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咱們有活幹了。”
一大早,王爲把張方拉到旁邊,很嚴肅地說道。
“什麼任務?”
“跟蹤。”
“啊?”
張方有點懵。
他當聯防隊員也有段時間了,各種任務都出過,但跟蹤這活,他真沒幹過。這活太專業了,沒過專門培訓和訓練的人,不好玩。一定要玩的話,很容易陷。
這一點,王爲也知道。
但他是被無奈,在本時空,除了張方,他暫時也無人可用。朋友,尤其是到知心的朋友,需要時間,還需要運氣。
王爲運氣不錯,但時間不夠。
“跟蹤誰啊?”
張方隨即很好奇地問道,頗爲興的樣子。
這也是王爲能夠和張方爲哥們的原因,這傢伙不畏難,而且不就興,對一切新鮮事充滿好奇心,倒是個做警察的料子。如果可能的話,王爲考慮是不是想辦法把這小子調到公安系統來,正兒八經和自己做個搭檔。
這事在後世很難作,但在九十年代,倒也不是太難。
畢竟張方不是待業青年,正兒八經是地勘二六九隊的職工,調到公安系統也是做普通民警,不算超遷。
“這個人,廖雲朵!”
王爲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照片,一看就知道是證件照上弄下來的,還蓋著半拉紅印。
照片上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姑娘,長得非常漂亮,笑起來燦爛的,滿招人喜歡。
“這誰啊?”
張方接過照片,打量起來,還很不雅觀地吞了口口水。
“沒出息!”
王爲頓時就很鄙視。
老子面對著米蘭和白那種級數的都不吞口水,就算忍不住一定要吞,也是避開人的。這麼當面吞口水,算怎麼回事?
“哎哎,到底是誰啊?爲什麼要跟蹤?”
對王爲的視,張方毫不在意。
他就是這德行,誰誰!
而且,在張方看來,王爲絕對比自己好不到哪裡去,裝啥裝?
“廖雲朵,市人民醫院普外科護士,二十三歲,東北人……”
“等等,東北人怎麼跑我們這來了?”
張方實在不是個好警察,屁話特多,而且抓不住重點。
王爲恨鐵不鋼地敲了他一個慄,罵道:“祖籍東北,父母都在咱們這邊工作,懂了吧?這的,是喬維翰的老婆!”
“啊?”
張方又差點大起來。
喬維翰的老婆不是徐麗嗎?
幾個月前剛被單曉天掐死,現在單曉天還活著,沒被斃掉,喬維翰什麼時候又娶了老婆?
“現在還不是喬維翰的老婆,但馬上就要是了,他倆在搞破鞋!”
王爲只好再次給張方解釋。
在另一個時空,廖雲朵確實了喬維翰的第二任妻子,喬維翰也正是因爲和這個漂亮的護士搞上了,才千方百計要和徐麗離婚,徐麗打死不離,最終把自己送上了絕路。
當然,徐麗再也沒想到,喬維翰那麼狠,會直接把自己掐死。
早知道這樣,想必徐麗一定會答應離婚的。
不管怎樣,也不值得把命搭上啊。
照理,王爲應該把喬維翰和廖雲朵現在的關係形容爲“談”,或者“未婚夫妻”,但王爲覺得那樣說太好了,這倆混蛋不配,他們這種質,就是“搞破鞋”。
雖然主要罪惡在喬維翰上,但他們往之時,徐麗還沒死,是喬維翰合法的妻子,廖雲朵明知這個事實,還和喬維翰維持人關係,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怎麼知道?”
張方直愣愣地問,眼神卻亮了起來。
這傢伙從骨子裡頭就,一聽搞破鞋立馬興致高漲。
王爲有點煩了:“你丫廢話真多!”
難道我要告訴你,這都是在另一個時空上演過的真實版本?
“這個事,人民醫院幾乎是個人就知道,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徐麗還和廖雲朵打過架。廖雲朵也不是省油的燈,當個小三居然還把原配正室打得落荒而逃……”
王爲邊說邊搖頭,不知道是震驚於廖雲朵的強悍,還是嘆徐麗的命運多舛。
“切!”
“這麼說,喬維翰真不是個東西?”
張方臉上出鄙夷之。
不過王爲知道,這傢伙多半是妒忌。你想啊,他張三哥一表人才,英俊瀟灑,還是派出所的,到現在也沒談個正經朋友,喬維翰那傢伙,居然就家裡紅旗不倒,牆外彩旗飄飄!
張三哥就是唾棄這種人!
“不然你以爲呢?不是這種人,他能下得去手,掐死自己老婆?”
王爲不屑地說道。
張方又咽一口口水,卻沒有再反駁王爲。也不知爲什麼,被這個傢伙在耳邊唸叨幾回之後,連張方心裡都漸漸發生了變化,開始“客觀”地看待“三二九殺人案”。如果單曉天真不是兇手,那麼依據目前的況來推理,喬維翰還真是嫌疑最大的。
他有機,也有時間!
報案的就是他。
就像王爲分析的那樣,在單曉天逃跑之後,剛好喬維翰回家,看到依舊暈迷不醒的徐麗,當機立斷,一把掐死,確確實實是嫁禍於人的最好機會。
只是一般人下不了這個狠手,也沒有這麼堅韌的神經。
但喬維翰絕對可以,一個見慣了鮮和死亡的外科主刀醫生,心理承力足夠。
“好吧,就算這個廖雲朵和喬維翰搞破鞋,咱們跟蹤有什麼用?”
