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奔馳g63停在青梁城門,這輛車雖然不是最貴的,也不是最華麗的,但卻是整個大荒獨一無二的存在。
它代表的,是古皇的座駕。
陸程準備出行,前往秦國,去看看那座被屠戮一空的城池。
“二哥,把我也帶上。”
獨孤富貴顛著胖的軀沖到車前。
“難得啊胖子,主來找我了,你的蘇萱呢?”
“別提了,好不容易蘇萱才答應跟我一起出去游山玩水,結果妖山不知道從哪突然冒出來一個老祖,現在整個大荒的妖族全都返回妖山了。”獨孤富貴苦著一張臉,盡是郁悶。
“哈哈,胖子,辛苦你咯,來吧,上車,和我去游山玩水。”
奔馳g63發,直奔秦國而去。
近兩日來,秦國當中,人心惶惶,一座城池突然被滅,手段還如此殘忍,讓所有人都擔心這件事會在某天發生在自己所居住的城池。
秦國的將士們加大巡查力度,城中隨時可見一隊兵士從眼前走過,但凡有些陌生點的面孔都會遭到盤問。
河城,本也是一富饒之地,商貿往來的重要通道。
這座城很特殊,不是城主一家獨大,而是四兄弟共同掌管一座城池。
“這四人有沒有什麼仇人之類的。”
陸程站在河城前,這都已經幾天過去了,他還能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腥味,死的人太多了,整整一座城啊,鮮滲地面,現在他腳下的泥土都有些泛紅。
“沒有。”秦國專門為陸程引路的大員回答道,在陸程來之前,他專門查閱了這四人的份,得到的信息都不錯,這四人為國為民,也不徇私枉法,口碑都不錯。
陸程走中,城墻上的還沒有洗刷干凈,墻中還有著凝結痂,可以想象,那一晚到底有多慘,如同人間煉獄一般。
城,果真有一淡淡的魔氣飄在空氣當中。
陸程運起陣法,是當初在抗魔谷學到的。
一黑的魔氣匯聚到他前。
“高等級魔氣,手的最是星魔以上的存在,也可能更強。”陸程表中帶有凝重。
魔又出現了,不像之前那聲勢浩大,而是藏在暗地當中,這樣會讓人更加頭疼。
他回憶書中記載的魔,聯想到底是誰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當初書中記載,魔災降世,大荒修士死傷慘重之后才做出抵抗,一戰之后,魔主詭異消失,魔災莫名其妙的終結。
“難不,是那個幕后黑手?可這其中為什麼會有安歡的影子?在這事件中又起到什麼樣的作用。”
一陣心煩意涌上心頭。
這事若是別人,還好說,可偏偏有那麼一個跟自己有關系的人。
一陣風刮起,明明還是夏天,卻給人一種冷颼颼的覺。
是冷,不是涼。
獨孤富貴下意識打了個寒。
風起的突然,天空中,一片烏云籠罩而來,大片影將河城覆蓋。
“二哥,我怎麼覺得,有點森呢……”
突然而來的影,讓獨孤富貴有種異樣的覺。
“是魔。”
陸程輕輕開口。
“魔!”
秦國大員驚呼一聲,跟在他邊的秦國將士瞬間出兵,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陸程冷冷瞪了他一眼,這名大員立馬低下頭顱,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態。
這與魔才剛大戰完,魔族被追殺剿滅,明明是一個失敗者,卻讓自己發出驚呼,難免古皇會不高興。
風越起越大,吹地上的灰塵,空氣中有腥味開始彌漫,是被風從那城墻中帶出來的,陸程站在街道中,抬頭看著上空,有一道黑影在他眼中越放越大。
“好久不見啊,古皇大人。”
一道靈的聲音從黑影上散發出來,也就在這一瞬間,一團黑霧將陸程所在的地方籠罩。
剛剛還與陸程站在一起的獨孤富貴等人驚訝的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河城外。
再看河城,被巨大的黑罩所覆蓋,無法進其中。
這整個河城當中,此時只有陸程一人。
陸程看著來人,黑袍的失去了曾經那份空靈,多了一份嫵,白皙的額頭印上一朵妖艷的花紋。
“好久不見,安歡,看來,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了。”
單單一眼,陸程便能看出,如今的安歡和以前大不相同,的實力有了明顯的變化,只比當初的魔主差一而已。
安歡的野心,陸程是知道的,也就在這一瞬間,他想明白自己的支線任務為何會失敗了。
那一戰,魔主沒有潰散,只是換人了而已。
“你作為我的男人不幫我,我只有靠自己咯。”
安歡從天而降,落在陸程前,卻沒有著地,而是在陸程前漂浮,赤著那如同藝品一般的雙足,黑的長袍上布滿了紫的花紋,顯得高貴神。
頭頂帶著一頂紫金冠,紫,是魔族王者的象征。
“這座城是你屠的?”
“咯咯。”安歡煙輕笑兩聲,聲音依舊如銀鈴一般悅耳聽,眸看向陸程時,異彩流轉,“你明明有了答案,干嘛又問人家。”
陸程看著那人的雙眼,原本空靈的神采早已換做了妖艷。
“安歡,你變了。”
“我變了嗎?”安歡張開雙臂,大方的在陸程前旋轉一圈,“是覺得我變丑了,還是變了。”
不得不承認,如今的,更加人,當仙子化為魔的那一刻,會讓圣人都為之心。
“心變了。”
“心變了……”安歡轉的作陡然停止,頭也低下,看著自己上的黑袍,“是啊,心變了。”
突然,抬起頭顱,雙眼直視陸程,與其對視,眼眸凌厲起來,“古皇大人,誰的心,能一直不變?壞人能夠變好,好人一樣能夠變壞,我如今為了變好的壞人而改變,有錯麼?”
看著突然間的變化,陸程沉默,沒有說話。
安歡在笑,笑聲很大。
“古皇大人,有時候我真覺得你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