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欣賞完之后,是競拍環節,主持人媽媽桑接著上場。
“各位爺請看,這件是我們芳芳姑娘的牛仔,上面有親手制的“花好月圓”。
這件牛仔經過芳芳姑娘改良過,質地松,并且有上面還留著的香!”
呼呼呼!
一群大老爺們一聽“香”,頓時興起來了。
芳芳姑娘是誰啊,春樓的頭牌,長得那是明人,并且一直賣藝不賣。
男人對這種得不到的尤,自然是心心念念,饞得口水三千丈。
“現在開始價,低價一百兩,每次加價二十兩。
芳芳姑娘說了,誰今晚要是拍下這件牛仔,愿意為他穿上,琴暢談一晚。”
媽媽桑說完,手捧牛仔的子一笑。
林墨一看,果然是人,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一點也不含糊。
“我出一百五十兩!”
媽媽桑話音未落,一個胡子茬的商人便站起來囂。
“我出二百兩……”
加價異常火熱,媽媽桑笑得老花枝顛。
“先生,侯爺,你看這芳芳姑娘咋樣?”林墨看慕容松頭也不抬,只顧著喝酒。
“沒咋樣,比不上公主。”
慕容松帶著三分醉意,迷迷糊糊地回道。
實際上,他看都沒看。
“侯爺,你這可不行,來春閣喝酒,不欣賞風景,這可劃不來。”
林墨說著,把慕容松的頭掰正,讓他看著舞臺中央的芳芳姑娘。
不一會兒。
慕容松里發出“嘿嘿嘿”的笑聲。
“先生,這姑娘還真好看。”
其實,慕容松現在眼里,看向麗的芳芳姑娘,自帶朦朧效果,頗有蒙娜麗莎的味道。
加價很快就來到了五百兩……
然后還沒有見拐點。
突然,隔壁包廂傳出一聲喝。
“我出八百兩!”
“哦,鐵林王府大公子,出價八百兩!”
這時林墨才注意到,原來隔壁的包廂是慕容波。
“我……我出一千兩!”
臥槽,慕容松出一手指,作出一柱擎天的姿勢。
這可把媽媽桑給樂壞了。
“鐵林王府二公子,出價一千兩!”
這時候,管家來到了。
看著醉醺醺的二公子,趕上前攙扶道。
“二公子,出事了,老爺在府里到找您。”
“知道了,你就跟他說,我在春樓這里樂呵,他一起過來。”
慕容松明顯是喝醉了,只聽說有人說要找他。
管家一驚,急忙強調道:“二公子,是老爺找您!”
“去去去,甭管誰找,我都出……一千兩!”
“一千兩,還有沒有更高的?”
“一千二百兩!”林墨舉手了。
這下全場震驚,沒想到包廂也能卷。
沒錯,林墨就是要競拍下,這麼漂亮的姑娘他也喜歡。
“好,有沒有更高的,一千二百兩?”
“!
今晚芳芳姑娘和花好月圓的牛仔就屬于二號包廂的貴賓了。”媽媽桑一錘定音,
“慕容松,你算什麼玩意啊!”
隔壁包廂一個怒氣匆匆的人踢門而,然后看到是林墨。
頓時啞了火。
林墨一個犀利的眼神盯著他,他馬上換了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原來是林墨先生,打攪了。”便灰溜溜地退出去。Μ.166xs.cc
“二公子,咱們可以回去了。”
管家見拍賣會結束,就要扶著慕容松往后走,畢竟王爺還在家里等著他商量對策。
而林墨這邊,付了一千五百兩銀票給媽媽桑,拿過牛仔便說,“不用找了,芳芳姑娘明艷人,可惜我今天還有事,只能改日續約。”
“先生,您這?”
媽媽桑驚呆了,本以為這客人是慕容松的小弟,沒想到出手如此闊綽,倒像是老大。
而正迎面走來的芳芳姑娘,聽到林墨的話,頓時一愣!
