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就在這奴隸堆里埋伏了下來。
此時外面都是抓他的人,他這時候出去反而更加的危險。
而此時的天魁大營里,那日瓦和軍師都在大帳。
自從宣佈退任之後,他們就沒有任何作了。這些部族的明爭暗鬥都和他們沒有關係。不過時刻有人將消息一條一條的傳遞迴來。
他們剛才也聽說了有人夜襲的事,以及好幾個部落的神鷹都被破壞了。
對此他們並沒有往沙洲城方面想,而是認為是不知道哪個或者哪幾個部落暗中出手,想要減競爭對手。
「這件事我覺得最有可能的還是卡特勒蘇和卡兩族。剛才的刺客是卡特勒蘇發現的,那就很可能是卡部族了。當然也不排除有人賊喊捉賊。」軍師正在給那日瓦認真的分析著當下的況。
「你是說,可能是卡特勒蘇部族在搞鬼?」那日瓦好奇的問道。
「自然不排除這個可能。這兩家都沒有到實質的傷害,而且現在卡特勒蘇也通過抓刺客排除嫌疑,所以優勢一下子就站在了卡特勒蘇這邊。」軍師點點頭,承認了那日瓦的說法。
「我們真的就看著就好?不會有人懷疑我們嗎?」
「自然有人會這麼想,不過現在收益最大的不是我們,所以對我們來說這樣得不償失。這些首領也不是傻子。」
那日瓦神有些尷尬,剛才他是不是被罵了。
「不是就好,看來很快就要有結果了。」那日瓦算是放下心中的大石頭了。
現在衝突已經轉移,雖然他一統匈奴的機會延長了,但是總好過現在就失去一切來的強。
經過一夜的搜尋,整個大營是沒有抓到任何人。
那些特戰隊員早早的就完任務撤了回去,只有王瓊因為深敵營,被困在了裏面,出不來。
等到天漸漸白,特戰隊員這才撤了回去。這也是他們早就定好的,無論是誰沒有撤回來,時間一到,即刻返回,以防被敵人發現。
一直到中午時分,魏子諸等人才在城頭看到幾個黑影,他連忙派人出去將人迎了回來。
他剛準備問一下況,可是一眼看去,三十一人,回來了三十人,偏偏了王瓊。
「王瓊呢,他怎麼沒有回來?」魏子諸心中有不好的預。
「我們趕到敵營之後就分開各自完任務去了,王大隊長並沒有和我們一路。我們完任務返回的時候,匈奴忽然大喊抓刺客,王隊長應該是被發現了。」
一個小隊長將整個過程敘述一遍,然後都齊刷刷的跪下,「大隊長說,此次行,無論誰被發現,其他人都要立刻撤退。我們等到天明也沒見到,這才撤回來。屬下無能,請帝師大人責罰。」
他們知道拋起長的罪責,就相當於逃兵,可是他們也知道此時的局面,他們進去也無能為力,只有撤回來才能保存更多的力量,為王隊長報仇。
「你們拋棄隊友,罪不可恕。但是念在你們都是執行命令,暫時先存下,等王瓊回來之後,一起罰。」魏子諸也知道他們當時有多為難,所以暫緩了他們的責罰。
「可是王隊長已經……」小隊長話沒有說下去,不過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你們真的覺得王瓊是那麼短命的人?我怎麼教你們的都忘了嗎?」魏子諸本就不相信王瓊會這樣死去。且不說他的武藝之高,再加上他訓練時的表現,可以看出他有多強的能力。
而從小隊長的口中,他並沒有聽到王瓊和敵人頑抗引起,一直都是在巡察。也就是說王瓊很可能藏在某個地方,還沒有被人發現。
「是,我們知錯了。」小隊長立刻承認自己的錯誤。
「召集所有特種作戰隊員,對匈奴進行全方位偵查。隨時準備救援。」
不放棄每一位隊友,這是魏子諸給他們的第一件事。所以他也一直是這樣貫徹下去的。哪怕訓練時折損的那批人,他也讓人將他們的骨灰帶了回去。
小隊長沒有說什麼,應了一聲,轉帶著人去召集所有的特戰隊員去了。
而此時的王瓊,為了將自己藏起來,畫了張大花臉,換上了奴隸的服,儼然是為一個奴隸。
這些匈奴也不可能記得每一個奴隸的名字,就算看著眼生,也只是覺得是新抓來的奴隸。因為就算是匈奴,也不會願意和這些下等的奴隸混在一塊。
刺客風波很快就平息了。正如天魁軍師所料,卡特勒蘇為了最大的益者,這個統帥的職責徹底到他的手裏。
卡贊布很是滿意,決定第二天召集所有首領到卡特勒蘇部族這裏發表統帥演講。
「通知其他部落首領,每天到卡特勒蘇部落來開會商議進攻的事。」
剛巧這個消息被王瓊給聽了去,原本準備趁風波平息撤退的他決定留下來。
這樣他也許就有機會見到那個軍師,那日瓦是靠著軍師站起來的,所以到時候必定會帶在邊,那時他就可以完他的任務了。
因為在他的記憶里,魏子諸也說過,一切以完任務為主要目的。
雖然魏子諸說過事不可為可以先行撤退,可他看見這麼好的機會,實在是不想錯過。畢竟下一次再有這樣的機會,不知道什麼時候去了。
於是王瓊開始折服起來,為了能夠更接近那些核心隊伍,他極力將事做到最好,為的就是能給那些匈奴高層留一個好印象。
果然,他的表現很快就引起了一名將軍的注意。對方看他幹活也認真,特意詢問了他的名字。
而此時魏子諸也在準備。最主要的是他打算親自帶著人去營救,可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堅決反對。
「此事我已經決定了,你們無需多說。」魏子諸語氣強的說道。
「萬萬不可,駙馬爺您要是出事了,一百個王瓊也抵不上您一個啊。」秦川苦口婆心的勸了半天,卻本沒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