等你哥回來,就算他打魚回來,也不會分給你們這兩個窮蛋!”
完了,嫂子完全聽不進去芝芝的話。
林墨只好放一些糧食在門口,然后和芝芝先去拜祭母親。
拜祭完之后,芝芝說:“當家的,我還想去一個地方。”
林墨隨芝芝來到一個破舊的老房子前。
芝芝說,這是五婆的家,五婆是娘親之外,對最好的人。
“你是……”
五婆盯著芝芝半天,愣是不敢認。
“五婆,我是芝芝啊!”
“芝芝?”
五婆一下子想起來,拉著芝芝的手。
“你長了,我都快認不出來了,不是有了吧?”
“還沒。”芝芝紅著臉道。
五婆請林墨他們進屋,林墨也拿出剩下吃的東西給五婆。
可這時,有一個人走了出來。
林墨愣了一下,這不是那楊府的媽嗎?
見林墨愣在那里,五婆趕介紹:“這是我七妹,來我這兒住一段時間。”
媽也看見林墨了,簡直尷尬到不要不要的。
“媽,你干嘛,我們去種蠶豆了。”一個著樸素,卻有著曼妙材的子走了出來。
兩人對視著,卻不知如何開口。
五婆趕拉著芝芝走過來,“哎呀,你看我都忘了介紹,這是楊小姐,家道中落,所以七妹就帶著來我這兒避避難。”
然后芝芝也禮貌地走過來道:“楊小姐,你們好,這是我相公林墨。”
芝芝看林墨盯著楊小姐,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林墨猛然驚醒,也道一聲:“楊小姐好。”
“林公子好。”楊小姐笑臉盈盈作了個閨秀禮。
其實兩人心照不宣,卻都假裝不認識。
告別五婆后,芝芝對林墨道:“你是不是對楊小姐有意思,我五婆幫你說說。”
“沒有,芝芝,這事你別多想。”
“我才沒多想。”芝芝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兩人便回家。
可與此同時,芝芝的哥哥跑到李家,見面就是一頓哭訴。
“表姐夫啊,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海盜跑來納了糧,我們揭不開鍋,阿梅(芝芝的嫂子)天天罵我不賺錢,像個母夜叉。”
李瞟了他一眼,毫無疑問,這小子是來借糧食的。
不過借給他,那都是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表姐夫,你要是不借我糧也可以,你帶我去捕魚吧。”
芝芝老哥來之前就打聽到了,最近西灘村的發明了一種拋網的東西,一網下去,那魚都是一堆一堆地往回拉。
不過他并不知道,拋網是林墨發明的。
“表姐夫,我真的沒辦法,你是我最親的人,也只有你能幫我了。”
芝芝他哥又開始,不拿奧斯卡誓不罷休的勁頭。
“你怎麼不去找林墨?”李很想看看,林墨是怎麼治他的。
“林墨,你說那個窮鬼,我找他干嘛?找晦氣啊?”芝芝他哥充滿鄙視道。
“你說什麼?”李不敢相信他說出這種話。
“我說林墨那垃圾,別讓我見到他,見一次打一次,他跟表姐夫你比,就是一坨屎!”
李聽到氣炸了。
芝芝他哥也也疑,我這麼捧你你不高興?
“要不是看在你是林墨大舅哥的份上,我一掌打死你!”李生氣道。
芝芝他哥懵了。
“你知不知道,林墨他是我們西灘村的英雄,是我李的救命恩人,你竟敢罵他?
就算死你,也是活該!”
芝芝他哥現在才反應過來,這尼瑪,林墨什麼時候了惹不起的人?
看表姐夫快要忍不住,出四十米大刀來砍他,他只能灰溜溜地逃出表姐夫家,一打聽才知道,林墨真tm的牛。
除了搞發明,還干翻了鯊魚。
他飛快地跑回家。看到婆娘正在屋里吃得歡。
家里又莫名其妙地多了許多糧食,又聯想起今天是母親的祭日。
“糧食哪來的,今天是不是誰來過?”
阿梅咬著一塊燒餅,不屑道:“天上掉下來的,咋樣?沒有誰來過。”
“你老實說,今天是不是芝芝來過!”芝芝他哥加重了語氣。
“死鬼,你這麼大聲干嘛?是,那賠錢貨來過,不過被我趕走了!”阿梅一臉得意。
“你趕走了?”
“是啊,也不知他們從哪弄得這麼多好吃的,估計是去當海盜了吧?我才不讓他們進屋。”
芝芝他哥快要被氣死。
“快,別吃了,跟我去東灘村。”
“我去哪兒干嘛?”阿梅想甩開芝芝他哥的手,可卻被死死拽住。
“去給芝芝道歉,給妹夫道歉,你知不知道,你闖大禍了!”
“放開我!我闖什麼大禍,要給他們兩個賠錢貨道歉?”阿梅仍舊罵道。
可接下來一句話,直接讓癱在地。
“你知不知道,西灘村有個能殺死鯊魚的大人?他就是林墨!”
聽到這話,這人如五雷轟頂,雙目失神。
他們一直以為殺死鯊魚的,是西灘村的人,可沒想到,是林墨。
“你現在知道了吧,他一手指頭就能碾死你!”
醒悟過來的阿梅立刻道:“當家的,你我兩掌!”
“你兩掌?”
“對,狠狠地,要留下手掌印的。”
芝芝他哥立即明白了,這是苦計。
“好,我來了!”
因此鉚足力氣,狠狠地在婆娘臉上。
“還不夠,印子不夠明顯,待會妹夫,我怕會死我,還是你來吧!”
阿梅哭著忍著痛,繼續命令芝芝他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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