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學抗魔法?”風姿一進門,直接開口問道。
“沒有。”
“那就好。”聽陸程這麼說,風姿明顯松了一口氣。
“那抗魔法到底是什麼東西,你為什麼會對它這麼在意?”
“還沒有完全琢磨清楚,我發現了一件事,雖然不能完全肯定,但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什麼?”
“抗魔谷創建者的份,我猜想,他應該是一個魔。”
“魔!”
“是的。”
“果然是這樣。”陸程眉頭皺起。
“你也知道?”
“看出來了一點,你看。”陸程將廚房大門關上,隨后拿出一個竹簡,正是昨天拿在手中的抗魔法,竹簡鋪開,陸程指著竹簡最前方的一行小字。
神生于心,一念之差。
“這是什麼意思。”
只有八個字,風姿看不明白。
“魔修口訣。”陸程說道,“所謂的抗魔法,是一門魔功,并且,是一門極為殘忍的魔功,用于煉同類,強大己,只不過,我只能看出前面一點,其余的東西,我也看不懂。”
將竹簡合上,陸程表嚴肅,繼續說道。
“但我有一種猜想,這種魔功,好像是在人培養出另外一個靈魂,以修煉者為宿,培養出的靈魂會在潛意識當中對宿主進行影響,甚至蠶食修煉者的神魂。”
“不過有一點我還沒想明白,今日上午,所有人前往拜時有人發現了我,是一名花匠,他已經神志不清,可當我將他殺死后,發現府的人并不記得就這麼一個花匠存在,我猜想……”
陸程話說一半,卻突然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風姿此時正雙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那種眼神,就跟今天早上的花匠一模一樣。
“堂哥,你在說什麼啊?什麼拜?什麼花匠?司府當中從來就沒有花匠啊。”
“你……”這一刻,陸程覺自己脊背都在發寒,饒是他實力強大,但此時發生的一幕實在是太過恐怖了,難不,連風姿也……“哈哈哈!”清脆的笑聲響起,風姿看著他那般張大的模樣笑的雙手捧腹,“哈哈哈,我裝的像不像啊堂哥。”
“我!”
笑了半天,風姿這才止住,但看陸程時臉上仍舊有忍不住的笑意,能看到堂堂古皇,堂堂大荒人族第一強者這般吃癟,實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好了,別一副幽怨的樣子,讓別人看了還以為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一樣,說正事,看來你也發現這些不對勁了,先前我同樣在他們集拜的時候殺了一人,況很相似,當那個人被我殺了之后,沒人記得他的存在。”
陸程心頭疑更重了。
風姿繼續說道,“還有,我從旁打聽到,他們好像自己都不知道拜那件事一樣。”
“自己都不知道?這不可能!”陸程搖頭。
“就是這樣,我問過呂金昂,說見到了他在石像下方,可他自己卻一點都不記得這件事,好像拜的那段時間,被所有人選擇的忘了一樣。”
“不對,之前我在天下客棧時,張青沒有參與拜。”陸程將之前與張青的對話告訴。
風姿沉一陣,“如此說來,已經有人發現了不對勁,但自己卻沒辦法控制。”
“沒錯。”
“這事還得查,你就安心待在這里,對了,有一件事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什麼?”
“那個張青,你最好于接,這個人,不對勁。”
到夜,陸程無法睡,腦中無時無刻不再思考著關于今天發生的事,這等等的一切,就好像有一大層云霧遮在他的眼前,什麼都看不見,可若能撥開這層云霧,或許能看到抗魔谷的真正面貌。
起初,陸程只以為這里單純的是一個對抗魔族的聚集地,如今看來,并沒有那麼簡單。
二十多萬人的數量,并且每天都在增加著,若不理妥善,很有可能會有大麻煩。
一夜時間過去。
第二天,陸程如往常一樣在廚房烹飪早點,當早點做好后,往常的腳步聲響起,只是,這一次來的不再是那年輕丫鬟,而是兩名司府的護衛。
廚房的大門被他們暴力的踹開,一進門便對陸程發出著喝罵。
“膽大包天的東西,竟然敢在飯菜中下毒,暗害司老爺!”
兩名護衛直接上前,一人出一手抓住陸程的雙肩,毫面不講,將他押送出廚房。
此時,司府大院已經有了很多人,有陸程悉的,還有他從沒見過的面孔,此時都在對著他指指點點,里還不停念叨著一些狼心狗肺之類的話。
對于這一幕的發生,陸程很意外,卻沒有做任何的解釋,這里的一切都太不正常了,就看這些人表現出對規矩兩字的態度,他就知道自己的解釋是徒勞的。
現在只需要搞清楚,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行。
人群中,陸程總覺有一道悉的目一直看著自己,可當自己看向目來源方向時,卻總尋不到目的主人。
就這樣,陸程被打了大牢,這牢房就跟他之前進去的好幾家一模一樣。
“不行,你們這了點暗的味道,說到底還是存在的時間太短,沒法給人那種心理力,落得下乘。”他還這麼出口評價著。
他被關押進了一間木制牢房中,這牢房很奇怪,木頭很細,覺只要稍微用力一掰就能輕松折斷,連普通人都關押不住,更別提修士了。
并且,將陸程帶大牢中后,司府的守衛好像沒有一點要看管他的意思,直接走出,連牢房的門都沒鎖,仿佛本不怕陸程回逃走一樣。
陸程掃了一眼,整間牢房當中只有自己一個人,略微觀察了一番,在別的地方,甚至都沒有人待過的痕跡,看樣子,自己可能是第一個被打牢房的人。
他很奇怪,到底是誰要害自己,在司府當中,他自問沒有的罪過任何人,如果有,那個人此時也早就變一個死人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