以如今的名氣,在京都,有多富家子弟爭得頭破流要與約會,而眼前這個男人,有這機會也不珍惜。
“先生這是搪塞之語,是因為芳芳長得不合先生的意?”
“芳芳姑娘你誤會了,今日確實是不湊巧……”
林墨確實是趕時間,據管家的說詞,鐵林王肯定有急事,所以他得把慕容松送回去。
就在這時,慕容松發出干嘔的聲音,同時一臭酒味彌漫開來。
芳芳姑娘快步走到林墨面前:“既然先生是真的有急事,那這手絹贈予先生,日后先生要見小子,便把手絹送還即可。”
“你傻啊,怎麼能送手絹!”
一旁的媽媽桑急眼了,在北武朝,子送男子手絹,那是示,表達意的表現。
“好啊,謝謝芳芳姑娘。”
林墨看著香的手絹,上面還繡著一首詩。
“春古寺芳花靜,明月映照香鱗……”
林墨不嘆,好詩!
“看先生是讀書人,可否也贈小子些墨寶,留個念想。”
芳芳姑娘一聽林墨夸贊,便嫣然一紅,想著是遇到知心人了。
林墨一想,也對,來而不往非禮也。
要來紙墨筆,當即寫下:云想裳花想容,春風拂檻華濃。
臥槽,林墨寫完這詩,芳芳姑娘驚呆了,以為林墨會詩,可沒想到這麼會!
這詩景相,意境清雅,不沾一點兒俗氣。
“先生的詩是極好,可惜,似乎有未盡之意。”
“芳芳姑娘好眼力,的確是未盡,芳芳姑娘的這詩,似乎也是未盡。”
“先生果然是有心人。”芳芳姑娘臉頰微紅,很多人都說手絹上的詩極好,但唯獨林墨看出,這詩還有未盡之意。
“那先生改日可否與小子一同共續。”
“好啊,到時候一定。”林墨也爽快答應。
“好,那就一言為定!”
芳芳姑娘一雙靈眸直勾勾地看著林墨,似乎說,你不能不來。
“先生,我們快回去,王爺等急了。”
兩人架著慕容松回鐵林王府,一路上,馬車都開垂簾,散酒氣,醒酒。
管家先去報告鐵林王,林墨讓他實話實說,照慕容松這形,一時半會兒也議不了事。
“王爺,二公子回來了。”
“回來了?去哪了,到這時候才回?”鐵林王皺起眉頭。
“他去春樓了,還喝了點酒。”
“什麼,去春樓?我要你找的是二公子,你找大公子干嘛?”
鐵林王怒了,大公子去春閣他知道,都麻木得不想管了。
“是二公子。”管家唯唯諾諾道。
“是二公子?不可能!”鐵林王不敢相信,他的好兒子絕不會去那種地方。
“真的,王爺,他還喝醉了,恐怕議不了事,不如明兒……”
“明你的頭……,他在哪?”
鐵林王怒氣沖沖來到偏廳,看到醉醺醺的慕容松,手舉起的時候,還是拿酒杯的姿勢。
“你這逆子,怎麼這麼不長進?給我拿冷水來!”
鐵林王怒不可斥,想用冷水潑醒慕容松。
“王爺息怒,侯爺他只是一時高興。”
“一時高興,就放浪形骸,完全不顧態,何統?”
噗!
鐵林王真的給慕容松一盆冷水。
旁邊的林墨和管家看了都直呼酸爽。
“王爺,他是和先生一塊去的!”
管家心疼慕容松,趕勸說道。
好家伙,要拉我墊底?
林墨白了一眼這個管家,真尼瑪會啊。
“什麼?他連先生也一塊帶去,真是看不出啊,來啊,給我請家法!”
鐵林王更加暴怒了。
管家巍巍送上碩大的皮鞭。
這時候林墨也覺鬧大了,想勸。
“先生,你不必介我們的家事,這逆子,我得好好管教!”
“父王,他在春樓可厲害了,花一千兩競拍芳芳姑娘的牛仔啊。”
這時候,慕容波也走進來,添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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