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久之后,鬼極殿就要過來,如果在這個時候,輿論限,到時鬼極殿待在盛京城,行事恐怕更不方便。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先前謝玉自己也說,他們幾個人都在宮里,才能守相助。
畢竟,國師此人太難對付!
而如果他們都急著跑出去,那宮里面該如何是好?
如果他們都不出去,那麼蘇清和白玉堂那邊,會不會因為缺人手,從而吃個悶虧?
好像,怎麼做都不太對……?
“暫時不必著急。”任意沉聲開口:“這些事,妹妹心中應該已經有打算了,若真需要我們,也是不會跟我們客氣的。”
“沒錯沒錯!”任肖也連連點頭:“我妹妹著呢,就算國師想了這種損的法子去對付他們,也絕對不會占到妹妹任何便宜的!”
說到這里,任肖忍不住又樂了:“說不定,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家妹妹,已經悉了國師所有計劃,甚至還將計就計,已經準備好讓國師自討苦吃了!”
這麼一說,幾人都笑了。
也是,蘇清那子,也就看上去大大咧咧一些。
實際上,什麼時候讓別人擔心過?
而且不管哪一次,蘇清又真正的吃虧過?
事實也確實如此,蘇清是絕對不會讓自己,以及自己人吃虧的。
唯一的差別就是,現在的蘇清,本就沒有想什麼,要怎麼對付誰……
不過是平平無奇的,睡了個懶覺,才剛起來而已。
“小姐?”
煙羅聽到房間里面傳來靜,第一時間端著水盆走進來,伺候蘇清洗漱。
“昨兒夜里,讓你辦的事都辦妥了?”蘇清打著哈欠,低聲詢問。
煙羅點點頭:“放心吧小姐,都辦好了。”
“主子!”
恰好在這個難得平和的時候,君雁也快步走了進來:“屬下參見主子!”
“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嗎,在我面前不用這樣客套,也無需拘束。”蘇清皺了皺眉。
是真的很不喜歡,自家人總是拘著禮,反倒顯得生分。
君雁低了低頭,藏住邊笑意。
其實說到底,也就是喜歡聽主子訓自己而已。
可能是由于之前病了一場,躺在床上養了好些天,所以蘇清之后再見到,總是關懷備至,讓渾不自在。
若是讓蘇清知道君雁的想法,恐怕會笑出聲來。
能有這種念頭的,恐怕也就君雁一個了。
“對了,你這麼急急忙忙沖過來,是有什麼事要告訴我麼?”
看見君雁發呆,蘇清忍不住提醒一句。
君雁這才回過神來,忙說道:“是宮里的消息,今日宮中早朝,白禎楮和國師主理朝政,結果在朝堂上,眾大臣聯合陸國公和陸小公爺,在攝政王的帶領之下,對國師和太子不敬!”
“什麼!?”煙羅就最先驚聲了出來。
陸國公和陸小公爺,還有攝政王,對國師和太子不敬?
不過,煙羅著自己的良心說一句,這種事,確實會發生!
但同時又覺得,傳出去的這些話,本就是這種無稽之談啊!
陸國公和陸小公爺一向低調,在百姓們的心目當中,也不是那起子,喜歡刁難別人的難纏之人。
但是,為什麼會有這種話在坊間傳出?
那其中,可是還有一個關鍵人——
攝政王!
就算是在皇帝面前,攝政王還不是想干什麼就干什麼,不用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嗎?
如今,就算是對太子和國師不客氣些,那又怎麼了?
就在煙羅驚愕的想著這些的時候,蘇清也笑了:“他們不敬白禎楮和國師?那兩個人有什麼好敬重的?”
君雁輕嘆一聲:“主子的意思,屬下也明白,可外面傳的厲害,風言風語的,而且屬下聽著。對主子和王爺實在不利!”
要不是聽著話頭不對,君雁還真不一定,能把這些街頭巷尾的傳聞放在眼里。
可也就是聽到了,又聽出來了,所以才會急著趕回來給蘇清稟報。
蘇清垂眸想了想,抬眼問:“散朝的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吧?”
煙羅立即說道:“可不是,今天小姐起的晚,散朝的時辰早就過了。”
“那就不用管了!”蘇清擺擺手,滿臉輕松。
“不管了?”
“為什麼不管了?”
煙羅和君雁同時問出聲。
“因為外面的傳聞,之所以能傳到現在這樣,絕對是玉堂刻意而為之的。”
蘇清說著,忍不住冷笑:“國師,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他有心制造輿論,那就讓他造去,最后是誰摔下來,還不好說呢。”
見到蘇清如此輕松的模樣,煙羅和君雁,雖然還是不太明白,心里再多的憂慮,也就這麼放下了。
主子都這麼輕松,就代表,事一定很容易就能解決掉。
那他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看著蘇清心還不錯,君雁接著又說起剛得的消息:“屬下昨天夜里回霧樓了,見到了五殺大哥,他喜氣洋洋的,說是有一筆大訂單放了出去,收益很高,質量卻差,很給省了一大筆銀子!”
“什麼訂單?這樣高興。”
蘇清一邊問,一邊猜想著,五殺既然都這樣大張旗鼓的炫耀報喜了,恐怕對面那個冤大頭,是很好糊弄的?
君雁好笑,忍不住也起了一些玩心:“主子不如猜猜?”
“猜?”
聽見君雁這麼說,蘇清可就更疑了。
這證明,那個人,還是自己認識的?
而腦筋有些不靈,容易被騙,或者,明擺著都是個會吃虧的生意,卻還是要做……
是孔寒!
“孔寒?”蘇清問出了聲。
君雁笑著點點頭:“五殺和一殺那兩位大哥都說,只要主子聽了,就一定能猜得到,沒想到,還真讓他們說對了!”Μ.166xs.cc
“那孔寒的意思是……”蘇清皺眉想了想:“他要找霧樓定一批下乘的兵,然后送回太初?”
“不愧是主子!”
君雁毫不吝嗇的夸贊了一句,又道:“可孔寒要的,不只是下等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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