張方打破沙鍋問到底。
這不丟臉,也不代表張方智商低。
殺人案不比別的案子,不能搞錯了。王爲雖然年紀比他還小,卻是正宗科班出,學的刑偵專業。張方相信,在破案這件事上,王爲比自己厲害。
“這你就不要問了,我自有用。我得知道,他們這段時間,關係切到什麼程度。然後才能確定下一步的行。”
“那你爲什麼不自己出馬?”
張方有點不滿。
主要還是因爲,張方對自己不那麼自信,跟蹤這個活,以前真沒幹過,怕陷。
王爲就很無奈地說道:“我這不是沒時間嗎?再說我現在樹大招風,被人盯著呢。咱們兩班倒,上班時間你盯著,下班之後,我來接手。咱們要清楚和喬維翰幽會的規律,一般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待多久,越細緻越好,明白嗎?”
“你想抓啊?”
張方又興起來。
王爲一臉鬱悶,忍不住手再敲了他一個慄。
“拜託用你的豬腦子想想,徐麗都死了,這會去抓有個屁用啊?抓住了給誰看?這個案子,現場找不到證據,只能從他們的口供上想辦法,明白了?”
張方恍然大悟,低聲音道:“這就是說,要竊聽?”
“噓——”
王爲急忙止住了他,擺了擺手,讓他快走。
“快去快去,請幾天假,記得不要讓他們發現了。一旦被發現,就不靈了。”
“好咧,我知道了!”
張方興沖沖的去了。
著他顛兒顛兒的背影,王爲有點無奈地搖搖頭。
無論如何,這傢伙的工作積極還是很值得肯定的。
打發走張方,王爲滿懷信心地回到辦公室,坐下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還沒來得及噓口氣,冷不防就有人衝過來,重重一掌拍在他辦公桌上。
叮叮噹噹一陣響,王爲桌上的辦公用品跳起來。
“姓王的!”
一聲憤怒的大吼,滿室皆驚。
王爲嚇了一跳,擡頭看去,只見一名五十幾歲將近六十歲的老男人怒氣衝衝地站在他的面前,居高臨下視著他,滿臉因爲憤怒而漲得通紅。
“你憑什麼胡說八道?憑什麼說我兒子是殺人兇手?”
“咹?”
“誰給你這個權力胡說八道的?”
這老年男子材高大,頭髮油烏亮,往後反揹著,穿著老式西裝領的短袖藍襯,筆的黑長,神態倨傲,一看就知道是個老幹部,並且是手握實權的那種。
“老人家,你哪位啊?”
王爲站起來,依舊端著茶杯,平靜地問道。
其實他已經猜到這是誰了。
“我是喬克庸!”
“喬維翰就是我兒子!”
果然是這位。
喬克庸,現任邊城市衛生局副局長。
當然,馬上就要退二線了。
“我問你,前幾天是不是你在胡說八道,說什麼單曉天不是兇手,我兒子纔是兇手?啊?今天你非得給我說清楚了!”
喬克庸說著,怒氣發,又是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
王爲搖搖頭。
他沒見過喬克庸,但想來衛生局副局長,好歹也是個領導,不說風度什麼的,最起碼有良好的涵養,再也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火霹靂的脾氣,一言不合,直接就殺上門來。
還真是老當益壯。
喬克庸邊還跟著兩名男子,一個三十幾歲四十歲左右,一個二十幾歲,一看就知道是在單位上班,應該是喬克庸的跟班,在一旁虎視眈眈,似乎隨時都準備出手對付王爲。
這有備而來。
“喬局長,你兒子是不是殺人兇手,不是我說了算的,也不是你說了算,得法律說了纔算。所以,你來找我,是找錯人了。”
王爲笑著說道。
這種滿不在乎的神立馬就徹底激怒了喬克庸,這老頭大吼一聲,竟然繞過辦公桌,徑直向王爲殺將過去!
章節報錯
我是藝校學生,家里窮,出去做伴游無良上家和金主串通一氣,把我騙到偏遠山溝里哭墳我戰戰兢兢的燒紙、磕頭,希望可以平息死者的怨氣可該來的還是來了,以致于現在說起,我的腹中還傳來一陣陰涼冤有頭債有主,為何偏偏要纏著我?午夜里我咬著唇脂,對著鏡子一…
讓你當線人,你怎麼混成大哥了?三年前,李虎被判入獄。出獄后,市局的刑警王偉因一樁殺人案找到他,希望他接近當地的江湖大哥洪衛軍。經過一番努力,李虎成功混到洪衛軍的身邊,隨著前女友和昔日同學的相繼出現,整個案情卻愈發撲朔迷離起來……李虎也因此卷入到一個血色江湖之中,兄弟、愛人、朋友、事業,諸多考驗在等著他,前方暗無天日,后方刀槍林立,壓力和責任一起襲來,而他決定虎嘯山林!是為虎出山。
神秘力量復甦,詭秘世界降臨。在這裡,你能看到奇聞異錄中的妖魔,恐怖故事裡的鬼怪,甚至神話傳說中那些古老的神祇! 在詭秘世界中,所有人都在惶恐不安,心驚肉跳。而江澈卻發現自己能看到奇怪的提示。於是...... 在黃泉醫院當護工,在陰間酒店當服務員,在輪迴網吧當網管...... 甚至還在詭秘世界建造了一座能夠關押神明的監獄!